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光是喜欢并不能消除隔阂(2 / 3)
一顿,微妙的改变了方向。为了不让他生疑,她还刻意表现地急不可耐,软软的身子磨蹭着他的坚硬,直到推他坐上椅子,又立即将美腿一伸、跨骑而上,态度殷勤到像是中了春药。
凌枭尝到甜头,欲火急撩之际不免也觉得衣物碍事,正想抬手扯去她的纱衣,此时勒在他双肩处的衣服却是一紧。
“……”深眸闪过躁火,他暗忖:早知道刚才锻练完就不穿上衣服了,竟在关键时刻绑手绑脚的,真碍事。
他急着脱下衣服,遂将双手往后一放,欲拉着衣袖向后脱扯,焉知他怀里的美人也在这瞬间一个倾身,在他被衣袖绊住的短短几秒里,以熟练而快速的动作将他双腕紧铐落锁。
“你……?!”
当身后传来喀擦一声,腕处的束缚感让凌枭霎时清醒,他不敢置信地瞪视她。
“呵呵……”才把人铐上,本来端着柔弱乖巧之态的宁昭莲霎时就换了张嘴脸。只见她扬了扬红唇,嚣张气焰更胜往昔,逞笑道:“终──于逮到你了──”
“……你、你打算做什么?”见她笑得不怀好意,凌枭不免有些心慌。
他知道她多的是手段,他该竭力保持镇定以求脱逃之机,但显然宁昭莲压根不打算给他机会。
“嗯?你这么聪明,怎么还明知故问呢?”
喀拉。
无论是束手的皮带还是手铐的金属扣都完美地各司其职,确认凌枭绝对不可能解开绳铐后,宁昭莲取过早早准备好的细藤,戏谑地往他下颔处抬了抬。
“别想挣扎哦?要是不小心弄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别闹了……!”他咬牙,往偏间匆匆看了一眼后又低声道:“快松开!别忘了夕琉也在──”
“这种时候就突然想起他来啦?”她对他的反应不以为然,但仍自认贴心的回应:“放心,我已经提前叮嘱过他,无论听见任何声响都别从偏间出来。”
见她软硬不吃,凌枭以为她真的拿对云子英那套对付他,于是急急道:“你、你说过我只需要服从……”
“是说过。但你服从了吗?”她还维持着跨骑的姿势,言谈间,她挪臀向前,蹭压在他腹处。“一个月了。让你恃强凌弱一个月,每天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你很开心吧?”
“我……”他读不出她此时的表情是喜是怒,但光凭这追究的口吻,就让他慌乱到仿佛失语。
“你看起来好像很害怕,但你在怕什么呢?”细藤在他脸上轻磨,她语气轻轻,眼底也没有任何情绪。“难道这是你第一次体验到受制于人的感觉吗?可我又不会害你。”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害他,但是她的爱好那么特别,他实在无法照单全收。
“你……你打算调教我吗……?”
她看出他眼底的抗拒,按理说她该点到为止、不再强迫,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还是问:“你就这么不想被我调教吗?”
他未言,可万分戒备的表情却已回答了一切。
“……”见状,宁昭莲本想一笑置之,但她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莫名地失落感排山倒海而来,让她连装作无所谓的余裕都没有。她的眉眼是天生的笑弧,不笑时也显得亲近可人,这也是为什么她面无表情时旁人只会觉得她慵懒,却从未有人误会她是脾气差在摆臭脸。
但她想,她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她想淡然,想故作不在乎的样子就这么为他松绑,但现在从心口涌上的这股情绪是什么呢?怎么会酸涩的让她发颤,连舌尖都像被麻痹似的说不出话来?
她这是在委屈吗?还是不甘心?可她有什么好自怜的呢?凌枭又没有做错什么?
人本来就有对人事物喜欢和不喜欢的权利,凌枭讨厌调教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但为什么这次被他拒绝,她会这么……这么难以释怀……?
她皱眉,似乎只要这样做就能将冲上鼻尖的酸意压下。
“……那就,算了吧。”
过了好久好久之后,她放下细藤,像是想通。
这份情绪,大概是源于不甘心吧。
毕竟她处处为他通融,近一个月来,没有调教过程的欢爱她允了,就算不是女上位她也允了。她以为她的妥协可以也让他退让、使他不那么排斥调教的一切,可她终究是想的太美了。
正如当初酒楼一叙时她对他的评价──这样的人,不可能属于这个圈子,他与她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罢了。
罢了。
她蓦地从他身上翻下,接着一言不发地解开他腕处的束缚。
重获自由的感觉极好,凌枭忙不迭地离开了调教椅,脸上尽是虚惊一场的喜悦。“幸好,我还以为你──”
他语未尽,外头传来的人声便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请问宁姑娘在吗?小的这儿有封由云老板托捎给您的信,知道您不方便露面,小的就往门下缝隙递信了阿,还请您记得拾取。”
闻言,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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