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濕熱腫漲的快迸出來了(2 / 3)
掌……
差點嚇尿,以為昨兒的婚禮只是一場夢,睜開眼原來是他老婆曉媚。「拜託,妳幹嘛打我。」撫著紅一邊的臉頰,仔細瞧真是她美麗天真又可愛的老婆,不是魔女楚楚。
「幾點了,還在睡?楚楚不在就偷懶了!」
他全身鬆軟的又躺下,拉起被子,「魔女終於嫁出去,讓我多睡半個時辰,想這日子我已經想了十七年了。」
「三哥,三哥……」
司徒俊圖驀然從床上彈起來,以為是幻聽,「這是什麼聲音?」太可怕了!
李曉媚高興的跳下床,「楚楚回來耶,我去看看。」
「不會吧!昨天才嫁出去,今天就被趕回來了,我本估計半個月的。」司徒俊圖垂頭喪氣……哀呀!
……………………………
(简)
清晨微风和煦轻柔,白云飘荡,一只蝴蝶漫空飞舞,落在院子盛开得奼紫嫣红的花瓣上。
端着饭菜的丫鬟从膳房出来,脚步轻盈的托着热腾腾的饭菜,拐了个弯,将军府的新夫人司徒楚楚穿着一袭红缎云桂襦裙、外罩紫红珠花披帛从厢房出来。
“夫人,早上好!”
“妳们也早上好!”她用柔和温驯的甜声问候,声音就像邻家女孩那般亲切,丝毫无官家小姐的骄气;走得摇曳生姿,像含苞冬梅娇羞而别有韵致,浑身散发大家闺秀的落落大方,还有一种平易近人的气质。
就是这般,所以难以想象昨儿夜里将军为何叫那么大声,夫人模样秀丽高雅,不像副将说的粗蛮霸道,将军怎会似他们说的被痛宰了?
难道洞房花烛实在太酥爽,令人难以克制?
耐人寻味!这问题深奥难解,只有当事人清楚,待字闺中的两个年轻丫鬟还不懂闺房情趣,未经云雨,只是看见司徒楚楚娇羞红润脸蛋,就好像还听见昨晚萦绕满屋的春吟(应该是),而且是一向虎虎生风英伟俊朗的将军声带发出的,更令人脸色躁红,心儿蹦蹦跳。
“夫人早膳放哪儿。”两个丫鬟还是忍不住窃笑。
“放大厅……”
“放、厢房……”
司徒楚楚悦耳声音慢了半拍,被后面充满磁性的低沉浑厚的嗓音给盖住。她慢慢扭头,澄澈透亮眼眸接触到英气焕发的迥然目光,好像闪出一道刺眼白光,刚从厢房出来衣冠楚楚的展天擎立马清清喉咙咳两声,改口:“放厢房去。”
幸好,他停顿的快,没将后面”难道妳们见过我在房间吃饭吗?”说出口恐怕就要再吃几记他心肝宝贝的白眼了。
所以说,一回生,两回熟,多对几眼,就知道老婆脸色了。
丫鬟将早膳放于新房铺着红色彩花桌巾的桌上,给他们各盛了一碗饭,不想跟眉来眼去的他们大眼瞪小眼,便速速离去。
满桌鱼、肉菜肴十分丰盛,还有一锅煲得香气四溢的鸡汤,昨晚精力大失的展天擎被诱惑的垂涎三尺,饥肠辘辘,赶紧举箸就要大快朵颐。
司徒楚楚忙不迭夹了一手青菜往他碗里放,笑容满溢道:“昨晚吃了那么多肉,今儿多吃点菜清清肠胃吧。”
“好好好……老婆说的都是,昨晚是吃了不少肉,媚肉香气都还萦绕脑际,回味无穷啊。”他频频点头附和,脸上浮起暧昧笑意,大口的和饭吃了下去。老婆夹的格外美味。
司徒楚楚白他一眼,人家说的是筵席的肉,都天亮了还在想入非非。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司徒楚楚体贴的拿起汤碗舀了一碗炖得浓郁变成鸡精的鸡汤,加上一根油嫩鸡腿,笑逐颜开,“鸡精最滋补,吃精补精,我娘说每天一碗鸡精,精力旺盛,每天都精神饱满,精力充沛呀。”
“咳、咳、咳……”差点呛死,太多”精”字了,这是在说他昨晚失精过多要补补,话意隐含着今儿还要继续昨夜的香艳刺激、火辣酥麻的缠绵吗?……真令人面红耳赤!
“相公怎了,细嚼慢咽,别噎着了。”她起身体贴的拍拍他的背,帮他顺顺气。”脸儿呛得这么红……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儿。”
“没事,没事!”不是呛红,是……是、又硬了呀!
血脉沸腾,直冲胯下,湿热肿涨的快迸出来了。
太咸湿了,说得这么露骨好期待天黑喔!
女儿嫁出门,莫宛容成天忧心忡忡,才嫁出去第二天直嚷着要去瞧瞧,看她有没有惹夫婿生气还是想家了。
“小姐别担心了,楚楚都十七了自有分寸。”莫宛容坐立难安,何绣一派轻松的安慰她。
“这两天想想,真不该将她嫁给武将,她那个个性硬碰硬,迟早碰出火花。要是惹她夫婿不高兴,他人高马大的,她怎说都是女子,就算有些拳脚功夫,也抵挡不了他一拳。”莫宛容愁眉苦脸。
脑海倏忽浮起女儿鼻青脸肿回来诉苦的可怜模样,心疼得都快碎裂了,真是凄惨!
何绣帮莫宛容倒杯水,“楚楚善良又有正义感,妳看街坊邻居那家不喜欢她,她出嫁,他们都像嫁女儿高兴,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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