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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那就麻烦您了,李先生。”
“没事,蒋小姐,你很出乎我的意料。早点休息。”李泽远丢下这么一句话,就上车走了。
平心而论,李泽远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相貌英俊,身家清白,经济实力也不错。这样的男人在相亲市场上应该很抢手,不知道怎么了,就被她碰上了,一碰还是两个。
她最近想去买买彩票。
彩票还没买到,中奖还在梦里,杜丽的电话已经一个接着一个,微信一条连着一条。
内容和目的都是一个,要钱。
没有人询问她的近况,没有人体会她的心情,没有人体谅她的难处,除了钱,他们根本不想与她有任何联系。
像难缠的水蛭,不吸干她的最后一滴血决不罢休。
蒋辞有时也会想,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会活成这样?会遭人白眼,遭人嫌弃,被人利用,被人欺负。
她明明一直都是很努力地讨好,迎合大家,一直都是努力变成别人喜欢的那种人。
家里生了弟弟,她会更体谅父母,努力学习,不让他们担心;上学也是努力拿奖学金,不让家里负担太重;明明可以上好大学,但她还是报了市内的师范大学。与外人的相处也是如此,生怕得罪别人,她一直都是耐心温和的样子。
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她一直这样生活。
她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错了吗?
是她活该吗?
她不知道。
蒋辞最后还是把钱给打了过去。
她一向胆小怕事,再多的委屈和不满也只敢留在心里,不敢对人表露出来。
许甜不止一次的骂过她,说她胆小怕事,懦弱无能。
可她觉得,吵过架撕破脸又能怎么样呢?她们还是她的家人,还会继续找她要钱。还不如就这样粉饰太平。
许怀只能怒其不争,永远哀其不幸。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那么幸福的家庭。”蒋辞叹了口气,“总会好的。”
许甜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愿意打击她,只好询问她最近的相亲情况。蒋辞一点也没隐瞒,照实说了。许甜更是气恼,恨不得把手指戳到她的脑袋上,“蒋辞,你怎么回事儿?金龟婿放走一个就算了,居然还是一对?你还想不想嫁出去了?你一辈子就在你家那个坑里待着吧!”
“陈迟可不是我放走的,那是人家不愿意,我都说了。再说了,李泽远那也不是,他也不一定愿意呢。我魅力可没那么大。”
“不说了不说了,越说我越生气。你就是个死心眼儿,一辈子在陈迟身上吊死算了。”许甜摆了摆手,还是没忍住,“这都十几年了吧,人家压根儿没看过你。只有你,暗恋也能搞这么久。还有你那个前男友,我见他第一眼,就觉得他长得像陈迟,斯文败类那个劲儿。你平时对钱这种事儿不是门儿精?怎么到他这里就被骗了个底儿掉?
“我今天就要点醒你,要不然你怎么开始新生活?”
谁说世上没有真心人,都来看看蒋辞。
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见过陈迟以后,再没有看过其他人。
她们说话声音有点儿大,李泽远在隔壁包间听得一清二楚。朋友问了一句,“认识?”
“不熟。”
那日和她告别后,李泽远再没联系过她。出乎他的意料是一件事,可喜欢和追求又是另外一件事。
但现在,李泽远突然很想了解蒋辞这个人。
了解一个不认识的人,就像拆开一个未知的盒子。李泽远想亲手打开这个盒子,看一下——
里面究竟是真心,还是谎言。
真心多难得。
何况是十几年如一日的真心。
李泽远是故意的。
他故意等在了a中门口,故意让他姑妈看到,故意逼着蒋辞上车,故意来夜色见陈迟。
今天有人有求于陈迟,在夜色攒了个局,也叫上了他。
包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门一关,外面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都和他们没关系。蒋辞还以为自己会见到什么限制级的场面,但没有。几个男人带着女伴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桌上摆着合同。李泽远进门的时候,事情大概是谈得差不多了,陈迟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众公子哥儿心情自然很好,见到李泽远就要拉着他喝酒。
李泽远推辞,指了指蒋辞,“我等会还要送她回去呢。”
他们这一伙人,从来不向对方介绍自己的女伴是谁,因为下一次就不一定是同一个人了。如今李泽远特意提到了蒋辞,此间关系不得不让人误会。
但蒋辞并不了解,以为他是不想喝,找自己做挡箭牌,于是冲大家点了点头。
公子哥儿们显然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嫂子,阿远不愿意喝,你替他喝一杯吧。”
李泽远出言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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