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你走后门”(2 / 3)
上腿骨折康复不久的缘故,他没有孟老板那种具有层次感的,反差多变的味道,说白了就是没啥冲击感。
怎么形容呢?
e…………看起来像卤蛋。
还是白嫩嫩的卤蛋。
柳枝枝鼓起腮帮,厌烦地瞥眼颦眉,试图让自己冷静。
对孟老板是见色起意,连带着喜欢他那头硬汉短寸,肌肉贲张和青筋蓬勃的身架,多数情境下他深沉且危险的张力。
仿得来外形,仿不来风骨和气韵。钟嘉诚这副样子,像个矫揉造作的小丑。揣着那点戏中人的悲怜,非要不定时出来恶心恶心她。
相对而坐,柳枝枝低头发消息。
钟嘉诚解释道,“我替我一个弟弟相亲,不知道是你。”
事到临头还嘴硬,柳枝枝放下手机,愤愤不平道,“我知道你出身好,心气高,看不起孟老板。但是你剃这个发型,你打扮成这个样子,真的很不尊重人。”
“真不是。”他气定神闲,习惯性笑笑。
在他身边工作过600天,他这副表情下的意思,柳枝枝再了解不过。
她低语道,“你在娱乐的,是别人生命不可承受的黑暗。”
生日礼物不要,学校邀请不去,钟嘉诚想见她一面比登天还难。
屈尊做一个替身,已经是他最大程度的让步。不就是喜欢小混混吗,他也可以!
钟嘉诚厉喝,“什么意思?他能剃我就不能?”
柳枝枝语气寡淡,“能,你的自由。但是你应该知道,你这叫挂羊头卖狗肉,面具戴得久就长在脸上了,你这辈子都不能再做自己。”
继白粥和烤苕皮之后,她再次精准刺穿钟嘉诚。
每次他独自消化这份判决,再努力抛开这个无力的现状,鼓起勇气重整心情,都会反反复复被她和党入伏刺痛。
那种低位者的紧张感,无时无刻不在宣告,他是个价值感极其匮乏的人。
一边躲在暗处,刺探别人的生活,死命萃取党入伏身上的元素。一边嫉妒也愤恨,使出当年赶走钟望的攻击性,试图摧毁党入伏。
心理医生说他的焦虑是敏感自卑引起的一场精神内耗,过度服用药物导致脱发,建议他双管治疗。
和心胸狭隘、胜负欲太重无关,钟嘉诚始终认为,反正最终和柳枝枝相伴终生的人是他。
为了喜欢的人不要脸,本就是可以被赦免的事情。
望着气得脸颊微红的柳枝枝,钟嘉诚故作淡定,“吃饭吧。你就是再讨厌我,也要把这顿饭吃完。”
说话就说话,还扯着油腻的午夜电台撩骚低音炮,捻着嗓子里不存在的那口痰,柳枝枝毛骨悚然,胃里犯恶心。
“佩服,你是真恶心!”
“是吗?”钟嘉诚摘掉眼镜,对镜检查仪容仪表,指节清瘦的手侧拍两下寸头,嘴角勾着钳人的笑。
随后他伸腿勾垃圾桶,用杯子里的白开水冲洗镜片,放置桌边。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口吻轻浮,“好久没见你了,枝枝,我很想你。”
扯着虚情假意的笑,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摆明要气她。
柳枝枝偏不如他意!
对于这种没有脊椎没有风度的盲鳗,什么笔诛口伐都是白搭。
她要做的是远离,不要沾染上钟嘉诚身上巨量的黏液和腥臭的气味,不要被他伺机而入,大朵快颐她绵密充实的生活。
“我现在最庆幸的就是,还好没开车。”
不然她还要为了这么个神经病,再破费把家用小白车的油加满。
手机嗡嗡几声,叶凡说他到了。
柳枝枝拎包起身,撂最后一句话,“你最好藏好了,一旦让我看到你查我们的证据,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出门后冷空气入骨,她吓得一哆嗦,望着眼前的高楼和车流,抿了抿唇。
上车后叶凡递给她一瓶葡萄乌龙茶,“小嫂子,你们966累不累?”
那排猪刚鬣耳圈摘了,他只剩一头黄毛喧宾夺主。
不太习惯这个造型,柳枝枝多瞅了一眼,“怎么了?”
他叹气道,“看着怪好的,想问问你。”
“还行吧,都是给老板打工的。”
“也是,好歹侦哥这儿我想挣就能挣。还自由嘞!”
奇奇怪怪的,柳枝枝问他咋了,他又不说。
到前面路口的红灯,叶凡又问,“嫂子,你没觉着我眼熟?”
“没。”
“我啊!”叶凡把黄毛侧到一边,歪着脑袋甩两下头发,跟大树枝干上吊着大水桶的歪脖子树一样。
柳枝枝脑门一热,“锅盖头!!!”
“昂!”叶凡应声。
“我天!真是你啊!”
路上叶凡解释,他爸是个缉毒警察,出任务时被犯罪分子打了一针,瘾太重把他妈吓跑了,他跟他爸生活。
怕被报复,父子俩两地分居,叶凡从小就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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