采地、晃也不晃。
恢复的感觉最先从头顶传来。
一只冰冷的、气息比他更邪恶无数倍的手摸着他,犹如古老唱腔的独特语调在他耳边慢慢落下:“这样就承受不住了吗?”
仿佛一只被无法抗拒的手指按在路边地面的蚂蚁,只要对方稍加使劲,他就会碎得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