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反客为主(2 / 4)
,见玉箫凤提早出现,自然盘根问底。
他不能说出玉箫凤躲避罗刹之事,更不能透露出取回元丹便要离开的打算。
言语之间小心翼翼,对话之时如同博弈,累得他胸闷。
谁知回到鸳鸾殿,不单无人伺候,刚走到后厅还听见嬉笑言谈。
卫袭停步,在原地深深吸了口气,压抑得闭了闭眼,才走了过去。
后院只见,玉箫凤与佟欣相聊甚欢,而沈菲倾坐在今早都还未出现的秋千上,佟德在她身后推着。
好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仿佛他才是这个,全然不相干的局外者,多余得很。
原是午后,沈菲倾与玉箫凤聊了会,佟欣和佟德便依照卫袭的吩咐回来伺候着了。
兴许玉箫凤只是宾客,加之和颜悦色,三言两语间便和她们聊到一块了。
谈着谈着,她们突然谈起了后院的几颗果树。
秋日结果,高枝难攀,玉箫凤便提议可以建个秋千。
奴仆宅邸的杂房有许多废弃旧物,他们去翻翻找找,回来搭了座小秋千。
夏日炎热,挥汗做完后,他们去洗了把脸,嘻嘻闹闹的,就玩了起来。
她在秋千之上,缓风拂面,伸手触枝,很是尽兴。
突然心儿一跳,如有感应,她扭过头,见是卫袭,心中雀跃,笑着唤道,“卫袭!”
佟欣和佟德转身看见卫袭,赶忙低头行礼。
她伸出双腿刹停下来,小跑着过去,拉着卫袭的手,笑道,“秋千很好玩,快来试试!”
卫袭垂眸,见她笑靥如花,心里更不爽快。
她拉他走,见拉不动,奇怪的转身看他。
卫袭眼睛一眯,嘴巴一撇,捧着她的小脸,俯下身,重重亲了上去。
“……!”她瞪大了眼,心儿疯狂地跳跃。
唇瓣交缠,她还没缓过神来,他的舌撬开她的齿,钻了进去。
“唔!——”她向后一缩,他便压着她的后脑,不许她逃。
好不容易他松开她,刚吸了口气,他一把将她拽入房,压在墙上,又再继续。
“嗯……”她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不知所以,双手缠上他的脖子。
他环住她的腰将她提起,吻了一番,又食髓知味的舔弄她的下巴。
“啊……”她一颤,将他的脖子抱得更紧。
卫袭轻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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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衛襲早朝前特地吩咐佟欣和佟德留下來伺候,玉簫鳳識趣的笑了笑。
興許衛襲事忙,午間沒有回來,飯時,她和玉簫鳳相對無言。
飯後,佟欣佟德收拾了碗盤,需要離開片刻。
她正想著要不要去尋玉簫鳳說說話,後院便傳來清脆的樂器之聲。
來到後院,循聲望去,只見玉簫鳳躺臥樹梢,手裡拿著之前掛在他腰間的玉葫蘆吹奏。
她站在樹下,安靜的聆聽。
她雖不懂樂律,但玉器音脆,曲調悠揚,不覺也聽得入迷。
曲畢,玉簫鳳扭頭,對她一笑,“獻醜了。”
她笑道,“真好聽。”
“和從前相比,衛襲變了許多。”玉簫鳳輕盈的翻身躍下,將玉葫蘆掛回腰上,“是你的緣故吧?”
她想了想,搖搖頭,“我初進蓮宮時,他就是如此。”
“哦?”玉簫鳳輕笑,“這麼看來,他或許早已經歷變故。”
她看了他一會,然後垂下眼,“唔……又或許是……衛襲本性良善,平易近人……”
“得人此言,他已足矣。”玉簫鳳笑了笑,作揖道,“對了,多年以前,玉某承蒙沈姑娘搭救,因故流浪,未折返致謝,如今,理應補回。”
她指著自己,“我?”
玉簫鳳起身笑道,“沈沈小時候,在湖邊遇過的狐狸,不知可還記得?”
她愣怔許久,似乎,是有這麼一幕,但又不太真切。
“當時因掉以輕心,中了埋伏,險脫困境。”玉簫鳳撫撫胸口,似心有餘悸,“多虧遇上沈沈肯讓玉某留宿,方才得以安心歇養。”
“哦……”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當年是這麼回事,她笑了笑,搖頭說道,“其實此事,我記憶不太深刻,‘謝’之一字受之有愧,但能幫上忙,是我的福分才對。”
玉簫鳳笑笑,“沈沈雖為女子,但談吐大氣,玉某欣賞。”
她臉一紅,“哪裡……”
片刻無言,她擼起袖管,露出金印,“對了……不知這個,玉哥哥可否為我消去?”
玉簫鳳輕笑,“玉某年歲老矣,怎好意思讓沈沈叫我哥哥。”
她臉上的紅,紅到了耳根,“唔……那不知,我喚你玉公子可好?……”
玉簫鳳搖搖頭,笑道,“我是無妨,只怕衛襲不肯。”
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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