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想干嘛,待会儿不是还要出去吗……”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么,”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喘息变得越发粗重急促,啃着她的脖子,又舔又嘬,弄得她浑身漾起燥热,“我想肏你,老婆。”
他把这句话送入她耳蜗,带着灼热的酒气和他身上独有的奇花香味。磁性又色气,震得她脑袋懵懵的,身子也跟着软烫起来。
“啊唔、不要……好痒……”她缩了缩脖子,想要挣脱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抚摸也来得越发肆无忌惮。
“看你看硬了,你说怎么办。”
“你……”
辰希言一醉,话就特别多,平时难以启齿的话也会乱说。这是句大实话,今天是他们结婚的大日子,看着她穿婚纱的样子,他哪里忍得住。又想到回国后他们还要单独办婚礼,在所有亲戚朋友面前宣告她是他的妻子,他是更加兴奋。
他一喝醉眼眶就会发红,此刻那双深邃的眸子正晕染着灼热醉意。恨不得将她每寸肌肤,都烙上他的印记。
“叫老公。”
“唔!老公……”
“嗯,老婆真香。”
“啊……”
他语无伦次说着,不知是情话还是醉话。他将她抱得更紧,力道大得让她近乎窒息。
胯下巨物顺着她的臀缝,卡到她穴处,隔着纱裙,顶住小穴,在那儿难耐地又蹭又顶。她被身后男人的重量压制,手只好胡乱抓住身前的木质栏杆找平衡。她知道他这是“借酒行凶”,不过今天这样的大日子,能宽容,她就宽容了。
“你就喝了两杯就醉成这样,以后别跟他们比了,酒量太差比不过……”
本来只是诚恳劝他,但话一出口欣以沫就后悔了,在他耳朵里听得肯定变味,等于在变相刺激他,弄得他更硬了,动作也越发强硬。
“比不过?我不是你老公?在你心里我到底排第几?”他眉宇微蹙,不过听起来是醉意盖过赌气,没有杀伤力。
她软下声音,“唔……先放开好不好,老公……”
“我排第几?在你心里。”男人不依不饶。
借着醉意胡搅蛮缠是他的风格。
虽说人是醉的,但此刻在干嘛,自己还是清楚的。
这也是他一直想问不敢问的问题。
不给她挣脱之机,大手顺着她被婚纱包裹的纤细腰肢一路向上,隔着珍珠色的料子抓到乳房。
随即,男人滚烫的手直接钻进抹胸,灵活地撕掉乳贴,摸到柔软丰硕的乳肉。手指疯狂挑弄着已然变硬的乳头,面颊不住蹭着她羞红的脸蛋,粗气直喘,目光紧紧盯着被他揉得变形的乳肉。
他盯得烦躁,干脆将那两团雪乳从抹胸里捞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里。
两团白花花的乳球弹出来,红嫩的乳尖如鲜美多汁的樱桃,被他玩弄得乱晃。
户外的暴露感,让她涌起丝丝快感,穴里也越发湿热。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海景,和造型奇特的岛松,不管如何放肆,都好像拥有绝对的隐私。
她满眼染着欲雾,支支吾吾回答他的问题,“嗯、唔……干嘛非要排个名,你们都是我老公啊……”
“又说这种话。”像是抱怨又有点无奈,他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但长久的相处却让他很容易看出她的偏心。他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挑开内裤,直接插进湿漉漉的小逼里,搅动起来。“这么湿。”
“……唔!”被他手指搅得水越出越多,她忍不住夹紧腿心,翘起桃臀,迎合他的动作。
“既然想不明白,那等我插进去,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还没等她回应,裙摆已被他掀开,湿透的白色内裤露了出来,她刚偏头去看,便见男人已将那早就勃起的粗长性器释放出来。
那根狰狞巨物硬烫炙热,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捶了几下。捶得她身体随娇喘声一颤一颤。
嚓——地,内裤猝不及防被他撕破。
他从不干这种事。
出乎意料的刺激,惹得失去桎梏的小穴,喷出大量淫水。
“老婆,你喷水了。”
“……啊,你干嘛撕……”她一懵,只觉腰被他大手掐住。
那硕大的龟头已抵到湿漉漉的穴口,伴随沉重闷哼,阴茎猛地劈开肉缝,往里挺进,撞入曲径深幽。
“唔!!!”
“你不是喜欢他撕你内裤么,我也会。喜欢吗?”
他在吃醋?!
猛然结体的堵塞感填满身体的一刹,她竟然高潮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这话裹着的阴阳怪气的醋意,还是每次他喝醉总能发现他某些藏着掖着的心思。
“辰希言,你……啊……”
话还没出口,男人就疯狂挺肏起来。
响亮的结体声,被层层卷起的海浪声持续盖过。
就在她被肏得汁水淋漓的时候,视线正巧对上楼下大包小包采购回来的温泽和池易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