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麻(1 / 1)
一道水箭悄无声息地刺向男人,“子战!”一声惊慌愤怒的娇喝,一条雪白淡青花纹的鱼尾甩出,挡在男人的背心处,哗啦一声那水箭被撞碎,而染了水迹的鱼尾,竟丝毫未损!
玖兰婆彻底无法压抑自己吃惊的表情,“这怎么可能!”她的全力一击竟被这刚刚化形的小鱼击碎了!
男人只须臾便回过神来,见小人儿毫发无损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冰冷的看着眼前面目可憎的苍老妇人。
男人扬起手中的绯红小炮,一双凤眸里沉寂如水,修长的手指握住发射的机关。玖兰婆面对着那门黑黑的炮口,胸口一窒,仿佛感觉到粉身碎骨的爆裂疼痛,不久前梅甁的那一发炮弹还余威犹存,烘烤得那一方湖水生生成了一片水汽。
上官承戟不紧不慢地开口,“朕也不想难为你这一介妇人,带上这镣铐死了你那一条祸心罢”,他眼中的清明和周身的清贵之气让玖兰婆咬紧了牙齿,握住蛇头拐杖的手微微颤抖,关节捏得发了白。
最终阴鹜的眼眸闭了一闭,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依你所言。”一旁的大胤官兵拿了一副泛着红光的镣铐上前,准备行令,却不料玖兰婆松开蛇头拐杖的瞬间,带着阴狠的表情横抓拐杖一扫,无数水箭须臾而出,空气中瞬间响起箭刺入身体的闷声,哀嚎声与血的味道弥漫了这艘巨船。
玖兰婆一击得中后跃入水中,一条黑褐色的鱼尾拍击起巨大的水花遮住众人的视线,瞬间便没有了踪迹。上官承戟面色微沉,让船上的军医赶紧救人,水箭袭来的一瞬间,他面前的精锐士兵便张开了盾,谁知那水箭竟刺了半只箭身入盾阵,有几个举盾的精兵躲闪不及,被刺破了胸前的软甲。
昭玉面露焦急,玖兰婆是照拂她长大的人,而如今竟站在了自己所爱之人的对立面,这两族交战的当口,境况可谓是一团乱麻。
男人自然是知道她心中忧虑,见她蹙起细眉,缓声说,“那个老虔婆可不是你想的那般和蔼可亲,她恨不得吸干你的精血,将你利用个干净,这等关键时刻你勿要添乱。”男人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昭玉的心火烧火燎的难受。
“婆婆待我恩重如山,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泯灭的,若是嫌我惹来麻烦,尽管走便是。”方才见他竟要用镣铐制服婆婆,昭玉便是心下一惊,玖兰婆是北冥族德高望重的大长老,看着一代又一代的族人成长,她无疑是北冥族一个标志性人物,若是被凡民铐住,岂不挫了族人士气?如何使得!
饶是上官承戟,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来龙去解释个清楚,而且因为昭玉的话心下也是燃了一把火,沉着脸,“你听我的,尽早擒住她。这背后的复杂缘由等事成我再慢慢说与你听。”
昭玉咬着唇不应,一双澄澈的大眼里满是拒绝。男人冷笑一声,压制住内心的烦闷,上前将那小没良心的拽入怀中,而后对士兵下令,“准备箭阵,那毒妇一旦出现便射伤她擒住。”
昭玉闻言挣扎得更厉害,却被男人死死扣在怀中丝毫不能动弹。一时情急破口大骂,“你这竖子!我北冥族的战争要你等凡民前来作何!”
小人儿的怒骂入了男人的耳朵真是锥心极了,一手提起她,男人冷着脸对对面船上的上官云拓点了点头,便径直大步走入巨船的一处船舱。
昭玉好不容易挣脱了男人的桎梏,一双美目圆瞪,满腹的娇斥还未来得及吐出口便被男人吞入腹中,檀口被霸道的舌肆意挑弄,口鼻间满是男人清冽的侵略气息,许久未这般亲近,陡然间昭玉被他作乱的唇舌还有揉搓的大掌逗弄得气喘吁吁,竟有些乏力。
见小人儿软在自己怀里,大眼里水光雾蒙一片,一股邪火从小腹蹿起,偏又是这等紧要的时刻,男人暗骂一声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真是要命了。
“那图腾本只有一种图案,上为异鸟,下为巨鱼,是为鲲鹏。为鸟时振翅便是高飞九万里,为鱼时摇尾划出水光直通天际,乃是你北冥与南瑶的始祖。却不知几何时被人蓄意将两种巨大的感召力量同附于一处图腾,依靠着所谓圣女的精血和弱小孩童的血肉,维持着岌岌可危的临界。
一族获得全部力量,将另一族踩在脚下,以此来显出自己的高贵,甚至编造出南瑶族乃人与北冥族厮混之物,岂不可笑?”
男人压低的声音响在耳边,让原本的意乱情迷杳然无踪,昭玉只觉得周身发凉,回想起幼时偶尔所见,现在细想起来,竟如坠冰窖!
陛下:我老婆嫌弃我是凡民怎么办。
7爷:强吻壁咚上了她。
明天,不,是今天要考试,我觉得我在作死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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