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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陌初尝云雨,就如小孩第一次吃糖,不能自控,没个节制,在小船上不停的与她交欢,不断变换着姿势,尽享这巫云楚雨,直肏弄她到太阳下山,月儿升起,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她。
南宫陌给她穿上衣服,将小船划至岸边,扶她上岸,看着她站都站不住的可怜模样,只怪自己考虑不周,没带药出来,自己更没料到这毒虫如此淫邪,让他失了分寸弄得她遍体鳞伤。他心里只将自己的失控,推在那蛊虫身上。
他扶着她,站在岸边,看她皱眉痛苦的样子,思考了片刻,便对她说,“娇儿,今日都怪我,我也不过是被那蛊虫迷惑罢了。这蛊虫一入人血,再引出时便会溶了,我也是不得已才拿你试药。想必这几天,你也对我有些许喜欢,放心,这只是情蛊产生的幻想罢了,待会我就给你取出来。”
娇然眉头锁得更紧,这才明白他是将那雄蛊下在自己身上了,她有些微怒,“你…真是个疯子!”她气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又问他,“那我这心绞痛,也是你的原因?”
南宫陌听了,刚才的和颜悦色却是冷了几分,“那是因为你移情别恋,被毒蛊反噬了。”
娇然刚才还见他坦白,正不打算与他计较。但&039;移情别恋&039;从何说起,她何时真的对他有所恋了?心里觉他真倒是狂妄自大,不可交流。
“那你快将它取出来…”娇然不想再跟他纠缠。
“好…”南宫陌冷着脸,扶她去前面医馆。
此时,却见对面走来一高大男子,黑夜之下难掩其潘安之貌,风流倜傥,他身穿一袭冰蓝长袍,绣有竹叶花纹,跟娇然所穿衣衫一模一样。
南宫陌看着他俩,心里冷笑,真道是琴瑟和鸣,好一对神仙眷侣!
娇然看着是舅舅来了,心里急切,“舅舅…”
“跟我回去…”不双负手而立,神色平静,也不拉她过来,任由她依偎在其他男人身上。
“舅舅,现在还不行…你且等我跟他去医馆一趟。”娇然还想瞒他。
不双眼神骤冷,“我就是大夫,何必要去医馆。随舅舅回去…”
娇然用眼神求他,“舅舅,你听我说…”
不双冷笑,“说什么?说你俩两情相悦,冒雨来此幽会!还是说你不知羞耻,在船上跟他寻欢作乐,直到现在!娇然,舅舅没那么多耐心,你要么现在跟舅舅回去,要么就不必回去了!”
不双将话说得如此狠绝,见她小脸挣扎,却不挪步。一个狠心,转头便走。心里纷乱如麻,只当自己不过是她舅舅,这不伦之恋怎会有结果,又如何比得过他人的海誓山盟。
娇然想叫住他,却是哽咽,看着舅舅决绝背影,心口绞疼,却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总是在将要失去的那刻,才知对方有多重要,这情种的有多深。
她抓着自己胸口,强忍着疼痛,对南宫陌说,“你快些将那蛊取出来!”
南宫陌见她口吐鲜血,心里又酸又涩,知她爱上了自己的亲舅舅,不忍再折磨她,便拿出随身佩戴的匕首,划开两人的手腕,引出蛊虫。
却说这时不双回头见她扶着胸口,衣服上全是血,那男人又拿匕首割开她手腕,连忙走回去,怒斥他一声,“放开她!你已害的她遍体鳞伤,又想做什么!”
南宫陌见血口处两条细线交合在一起,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他轻轻叹了一声,又立马恢复邪魅之气,冷冷的瞪他,“哼,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他又转头对娇然说道,“乔姑娘,谢谢你的帮忙,我南宫陌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定当相报…在下就先回去了!”
南宫陌将她扔给不双,又对他说,“倒真是郎情妾意,我也好心提醒你,最好今夜就赶紧离开,再晚一点,怕是皇上就有所行动了。皇上他虽然虚怀若谷,气量非凡,但容不容得下你,那就不一定了!”
南宫陌凭直觉感到,皇上不会放过娇然,要是知她心里所爱,杀不杀他,更在皇上一念之间。说完他便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娇然,转身离去,想她若能离开,与她舅舅比翼双飞也是好的,可又暗自神伤,不愿这一世就与她缘尽至此。
娇然回到家,便将一切告诉了不双,不双五味杂陈,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舍不得松开,“然儿…以后有事不可再瞒着舅舅…”
娇然点头,觉得终于苦尽甘来,意识到他才是自己真正所爱,只想与他厮守到老,过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
“然儿,你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出发。就算南宫陌说的是假的,舅舅也不能再冒险了。” 娇然点头,便回屋去收拾。没想到这么快又要离开,难道天下之大,就没有一处容身之所?但她又想到舅舅,便觉得处处可以为家,只要有他陪在身边就好。
于是不双,娇然,齐然三人却是连夜赶路,为了避开人烟,就抄的小道,走的山路。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不过才如意了一天,便有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追了上来,躲避之中马车翻滚,将她和舅舅甩出车外,齐然随马车滚到坡下。她和舅舅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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