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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一次的经验,蒋丞封这次復发情形没有像上次这么混乱,她已经抓到诀窍如何集中精神不受病魔干扰,除了玩拼图、游戏、爬山,卉子因为来台中开班授课烘焙,她就报名参加了。
卉子真的是一个很夸张的女人,她一听到蒋丞封復发后立刻掉泪,还大哭嚷嚷着说:「我讨厌恶魔又找上你!」就像个孩子般也不知道在气什么让蒋丞封哭笑不得。
其实復发这种事我不是没有做心理准备,现在越来越多人得忧鬱症,像陈金华也得了、姚宁秩他表妹有严重產后忧鬱症失控到差点把孩子摔死,因此我也会关注很多此类的报导,去了解更多忧鬱症相关的事。
也总是不忘黄艺姍好久以前跟我说过的如果受不了就离开,做超出能力范围外的事往往只会搞砸的两败俱伤。所以过去那几年我都有给自己良好心理建设,也一再反视自己可以承受的极限在哪。
可是我认为因为这个人是蒋丞封,我信任得过她,对,信任。坦白说,生病就是有这么一回事,我知道生病非常痛苦,大多时候我都愿意站在蒋丞封立场想,但她也要懂得为我立场想。
我不希望她担心自己的病况会连累到我因而要我离开,可如果她认为自己是病人因此没有责任跟义务去努力一下,我就会视她在连累我的离开。我知道这样说很残忍,但我也是人。
蒋丞封是值得信任的。
她也是有在建立良好心态,跟我说我没有绝对责任跟义务,虽然她觉得自己很倒楣,但交到像她这样的女朋友的我也很倒楣。儘管我不希望她去形容成这样啦!我是说,我要是她确实会觉得自己很倒楣,可是我没有因为自己女人得了忧鬱症就觉得很倒楣。
但如果她一丝都不愿替我想的话我就会觉得很倒楣,毕竟这不是无法替人着想的病。当然如果她恶化且受不了的话,我们都已经谈好了那她就去见老祖宗吧。
「老婆。」
「嗯?」蒋丞封头也没抬的在拚着五千片拼图回。
「少彤问说有没有工作可以介绍,敏郎不是说他公司很缺人吗?要不要请敏郎替她安排一下?」
「你确定?」蒋丞封抬起头看着雷馥萱说:「她那么挑剔,不是说无法在一个地方工作待超过四小时吗?而且工厂一点自由都没有她更受不了。」
「我是有跟她这么说,她跟我说没差,反正她暂时不会出国,房子现在是她的因此要变卖一些东西,在卖完前她无事可做就找份工作来打发时间。」
「她不是计画活到三十岁吗?」
「是啦。但那时候因为意外所以去澳洲打工,后来跟朋友去菲律宾玩而认识到一个菲律宾友人的受邀请住菲律宾友人家玩两个月共两次,因此拖延到计画改为三十四岁。」
「那她现在不是都三十五岁了吗?」
「就……那时说最起码等到她老妈死了才安心自杀,虽然她妈很机车,但也是唯一一个有在爱她的人。」
「那她妈三个月前不是也死了吗?」
「是啦。可是她妈过世后父亲就风流不回家的把房子留给她,很多东西她用不到才要变卖出去的又阻碍到她自杀计画,打算卖完后去环岛时顺便自杀,卖完前无事可做。」
「噗。好吧。我再问敏郎。」蒋丞封挤挤嘴角继续拼拼图说:「她什么时候从菲律宾回来的?」
「半年多了。
「是喔?原来时间已经这样过去了呀……她英文有没有进步点了?」
「你觉得我会知道吗?」雷馥萱翻了白眼说:「我是英痴!」都跟英文这么溜的女人在一起快二十年了,雷馥萱始终只会:『ok、ok、nonono!』
蒋丞封笑出来看过去说:「不管你是英痴还是音痴我都觉得你好可爱,唱首歌给你老婆听。」
「你很烦馁。」雷馥萱没好气说:「才不要唱。」
「说什么不要唱!」蒋丞封跳起身把雷馥萱拽过来邪恶说:「那就浪叫几声给我听。」便一把拉下雷馥萱睡衣。
「吼!你很死相!」雷馥萱脸胀红遮胸大叫出来,蒋丞封不理会她鬼叫的硬把她抱起来丢到床上深吻住。
雷馥萱很快让蒋丞封吻到无力抵抗,她实在很吃蒋丞封那招施点力摸过她身体曲线,让她感到既舒服也好煽情,还有蒋丞封带点狂野的抓揉她臀部,让她有被征服的快感。
「老婆……你今天想用什么体位被我操?」蒋丞封移到雷馥萱耳边煽情说完后轻嚙雷馥萱耳朵。
「躺平就好了……」
「我今天要听我想听的。」蒋丞封爱怜似的用食指指背挠挠雷馥萱脸颊。
「……任你摆佈。」
蒋丞封甜笑一下深吻上雷馥萱,那隻食指指背从雷馥萱的脸煽情挑逗滑下来经过雷馥萱颈子再来到乳房顶端停住,轻压还软塌的乳头并环状式揉稔直至挺立后又轻轻搓揉着让雷馥萱颤一下身子。
这副模样让蒋丞封心头骚动着,更火热深吻雷馥萱,双手沿着雷馥萱腰身曲线来回不停抚摸,这如火攻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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