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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井死婴(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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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让自家的孩子跑到他那里去呢。」那老伯一脸的不可置信,音量稍微提高了一点。

叩叩叩——

在我思考时,门突然被敲响。

我发现我很不喜欢听到别人来敲招待馆的门,那门被打开了。

「小北~我来了。」是勾冉。

在我打理好魘镇物后勾冉就说要先离开一会儿,我以为他是要回去工作。

「你怎么来了?工作应该很多吧。」我背靠躺椅看了他一眼。

「不多不多,我刚去跟阎王申请了特休来找你玩的。」他笑着。

「我不是出来玩的。」我瞪了他一眼,看向一旁的老伯再次问道。

「会不会他去偷了别人家的孩子?」勾冉坐到我旁边,看见我脖子上明显的掌印后没有言语。

「最近没听见类似的东西,估计不是,要真是这样村子里一定有些间言间语。」

「嗯…还是暂且先不要管?可是来勒我脖子是什么用意。」

「是魂魄吗?是的话我帮你勾回去不就好了?」坐在一旁的勾冉突然说话,老伯将视线挪到他身上,眼神有些奇怪。

「小兔崽子,这个人到底是谁?」

「喔他…。」我看了勾冉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他对上我的视线似乎读懂了,朝着老伯伸出手。

「你好,我是勾冉,目前在地府任职已976年,职称为拘魂鬼,职务内容与黑白无常相似。」

老伯一愣,下意识地握上了勾冉的手,两人看来无比和平。

「什么?他…?」等到松开手后老伯才回过神,他的表情看起来多采多姿但大部分是错愕,我无奈地扶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勾的走他吗?刚刚碰到了一隻婴灵。」我扯回正题,看着勾冉问道。

「当然勾的走,我们都共识668年了,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能力吗?」我看着勾冉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莫名想骂人,但又不知道该骂些什么。

「你会在这里待多久?我想把你送回去了。」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痛。

「当然是待到你把要做的事做完后再带你回地府囉。」他笑得很开心。

一旁的老伯看着我们的对话内容皱起了眉头,视线在我跟勾冉身上来回游移,最终问出了一句。

「小兔崽子那你是谁?」

「您现在不需要知道,所以不需要听某些人乱讲话。」话落,我瞪了勾冉一眼,一旁的老伯发出嘖一声。

气氛并没有因为婴灵的关係变得紧张反倒显得一片祥和,我打了个哈欠正想睡觉,脖子驀然一紧!

我睁大眼双手抚上脖颈,有手印的地方似乎正在发热,以及產生莫名的窒息感。

「这东西在做什么?」勾冉盯着我的脖子看,语气不悦道。

我眉头蹙起,抬手在空中画了咒后直接压在脖子上,窒息感减缓了一些,手印却没有淡去。

「咳咳…看来他不打算让我做旁观者。」我乾咳了几下,直到呼吸通顺后说道。

是因为那时候听见他的哭声吗?窒息感突然消失,我以为是镇邪符的作用。

「那个手印在移动!」老伯突然惊愕道。

听到这话我一阵恶寒,垂眸竟看到那个手印已经移到锁骨的位置,甚至还在往下移。

「我刚刚明明已经画镇邪符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移到t恤下的手印。

「镇邪符的作用是什么?」勾冉这样问我。

「镇压抱持着恶意的灵体。」我驀然想到漏洞,接着道。

「他现在对我没有恶意?」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那个手印挪到哪里了?」勾冉抬手指着一旁的厕所,我点头起身。

厕所里冷色灯光打在腹部,那里有一个特别突兀的淡红色的手印,他停在那没有再往下移动,我看着那个位置起了鸡皮疙瘩。

「他要我把他生下来?」我猛的打开厕所门迅速走回勾冉身边问道。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

「但我没有怀孕,根本不会生出有血有肉的胎儿。」

「他会让你怀上的,既然他想得到这种方法,就会让自己成功。」

「这样还对我没有恶意?」

我捏了捏拳头,骨骼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心里像被裹上好几层湿黏的纸张又堵又噁心,勾冉拍拍我示意坐下。

「事情的过程很奇怪,为什么会多一个孩子?为什么婴灵找上的是我?」

「单单婴灵绝对不可能会有这么高的智商。」说到这我突然想到那个小女孩儿。

「我下山回来的那个晚上也在捣乱,请问那是他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宗旨吗?事事都要跟我对着干?」

原本预估从墓里回来以后再三天内应该可以找齐线索,现在三天都过去了,我还是只有那一张照片,而现在还得应付突如其来的婴灵。

好烦人…乾脆…

「小北。」勾冉突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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