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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她的允许,司徒绝俯身张嘴含住她的樱唇,舌头霸道的深入她的口中,扫刮着她的贝齿,手臂也在她腰肢收紧,紧贴在自己肚子上,方便他控制力度和深浅。
“…可还受得住?”司徒绝眯着眼,看着在自己鼻尖下的脸蛋,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可怜又可口。
男人用自己的阴茎去疼爱这只小绵羊,粗长如枪一般,在她柔软的肉穴内翻搅,退出时阴茎将她两片嫩肉翻出,进入时,则将那阴穴填满,九深一浅的抽插,每每卵袋拍在她臀瓣上时,他就恶意往里挤,让她发出求饶的呜咽。
“太…深了…啊…”娇然紧抓着头顶的床单,纤细的身体随着男人的顶撞一窜一窜,”爹…爹,受不住的…”
嘤嘤咛咛的呻吟,正是男人所求,他哪里还收得住马,反而越戳越猛,越顶越快。
操干了几十下,他又将她双腿分开抱到床上,自己则曲膝立在床下,攥住她的两只脚腕提在半空,开始摇摆臀部,用肉棍在她体内旋转,巨大的蘑菇头和粗茎四面八方的捣干,熨帖的触碰着她穴肉的每一处肌理,真是寸寸销魂。
司徒宰相发出难受的吼声,他知道自己在失控,这灭顶的快感让他如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惊叹原来这才是鱼水之欢,以前的那些算是什么,再多再疯狂的以前也不及她这小淫屄的一吞一吐。
可他惊喜的同时又是惊吓,身为宰相的他,亲眼目睹一个朝代的更替,一位明君的颓废,那是因为谁?不就是身下这个女人。
他呢?他承认自己对她有好感,但也是带着猎奇的眼光,可现在…坏了,真真的坏了!
他这是把自己套进去了,他有些生气,因为自己低估了她的妖力。
他紧咬牙关停住,下身顶着她往床内滑动,而后自己跪上床,手撑在她肩膀一侧,俯身盯着她,一鼓作气恶狠狠的插了她十几下。
“叫相公!”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屋内。
“不…啊…了…啊啊啊…”
“叫相公就饶你!”
“相…相公…啊啊…啊…”
“恩?谁是你相公?你难道不应该叫我爹爹…”男人出尔反尔,又惩罚性的捣干了几下。
娇然见他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身下那根巨物更是胡搅蛮缠,她只得相公爹爹一起喊,恩恩啊啊乱叫一通。
见她这般傻乖,宰相心里的郁气算是消了不少,他也不再委屈自己,将她按在床上一顿操干,暴风骤雨般抽插了几百下,小床都快被剧烈的撞击摇散了架。
娇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可身上这个男人的狂烈让她实在吃不消,他不像是在交欢,倒像是要置她于死地,阴茎没命地往她子宫口里顶,强悍的抽动使她产生生理性的眩晕和疼痛。
就在无法阻止的死去活来中,她隐隐给身上庞大的男人加了一个标签:脾气不好的蛮子。
司徒绝纵使运筹帷幄,却不知道此刻她的心理活动,只觉得自己有万分的能耐都要使在她身上,就通过身下这根阴茎,给她自己的一切。
“然儿…然儿…”他终于控制不住,预感到浪潮的到来,于是抱起女人紧紧勒在自己身上,跪坐着噗嗤噗嗤猛插十下,突然嘎然而止,饱胀的肉龙静置在穴肉内,突突跳动了几下。
“啊…“ 娇然声音颤抖,指甲嵌入他的肌肉,身子也跟着抽搐颤栗…
两人都到了高潮,湿汗淋漓,如胶似漆,男人大口的喘息,亲昵的磨蹭着女人的脸颊,下体依然堵着她的阴穴,不断将浓稠的精液浇入抽搐的甬道。
“然儿…”一遍遍呼喊的名字,已经告诉她,他知道自己身下的是谁,并没有把她当作任何人。
娇然气若游丝,只是呢喃,“扎…疼…”
司徒绝疑惑的看了看她,红红的脸蛋上蹭出些道道,原来自己胡子拉碴的,把她脸扎疼了。
但他微微一笑,手指放在两人身体交合处捻弄,“是这儿被扎疼了?”
“啊…不要碰…”高潮后的她异常敏感,再也经不起挑逗,“爹…你…你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吧?”
司徒绝压住笑意,抬腰慢慢抽离。
射过后的阴茎一寸寸暴露出来,虽已不复刚才的挺硬,却也大大粗粗,粘满汁液,退出时牵出条条的银丝,龟头剥离的那刻,发出啵的一声,如拔瓶盖。
“可算是出来了…”清冷的声音由他磁性的嗓音发出,添了一股魅惑,“本相从没操过如此费力的小屄…”
娇然侧脸埋在被褥间,用极小却清晰的语气反击他的嫌弃,“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器大活不好的男人…”
司徒绝一愣,抿了抿嘴,本想做些什么,可也只是嗯哼了一声,便利落拿起床上的衣片擦了擦身上的污秽,而后去找衣服。
现在不是跟她争吵的时候,因为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在跟她交欢上,超出了预计,如果再不赶紧收拾好一切,可能他们被发现时会很狼狈。
“这屋没有男人的衣服?”司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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