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的崩塌4(2 / 2)
的后背,揉了揉,软软地说:“哥哥放心哦,以后都会补偿给你的,之前说的投资,代言和电影,也都会有的……”
他看着我,没有因为我刚刚说的话改变一分一毫的表情,依然凝重地皱眉,很是固执的样子,问我:“你叫我哥哥,是因为你喜欢你哥哥吧?你喜欢他,包养我,不、甚至还有别人,所以他要杀掉我们,不想让你们之间隐秘的关系暴露于人前……”
我的笑容慢慢也凝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他皱眉,我面无表情,两个人在海边的礁石上对视。
三分钟后,他先败下阵来,抚额说:“我只是想死的明白一点。”
我说:“不会的。”
我又笑了起来,牵着他的手,看着他那双跟哥哥一模一样的眼睛,轻声说:“你还要爱上我呢,才不会让你死掉。”
他捏着我的手,稍微用了点力,这次终于主动牵住了我。
他说:“是吗?”
我跟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冬日的太阳很薄,其实并不暖和,但冰岛的天气很奇怪,风里带着湿气,温热、暖和,人也慢慢热了起来。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让他帮我拿着,在水里晃荡双腿。
“哥哥,”我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他茫然而不知所措,在我旁边坐着,扶着我,把我抱在他怀里,问:“什么怎么想的?”
我躺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腹肌,在他手心里画圈圈。
“‘只是想死的明白一点’,为什么会这么说?很奇怪诶。”
他侧头看着我。
“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资源嘛,为了戏路更广,爬得更高点——”
“现在什么都没了,你难道不怪我?”
他抱我抱在怀里,脑袋搁在我头顶,沉默着。
我听到海水的声音,拍打浪花和岩石,鸟鸣萧索,他的呼吸细微却可闻,听起来很轻。
“有一点。”
我笑了起来。
他虽没岑嘉那么幸运,但也算少年成名,人有锐气,在见面第一次就教我领教过了,后来我发现他的另一面——坦荡地找到我,直截了当地跟我说交换——他精明,说不上世故,更多的是理性。
这个人很奇怪呢。
但我并不讨厌他。
我们没办法讨厌坦荡的人,不是么,纵使你知道他聪明、算计,可他却狡猾得泰然自得,宽广如砥。
他说:“但现在不怪了。”
“因为你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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