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5)
隨即便又是收到一記,既響而亮的口哨:「不愧是那煞皇養的奪魂使者,就不知道是我的刀出得快,還是你們的呢?」高舉長劍,公孫無雙此刻感到無比興奮,就像是她以往出戰參加劍術比賽時一樣。
「殺!」一道好聽的男聲,忽然響起,為這場戰爭,敲響了戰鼓、唱響了號角。
「鏘」的一聲,劍鋒交纏,沒有內力的公孫無雙,只覺接這一招已非常吃力,但隨即眸子一轉,又覺既不能智取,也不能力敵,逃走也不能了事,那就只能說和了。
就在這時,有一劍毫不留情的向她腦袋直砍而來:「喂,各位兄弟,有話好說,何必動手動腳的呢?」跳過那橫掃向她大腿的長劍又道:「更何況刀劍無眼,我只是想找煞皇而已……」喝!不說還好,愈說那些劍愈砍得狠,一時之間,她與他們就糾纏起來,當然明顯處在下風的是她——公孫無雙。
我接我檔、我檔檔檔:「你們十個打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咱們單挑……」邊說邊無視那些人卑鄙的目光,最終她對上一雙黑墨星眸,那是一雙毫無情感的眸子,與他對望久了便覺有股寒氣由心而發……真是浪費了他爹娘生的一張好皮相呃,不!這一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還能坐在馬背上的人,這意思表示他才是大尾的。
既然,是大尾的,就有可能喊停這些瘋狂地對她發動攻擊的人。
只是,要如何拋開這一群對她圍圈圈,且窮追猛打的追魂使者呢?
坐在愛駒背上的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鎖定為目標。
他正以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那一隻在十條大狗的犬牙下垂死掙扎的小老鼠,當他以為牠將會被撕裂時,那隻小老鼠竟然一手指向天,令大狗們聽話的往牠所指方向望去……
公孫無雙等的就是這一刻,趁眾人分心時,她靈活地運用手中長劍之背,打向各人手腕的某一穴位上,在眾人回過神來的那刻,只聞長劍落地交擊之聲,然後便是看見那本來在他們圍捕之下的書生,逃出了他們的視線範圍,就在正要追捕他之時,便見他突然倒下在主子的腳旁。
看著那愈來愈接近的目標,公孫無雙得意地笑開了:「啊——」只是瞬間不知從何飛來的破空長箭,一瞬間便是穿過了她的左手肩胛,即時讓她痛入心肺,淚也來不及流下,便陷入黑暗之中。
「屬下救駕來遲,讓皇受驚,實在是罪該萬死!」放冷箭之人,正是煞皇的左右手之一黑炎。
「我從來不留無用之人,只是……」微垂目看著噤了聲的大狗們,再看著那就倒臥在他馬下的小老鼠:「還有氣嗎?」
黑炎立刻將手把向剛被他擊下的「刺客」腕間:「回稟皇,還有氣!」
「救活她!」他確信剛才看見那一張笑臉,是為女性所有。
大膽的女人他見得多,大膽而有智慧的女人,他卻從未見過,為這一個原因,他決定讓她存活,順便聽聽這位一開始便說要見他的女人,在得知自己的性命,完全是掌握在自己五指中時,還有什麼話想跟他說!
「是!」黑炎不卑不抗大聲回答,只是在暗地裡偷踹了那個死不斷氣的傷患一腳。
金碧客棧
金碧客棧是某一小鎮內,最大的客棧,做的飯菜不單止色香味具全,住宿環境也是一等一的,所以平常在這,不管是早上的茶市,還是晚上的飯市,都是客似云來。
只不過,這種終年不變的情景,在金碧客棧被煞皇包起的那刻起,立即有所改變。
先不說金碧客棧內顯得無比冷清,就連在客棧兩側整整一條街上的店舖,在門板上,也貼上了「東主有喜,暫不開業」的字樣,這情景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若有不知情的人經過,說這兒是荒廢已久的死鎮,也不顯誇張。
不過,倒是有人認為這種情形,才是正常的。
就拿煞皇的左右手之一,黑炎來說,他對於這種現象,倒是習以為常了。
因跟隨在煞皇身邊數十載的他,每次陪同皇到那一個城鎮,那兒就會自動變得荒蕪。
這事兒屢試不爽,到最後皇與他幾乎也視這是一種「正常現象」,若有一天,他們入住了,那箱還熱鬧非凡,這才顯得奇怪。
看,這時皇不是因太清閒的關係,前來探望那昏迷了足足三天的異髮「刺客」。
「黑炎,你道她是否不想醒來?」煞皇的聲音不冷不熱,實在猜不出是在同何種心思問這問題。
「……稟皇,屬下不知!」站在他身後的黑炎目無表情地說。
「……」煞皇用那看不清情緒的黑眸,注意著那昏厥中的人兒,當眸光瞄到那異於常人的髮色後,那原本毫無情感的黑潭中,竟閃過光火。
站在煞皇身後的黑炎,這時看不見那一閃而過的情緒,只覺現時坐在床沿上的主子有點怪異,但又不能指出,所以他唯有選擇沉默。
自從,皇發現那天救回來的人,竟有一頭不同於常人的髮色,便每天一早,便來到此處,觀賞此人,這令目擊這一切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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