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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扇一巴掌!”刚才连他根汗毛还没碰着,可自己这喉咙,胳膊,腰,哪哪都疼,越想越气。
百里岭南望了她一眼,“打了败仗,还要跑敌人阵营里讨说法?”
“不管。”娇然伸出胳膊要掐他脸,马车里空间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探着身子正好能够着他。
他用手挡,她不依不饶,临下车了,娇然气呼呼的拿自己头狠狠的往他头上撞,只听嘭的一声,两人额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可算是让她讨了点便宜,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扶着额头,疼的眼泪要出来了。
娇然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时太逊。
今天,他主动送上门,她纠结要不要去见见他,毕竟现在有南宫陌和傻冥给自己撑腰,对付他相对容易些。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百里岭南在外敲门。
“你开一下门,我有话对你讲,说完我就走。”等了一会儿又说,“估计父亲撑不到中秋那天…你…”
娇然打开门,往院子里看了看,“百里玄骥呢?”
“走了…”
“光着走的?”
“…”
“说好的怎么赖账了!你们一点诚信都没有,我们没得说!”
百里岭南眉一挑,“你想怎么样?”
“把他叫回来裸奔,不然讲都不要讲!”
百里岭南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你个姑娘家打这种赌?”
“谁是姑娘?我有相公的,请称呼我夫人!”
百里岭南,“别在这胡搅蛮缠,知道你还为上次的事不平,我今天让你随便打,打完了去看看老将军。”
“凭什么!这是两码事。我不打你,你过去欠下的就永远欠着了。今天他言而无信,你就替他跑!”
百里岭南沉默了一会儿,“这样你就去见父亲?”
“不一定!但不这样就没得谈,而且别一口一个父亲的说,他是你父亲,不是我父亲。”
“别瞎闹行不?”百里岭南叹了口气,“就这样吧,你不想去就算了。我今天来还有另一件事,你知道齐然打人被关牢里了吗?”
“什么??…等等,这跟齐然又有什么关系?…你拿他威胁我!”
“不是威胁…”百里岭南顿了一会儿,“我要想威胁你,也不用等到今天。我只是告诉你这个消息…前天他跟军营几个兄弟偷溜出去喝酒,恰巧碰上了靳王的长子安之礼和女儿安月贤,月贤认识你弟弟,就上去跟你弟寒暄,结果…几个喝醉酒的说话没谱,把月贤她哥哥惹怒了,几个人就打起来了,然后被经过的巡捕看到,一起被押到衙门。事后,靳王出面平息了此事,月贤也不想追究,可她那哥哥不依不挠,非得让你弟和那几个人下跪道歉,那几个人道歉了,就你弟,死倔!我去问了,这事儿的确是他错,几个人围殴一个,幸亏那安之礼会武,没出人命。我建议你别插手,更别惯着他,让他吃几天牢饭,磨磨他那性子!我瞧他这段时间不安分的样子,早晚要出点事,不出这事也得出别的事。”
娇然听完,消化了良久,“你…这不是都解决了…”
百里岭南点点头,“是…你别多想,他是我手下的兵,训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我应该管。”
娇然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让我多想什么?”
见他脸上不自在,娇然觉得自己心里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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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急。当天晚上就去牢里看齐然。
到了那,重重的塞了一个金锭子给狱卒,狱卒年纪轻脸皮薄,没敢收,只说让一个人进去探视。
于是娇然让南宫陌跟傻冥等着,自己进去。
到牢里一看…好家伙,这哪里是坐牢,这是当大爷呢。
单独的牢房,白净的床铺,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吃剩的饭菜,依稀能见到原来的样貌,很是丰盛。
齐然躺床上,一只手吊着缠着纱布,另只手拿着小人书,看得起劲。
狱卒咳嗽了一声,拿钥匙打开牢门,“兄弟,咱姐姐来了!”显然,狱卒是认识齐然的。
齐然噌的一下坐起来,起到一半又躺回去,“滚,姐姐也是你叫的!”
狱卒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看了娇然一眼,而后走出去把风。
娇然见他自顾自的看小人书,心想这是跟她赌气呢,“你在这过得挺滋润的,连看守的人都是你好哥们,根本不需要我担心…也好,那我走了。”
齐然又噌的一下坐起来,书往地上一摔,“你敢!”
娇然回头,捡起地上的书,瞧了一眼,“你现在不仅学会喝酒闹事,还学会看这些淫书了!刚才看你吼别人那样,整个一个地痞混混。我是不敢认你这个弟弟了,可要怕死了。”
齐然赶忙跳下床把书抢过来,“书不是我的,他们拿给我解闷的。”他又指了指床褥,还有各个不应该在牢房出现的摆设,“这,这,还有这个,都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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