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會風波(上)(2 / 3)
,冤魂索命莫要尋他。
直到孩童響亮的啼哭回蕩於街邊,才喚回了眾人的神志。只是那救人之女子,如何趴在街邊無動靜?
孩童大約四五來歲,被鄭雲琦抱在懷裏壓在身下,憋悶得快要窒息,掙紮著從鄭雲琦懷裏爬出,見她不動,又怕又急,放聲大哭。
鄭雲琦只覺頭腦昏沉,身體似要散架般硌得痛,就算地面堅硬,就算她身無二兩肉除了該有的地方,她只不過抱著孩童朝街邊奮力一滾,誰知這身板經不起動蕩,以致於她好半天緩不過勁,站不起來。直到孩童的哭聲響起。
鄭雲琦費力的抬頭,艱難地坐起身,“孩子,你有沒有事?哪裏痛?告訴姐姐,姐姐是大夫。”
眾人此時才長抒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是落回原位。
人群中擠出一位黑瘦的婦人,朝鄭雲琦和孩童的方向奔去。
“狗娃,你讓娘好找,娘聽大夥說了,幸好你沒事,不然你讓娘怎麼活啊?”婦人對著狗娃後背一頓錘,隨即又抱在懷裏哭,狗娃後怕又委屈,窩在母親懷裏一起哭。
鄭雲琦也不打攪這對劫後重逢的母子,只是微笑的看他們。
“哦,對了,”婦人這才想起被晾在一旁的救命恩人,趕緊放開幼子。“姑娘,你有沒有事?謝謝你救了俺家狗娃,來,俺扶你起來。”
“哦,沒事,回去歇一晚上就好了。”鄭雲琦身上雖有如車輾過似的疼痛,但作為醫生的她,明確知道自己沒有骨折或內傷,只是這具身體太過較弱罷了。
“你沒事,我家小姐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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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郑云琦仿佛食同嚼蜡,只是机械地咀嚼着。时空换了,地点换了,身边的人也换了,即使是同样的味道,也吃不出同样的感受了。现在,她同样是大夫,同样有洁癖,同样享受做美食的乐趣,可找不回同样的感觉。
一顿午膳,众人是兴趣盎然、心满意足、意犹未尽,郑云琦却觉索然无味。尤其三位大神临行时,怪异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似乎夹杂着酒足饭饱的惬意,又有依依惜别的嗔怨,还有后会有期的憧憬……
三公主还顺走了她的花茶,塞一张薄薄的邀请帖作为回礼。
夏公子欲语还休,终是啥也没说,也塞了一张薄薄的邀请帖,作为招待午膳的答谢。
那位秦公子最省事,一句“你懂的。”外带桃花眼眼尾斜飞,笑容满含深意。
她懂?她懂个毛线!真真越有钱越吝啬。
郑云琦站在医馆门口,瞪着马车华丽的背影越渐渺小,小手紧了又紧,二张制作精美的邀请帖被揉搓得惨不忍睹。
将周围的窃窃私语抛在身后,大步踱进医馆柜台后,心下恨恨,她要二张破帖子有毛用啊!直接换成银子最实在。
一番咬牙切齿过后,郑云琦终是屈服于权势的淫威之下,小心翼翼地展开邀请帖。
首先是三公主芳诞的邀请帖,没捞着不说,她还得破费。人家皇室公主的生辰,她总不能空手而去,还得备礼。这礼厚了,她负担不起;这礼薄了,她拿不出手。并且公主芳诞就在后日酉时,时间紧迫,简直伤脑筋!
郑云琦随手抛之,再回眸之际,“医术大赛”字样跃入眼帘,顿时冲散她心头些许烦闷。“百合,你听说过医术大赛吗?”
“小姐说的可是医学院与医药公会联合举办的‘医术大赛’?”百合仍沉迷在二位公子的风采之中,听及问话方回神。
“是啊。”
“我只知医术大赛每年举办一次,每次为期三天,参赛者会经过初试、复试、终试,三试考核,层层筛选,获胜者能有特殊赏赐。”
“那医药公会呢?”郑云琦细读着帖上内容。医药公会又是个什么组织?
“这个,不知。”百合似回味过来,忽然兴奋道,“小姐,你想去参加医术大赛?”
“看看再说。”郑云琦合上邀请帖,犹豫道。“对了,今儿晚上好像有集会,去逛逛?!”
“耶,小姐真好!”
郑云琦摇头,芙蓉面含一副宠溺的笑容。果然是小女孩心性,说到逛街不知有多高兴。
果然医馆还是门庭冷落。自午膳后,三位贵客一同离开,医馆外围观的人群散了,但路过的男男女女,总会往里瞅上两眼。
直到申时,郑云琦干脆关门,早早用过晚膳,便带着百合去体验一番古代夜市。
大青朝没有宵禁制度,但百姓一般少有夜间活动,早早就寝为第二天的劳作储备精神和体力。除了达官贵族之间的社交应酬,再就是每半月一次的夜间集会。
“这夜市可真壮观啊。”郑云琦不禁感叹道。街道两旁小贩摊档鳞次栉比,竟是比白日的街市还要热闹。放眼望去她有种置身现代夜市的感觉,只是明亮耀眼的日光灯换成了昏沉暗黄的油灯,民众穿着的现代服饰换成了古代长衫长裙。热闹倒是如出一辙。
百合这丫头犹如脱了缰的小马儿,撒开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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