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6 / 9)
最大,他的身體微微顫慄著,眸中春水一般迷戀醉人,挺身將挽燈狠狠撕裂!
碩大男根刺破薄薄的處子象徵,巨大狂烈,深深插入她稚嫩緊窒的小穴。
“華雍,華雍……”
她細細痛叫著,指甲狠狠刺入華雍肩膀的肌膚,身體被這樣殘忍的撕裂,他太巨大了,撐到她幾乎無法容納,小穴痛楚的繃著,極力收縮,卻又這樣愉悅,鮮紅色的血液緩緩順著兩人交歡的地方滑落下來,她快樂的,痛苦的仰頭,挺起胸翹起臀,任他抓住她細瘦的腳踝,近乎於瘋狂的馳騁。
“啊啊,呀呀……還要,還要,華雍……”
蜜液橫流,粗壯男根在白嫩腿間不斷進出,搗出淫浪羞人的水澤聲響,挽燈開心的叫,軟軟的叫,借著月光看到身上男人不斷挺動抽插的修韌身體,看他細密的汗珠覆住了玉白色的額頭,看他優美至極的妖精美貌。
華雍瘋狂挺動,幾乎是驚喜的綻開笑意,身下的小人兒不但沒有絲毫扭捏,反而熱情的浪叫著,扭擺纖腰,被他撐大到極限,一顫一顫的在他動作裡擺蕩。
“小妖精,夾得我真緊,來,緩一點……呵……”
他抱著她在大床上坐起身,挽燈隨著起身的動作緊緊收縮了一下,甯華雍被她吸得笑喘連連,長指緊捏住兩團浪蕩顫抖的臀瓣緊緊壓在下身肆意揉弄,蜜液放肆流下二人的身體,無上的情欲快感讓他越發肆意發洩。
兩人如同緊緊廝纏的蛇,在雪白大床上翻滾交纏,男歡女愛的聲音月夜裡低低靡靡,月色照映著三樓婚房,清冷昏睡在浴缸裡的挽香。
挽燈想不到甯華雍的欲望如此強盛,發洩了好幾回也沒有消停,溫柔而緩慢,狂暴而激烈,他無休無止的糾纏。
“香兒,再張開一點,嗯……”
火熱的紅唇輕輕咬噬著她的耳垂,挽燈背朝華雍被抵在門板上,雙乳緊緊擠壓著冰冷門板,承受身後男人快速的瘋狂操弄。
他的黑髮纏著她的,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的一條顫抖大腿,堅硬的下腹狠狠拍擊著她浪蕩的雪白臀肉。
“香兒,香兒……”
華雍長臂緊緊壓在門板上,將懷裡的小丫頭摟緊,繁複呢喃著心中最珍寵的名字,他長睫倒著長長的陰影,眸光散亂,卻笑意婉轉,繁複在她顫抖的頸窩啄吻。
“華雍,不要叫這個名字,不要……”
挽燈身體火熱,淚水卻冰冰冷的淌了下來,他卻不懂,以為她被欲望磨出了難耐的淚,溫柔的貼著她的背脊,放肆戲弄捏弄著她彈跳的豐乳。
“為什麽,你的名字很好聽,香兒,香兒,我很喜歡,嗯……”
他的笑息奢靡低沈,下身隨著呢喃的動作不斷抽插,被她吸吮的欲仙欲死,一次比一次劇烈。
“為什麽?華雍……你為什麽會喜歡香兒?”
“為什麽,呵。”
華雍輕笑,以為她害羞,用第三人稱稱呼自己,將熱辣男根狠狠頂入,換來玉人兒一聲驚聲喘息,這才一邊撞擊一邊笑著咬她的耳朵,將愛意全數呢喃給她聽。
“我第一次遇見你,是剛剛從史密斯神父那裡出來,你慌慌張張的……懷裡偷偷藏了一幅畫軸……”
一滴淚,輕輕落在他的指尖上,挽燈一邊忘情呻吟,一面心如死灰。
曾經妄想,妄想令他動情的人不是挽香,而是對街對她的驚鴻一瞥,他那時候開口叫她,也是把她當成了挽香。
她沒有去史密斯神父那裡賣過畫,沒有藏過畫軸,這個男人早就已經動情,卻真的是對挽香。
嗯……
華雍仰頭,摟住劇烈顫抖的嬌軀繼續肆意發洩,香滑蜜液被他的巨大搗出花穴,猛烈收縮,讓他舒爽的皺眉喘息起來。
“還、還有麽?”
挽燈睜大淚眼追問,讓他心動的瞬間,有沒有哪個是對著她,而不是挽香?
“瞧你,被弄得都哭了麽?香兒。”
華雍笑,連連聳動健臀放肆的衝刺,挽燈嬌軀一陣猛顫,濕熱花穴不斷收縮,卻見分明的長指指節緩緩拭去她留在頰邊的淚滴。
“還有那時,你賣完了畫,一路走一路哭,慌慌張張的撞到了我的僕人,嚇得回頭就跑,我追都追不上……只好跑去神父那裡逼問你的身份……”
“香兒,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子,王府敗落,你不得以賣掉古畫,卻那麽傷心,一直在哭,神父說你幾乎要被罪惡感淹沒了。”
“對你來說,那些古董就是中華麽?唐宋元明那般燦爛的歷史,卻在你手裡被倒賣給了洋人,你難過成這樣,卻不得不對現實低頭?乖丫頭,我不會讓你再這麽苦,我會將它們都買回來給你……”
“我之前收過幾個外房,早就散了,我只要你。”
啊,那帶著硝煙味的北京,一路流淚的玉娃娃,她像蝴蝶一般,飛撲而來,又驚慌飛走。
長長黑髮卷在背後,倒映著她明亮含著水汽的大眼睛,驚慌失措,重重撞進他毫無防備的心底,讓他一生深深鐫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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