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的功法(1 / 3)
楚轩叔侄也就西北杀戮一事专门来劝说楚灿,他们楚家杀人如麻却是在战场上,两军对垒之时,可不是像楚灿这样由着性子动辄便将一个小城的青壮年杀戮一空,这与屠城有什么区别,后世该怎么评价她,这不是自毁名声吗?
慈安宫里气氛沉凝,楚轩叔侄在知道这些杀戮是为了夏子琪之后气的脸黑,太后到是好整以暇的饮茶,这件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她已经想明白楚灿的用意了,所以并不生气。
楚灿见太后没有为她解释的意思,只好清清嗓子,认真的道:“五叔,大哥,你们先消消气,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你到是说说杀了那么多平民百姓有什么原因?即便他们不是楚国的百姓,你也不能为了一己私心就大肆杀戮,这与暴君何异?”楚轩气的拍桌子,早知道当初就该坚持反对夏子琪进宫,你看看,他把小妹都带坏了。
“那些马贼杀就杀了,妓院的人全部灭口也有情可原,可那些平民何辜?难道你把他所有的恩客都杀了就能抹除那段过去吗?这不是反而更让人去探究,真相早晚会暴露出来,你还能把天下人都杀了灭口不成?”楚瑾杰也有些火气,可对着这个唯一的侄女他还是下不了狠心去训斥。
楚灿喟叹,亲人们有正义感是好事,一个国家想要长盛不衰光靠权谋诡道是不行的,楚家男人这样光明磊落的核心高层才是肱骨,可惜自己天生没有这份堂堂正正为国为民的赤血丹心,能走捷径她是不会绕路走大道的。
“各国在西北死难的君王都安葬了,政权也各种交接完毕了,玄玄谷的事情却还没有后续进展,现在大家都等着查明这件事呢,毕竟皇室的人是不相信巧合的。”楚灿喝了口茶,有条不紊的继续道:“燕帝与我都逃过一劫,他的那个病儿子死了,也算为这事出了最后一份力,燕帝的幌子是圆了,我的借口也得圆上不是,接回子琪时的动静并不大,不足以让老狐狸们信服,所以我借着此事闹大,让他们去深究我的用意,以此推断出我对子琪的重视程度,这样我当日离开玄玄谷去找他也不难理解了。”
楚家三人都不语了,太后一脸的早就知道,楚瑾杰也颔首,这样的话还有情可原,毕竟要是在玄玄谷有死难的国家怀疑楚灿是幕后主使,把矛头一致向着楚国的话,那他们也是会很棘手的。
“即便如此,那些平民也不该杀,你就不怕后世评说吗?”楚轩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我的好大哥,”楚灿扶额,他真是个死脑筋啊,“你说我一个开国皇帝,要什么仁义的贤名啊?我不手段强横能得了这楚国的天下,能压的住那些夏朝的遗老,周边的属国吗?更何况,便是后世把我写成一朵花,也改变不了从夏到楚的过程,何必自负枷锁。”
太后见楚轩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便接口道:“这事灿儿有自己的理由,你们俩也别不依不饶的了,何况我们楚家得这天下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我们的血脉后代可以活的自由自在吗?便是偶尔任性妄为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暴君又如何,她都敢改朝换代扶持女帝,还怕什么后世评论。
这件事在楚家终于落下帷幕了,至于天下人如何评论,楚灿压根不放在心上,作为名人就要有被八卦的觉悟,风言风语的乱不了她的心境。
到是夏子琪在知道后又大哭了一场,然后彻底放开了,楚灿都不在意那些事,那他还计较什么,一边配合楚灿给他找来的采补功法修炼内力,一边肆无忌惮的张扬他撒娇卖痴的性子,把楚灿缠的死死的,一月里有大半个月都是宿在他的心悦宫,风头比曾经的宸贵君还要强盛,京城上下无人不知这位宠冠后宫的前朝皇子。
虽说楚灿做此事是有着政治上的考虑,可为夏子琪出气也是占了一部分因素的,他做过男妓的事是瞒不住那些好事者挖掘探查的,与其遮遮掩掩的还不如干脆大方的摆出来,你们不是觉得夏子琪污秽低贱吗,那我偏要将他护在手心捧为宠妃,让你们跪拜在他的脚下。在这个皇权至高无上,帝王言出法随的世界,楚灿有资本挑衅一切自以为清高正义的力量,她要向世人宣告她的好恶可以盖过夏子琪的瑕疵,不服的可以跳出来试试,西北的烽烟就是她的回应。
心悦宫。
“累不累?让人给你卸了这身行头吧。”楚灿见夏子琪一头的汗,示意万公公过来伺候。
“没事,还好,就是有点热。”夏子琪吁了口气,今日是他的册封仪式,一大早便穿着好几层的华服,又闷又热,幸好三日后就是皇夫大典了,他的仪式减免了不少繁琐的项目,要不然还得折腾他几个时辰。
终于把那五层衣袍脱了,一身单衣的夏子琪心有余悸的抹了把汗,为三天后要穿着八层锦袍的百里世默哀。
“我去洗洗。”夏子琪不想让楚灿闻到他一身的汗味,扭身便进了浴室,那三月来养的重现水嫩的肌肤和纤细下来的腰身看的楚灿心中一荡,放下手里的茶盏也跟了进去,宫人们见皇上也进来了,都有眼色的退出去了。
夏子琪坐在浴池里,白皙的肌肤泡在乳白色的温泉中,后仰着脑袋,让仅剩的一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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