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 7)
10
住进客栈,越沚到留下照顾疑天,玄森外出打听消息。
才将疑天放上床,她就睁开了眼,没有丝毫混沌的坐起身,“我又睡了多久?这里是哪儿?”双手扶住太阳穴,探测自己身体的位置,却在刹那微皱了下眉,绿之国的水系法术克她的火炎之身,一点点儿法术波动都刺伤得了她。
收纳住一点儿意外,越沚到花厅拿了茶和干粮,“你睡了四天,吃点东西,再这样下去,没找到他们,你首先会饿死的。这里是绿之国国都。”
难怪水的感觉比一路上过来强了很多倍,对她极为不利。“见鬼,寒琨不会带着青莲去找生命之泉吧?”配合的趁自己睡意没上涌之前快速补充食物,“这里有守护结界,我探不到任何信息。”她的法力已经少得可怜,还被克,真没天理。
越沚落座床边,决定不告诉她帝王也跟出来的事,“我让玄森去打听情况,我想寒琨的目标肯定是那眼泉,最后的希望是在他闯宫之前找到他,否则就只有我们也冒险进去。”
快速解决掉食物,她喝了一大口水,“帝王没追来吧?”她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
“没有。”面不改色,“生命之泉里应该有水龙,你在换回本体后能对付得了它么?”战士和人他与玄森可以对付,但法术系的非人类龙族就不是他们所擅长的。
“不知道。”她咬住下唇,忍住呵欠,“我得知道我的本体在保护青莲灵魂的同时承受了多少反弹的法力,折损到什么程度。”水龙,她只在书里见过,可没有亲眼见识过是什么厉害角色。“绿帝听说才15岁,你说水龙会不会也才15岁?”不抱什么希望的望向越沚。
他的蓝眼珠微微向上飘了一下,“我很高兴知道你现在还有幽默感。”
撇嘴,“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对付啊。”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甩一下头,她用力睁开眼:“如果帝王跟上来了,千万别让他入皇宫,太危险……”话未说完,整个人重新陷入沉睡中,向后倒去。
越沚动作迅速扶住她,安置回床榻上,才叹了口气,直起身子,面向门口行礼。“臣越沚,拜见帝王。”来得还真是时候,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
门开,走入三个男人,为首的正是便装的帝王,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面孔满是严肃,一头及地的乌黑长发正随意系成一束。高佻的身躯越过越沚,直接坐到床边,心疼的看着床上沉睡的小人儿。“她一直是这样?”通过鹰之眼,他才发现自己先前的大意,以为只是她的贪睡,却没想到会达到清醒时间减到这么少的程度。
“是。”越沚和门口两个男人以点头为招呼,他们是元玦和彩禅,帝王的近身大将,与他们负责对外作战的将领并不十分熟稔。
“立刻回帝之国国都。”帝王紧锁剑眉,他刚刚发现他的恢复术竟然对她不起作用。“如果是病症,不能拖延。”为了等到元玦和彩禅,他晚了一步才追上他们,早知道她是这个样子,一开始他就不该让她追来。
快速寻找借口,越沚垂下头,眨了好几下眼,“只要找到祭,公主的嗜睡完全可以治愈。”目前只能用这个理由了,万一帝王执意回帝之国,他们之前的努力也就白白浪费的同时害得两个女人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复员的机会。
沉吟,“本帝不知道祭有治愈的法术。”
法术分黑和白两系,祭属于黑暗系法力,纯破坏的强毁灭性法术系别。唯一能和祭匹敌的另一个人便是帝王,属于光明系,除了攻击法术外还拥有治愈和回复法力。
祭和帝王的关系就像法术界的两个极端,一个毁天灭地,一个拯救万物,相克却又相辅相成。历代的祭都会在成祭典礼上将自己的一跟头发附上咒语交给当朝的帝王,以证明自己的忠心和绝对不会叛变的承诺。那根头发附带的作用就是无论相隔多少空间,帝王都能轻易间捏碎祭的心脏,而祭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越沚低垂着头,双手背后:“祭可以将他人身上的痛苦转到她身上,以身承受。”这算是祭的法术中最光明的一种了。
深邃黑眸低沉,“要是寻不到她呢?”他不允许任何危险的可能性降落在她身上。
越沚微微眯眼,刚要再开口——
门砰的被踢开,再被反踢上:“找到了——”
玄森说到一半的话被卡在脖子上的两把锋刃上,而他的双短剑也闪电般的同时抵住元玦和彩禅的喉咙。
帝王等他们都收了兵器,才道:“找到了什么?玄森。”
弯身捡起扔在地上的大袋食物,玄森耸了耸肩,走到圆桌边,放下。“生命之泉。我问了很多人,有家店铺的老头说在皇宫的最深处,也就是在绿帝的寝宫内。”将袋子里的点心什么拿出来,环视屋内一圈人,最后落在面色苍白的越沚脸上,挑眉,“要不要我再去多买几笼包子?好象不够分。”
淡然瞥了眼越沚,帝王起身将床帐放下,到圆桌边落座,“元玦,你和玄森去准备晚膳,越沚过来坐,本帝有话问你。”
彩禅走过来,从怀中取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