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和兔子 的原型(2 / 4)
柳枝枝吃饭。
柳枝枝张嘴说要什么,他就给她夹什么,自己那碗拉面泡粘巴了也丝毫不在意。
事后他抱柳枝枝到沙发上躺着,让她等一下,回里屋拎着药箱出来,掀起柳枝枝裙子。
“干嘛?”她身下一凉,吓得双腿并紧。
孟侦一副认真钻研状,“给你上药。”
“我不!”
“你浑身上下哪片儿地方我没吃过,现在知道害羞了?”
柳枝枝磨不过,让他给她抱里屋。
余光瞥见床单上那片干涸的鲜红,她想到孟老板当时给她腿缝里的血液舔干净。
身下有点瑟缩,她将头颅埋得更低。
接着孟侦遁身,撩起她的裙摆。
这个角度下他微垂额,屋顶吊灯直线倾洒,晕染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看不到眸子的深邃眉眼有种至真的虔诚。
不知道为什么,柳枝枝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经年不衰的,苍凉的旷世感。
在这个偌大的银河系里,他形影单只,疲惫地转了很久。
确实很难和党入伏联系到一起。
柳枝枝倒身躺床,让他快点检查。
冰凉的手指贴到两胯,孟侦动作不疾不缓,她依旧不可避免抖栗。
“别怕,你自己脱。”他折身,从药箱里拿棉棒。
“唔”
耻骨上有块瘀血红印,两片红唇被他扇得老高,还有点湿漉漉的银丝。
柳枝枝查探一番,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流口水的。
太淫乱了。
她重新倒身,脑袋钻被窝里。
任凭身下被孟侦掰开,棉棒轻轻擦拭。柳枝枝堵住耳朵,等待这场赤骨的处刑快点结束。
平时不让送,孟侦能理解。
今晚不行,太不算人了。
那柳枝枝就得问父母在家没。
镯子重新戴她手腕上,孟侦唇侧微扬,“你要再拿镯子说事儿,”凑她耳边,轻声道,“我操死你。”
听得柳枝枝双腿发软,胸腔里别着闷火。
而后孟侦快速启唇,含住她微红的耳垂,单手从她左臂之间,穿到她小身板右侧后腰,屈指勾腹,扣入怀中。
“唔”
胳膊绕了一圈,长指直接碰到柳枝枝的肚脐眼。
耳垂沾上湿与热,又痒又麻的过电般爽感打通神经,她不自觉夹膀子,只剩羞愤。
亲热过后,孟侦放过她,改为抱着她重新坐回沙发上。
“枝枝,你当时让我想到之前。”
之前孟侦陪辞职的她搬东西,她下决心要远离钟嘉诚。
首饰盒当一声放桌上,回去还要庆祝;包括舒笛过来给她撑腰,她又把会员卡撂桌上
亲眼见证了别人的结局,也亲手断送他了和柳枝枝的未来。这种奇妙的前后呼应,令孟侦感到通体泛寒。
“哪个当时?”柳枝枝问。
孟侦拇指抚摸着她小手腕上的镯子,“没什么。”
福利院生活那么苦,孟老板想它干嘛?
柳枝枝亲亲他,“那你别想了,顾此薄彼很可惜。我们现在很好,你也放下那些,往前看,好不好?”
“嗯,不想了。”孟侦把她手机递给她。
打开手机,一溜串的微信工作群消息涌入屏幕。
“我天!”
柳枝枝认命,“本来明天下午想和你去医院看奶奶,但现在工作量好大啊!我怕去不成。”
事因出在孟侦身上,他语调悠然,“不急,你忙你的。”
“那这可是你说的。奶奶要问了,你不能赖我!”
提到工作,柳枝枝想到她人为恶损的键盘。
趁这会儿孟侦愧疚心在怀,她连忙交代前阵子出气时,失手捶报废。
说完不忘怨怼,“谁让你一直跟她们眉来眼去!”
“吃醋了?”
“嗯。”柳枝枝想想就生气,握住拳头又开始锤他。
孟侦报复道,“那你长个记性吧,键盘我就不修了。”
“你怎么这样!”
他发现他就喜欢柳枝枝这个样子。
软乎乎的性格,爱生闷气,纠结思索时经常咬着唇瓣,老让他抓心挠肝。
画三木logo时,孟侦心里的柳枝枝就是这样。
午后一缕暖阳,兔子慵懒地趴在屋檐上晒太阳,时不时跳下来啃两口草,让他有种精神充盈,心头饱满的安心感。
手机嗡嗡两声。
好在父母在家做煎饺,没空出门,让她回来时捎一瓶鸡汁。
这对负距离亲密完的小情侣,在夜色和口罩下匿迹隐形。
柳枝枝大胆起来,“孟老板,我想让你背我。”
“上马!”孟侦特配合地蹲伏。
她双臂往前环住孟侦脖颈,心里美滋滋的,晃着钩在孟侦两臂之间的小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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