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H)(2 / 4)
无论心里不以为然多少次:聪明人有什么了不起,不都是人吗?
她仍然深知,这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的气话。
齐朔是故京城最有名的公子,极富才干。若不是家道中落,早就声名大显了。正如一柄宝剑,无名之时蒙尘,但总有绽露锋芒的时候。
当然,他也早就该对她发怒了。
与自己相处,只不过是暂时势弱,不得已而忍气吞声。
她斥骂他,还将他抛下了。
——故京城破之日,将他抛在那座孤城之中了。
她有意不去想,齐朔作为身份有问题的犯人,能走到如今,虽改名换姓,若刚开始时,被曾经的熟人戳穿,该如何自处?如何破局?
至于她自己?
这样狼狈,这样卑劣。
韶声又闭上了眼睛。
以为自己不看,别人就看不到,就可以远远逃开。
但这是不可能的。
齐朔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掌住她的后脑,猛然低头,重重地亲吻上了她的嘴唇。
确切地说,是啃咬撕扯着她。仿佛猛兽扑解着猎物。
“唔唔!”
韶声的口中骤然被填满了。
敌人堂而皇之地占据了她的领地。
什么都被挤到一边。
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只能勉力地撑起发软的身体,挥舞着手臂,胡乱地想要推开齐朔。
可他离得那样近。胸膛已经贴上来了。
好像铜墙铁壁,被火烧得滚烫,触碰一下,手就烫得受不了,要收回来。
韶声甚至能听见,包裹于其中的,有力的心跳。
她的心跳与他重合。
不知过了多久。
猛兽的进食终于告一段落。
“咳咳咳。”韶声已经憋得满脸通红,转过脸,呛咳起来。
“声声小姐。”猛兽披上人皮,化作了彬彬有礼的美丽仙人。
面上丝毫不见方才的样子。
但平静的语气却维持不住,渗出些与目光同样的怒意:”朔所受小姐之恩,该永生铭记。小姐难道不这么想?“
在韶声面前,齐朔不用元应时这声威赫赫的化名,反而直接以本名自称。
“如何不愿看我?”
韶声睁开眼睛,艰难鼓起勇气:“求你,求你放了观云。”
“……如果你愿意报恩。”虽然觉得理亏,但她没办法,还是小声说出了这句话。
她于齐朔,不仅无恩,还有仇。韶声想。
“柳韶声!”齐朔彻底撕开了平静的伪装。
他挟着韶声,将她直拖进内室,扔在床榻之上。
“声声小姐于我,如再造新生,恩重如山。“齐朔眼中怒意盛极。
“我只想用小姐最喜欢的方式报答。”
他盯着韶声一开一合的嘴唇,目光如同吃人的恶鬼。
又一次重重地啃咬上去。
好似要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牙齿碾过韶声的嘴唇,带来剧烈的刺痛。像是定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混着血渍吞咽下去。
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不容拒绝地伸进了她的嘴里,蛮横粗暴地扫过每一个角落,最后甚至快伸到嗓子眼里去了。
“呃呃!”激得韶声含不住口中涌流的涎水,顺着嘴角唇边的缝隙,涟涟地滴落了出来。
韶声身子一激灵,立刻便伸手扳着齐朔的肩膀摇晃,要他停下。
齐朔怎会如她的意?
他卷起她的舌头,狠狠地吮吸。待他吸倦了,便挑着它往外,用牙齿叼起来,翻来覆去地咬。
韶声当然也想用牙齿咬回去。
可她的嘴根本没机会闭上。
只能任由齐朔将她折磨得满面潮红,浑身瘫软。
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我……不要这样的报答!”韶声也终于找到喘息的间隙,声音破碎而含糊,“你只要……放了观云。”
齐朔却根本不听她的。
他又埋下头去,直接用牙齿撕开了韶声的衣襟。
团团的两朵白云飘了出来。
他便直冲着云朵之上躺着的一颗乳尖咬去,连着乳尖外的晕圈,全包进了口中。
另一颗则置于掌心中,与沉甸的软肉一道,用力地揉弄起来。
那松松堆着的云团由白而渐粉,如同夕照云中。透白的云下有隐约的血管,微微地透出一片渺远的浅紫,融于霞光里。
“小姐与真真一道快活,心里却还想着别人。该罚。”齐朔含糊地说。
话音落后,陡然加重了嘴上的力度。
这回,连软绵绵的白云,也被他囫囵吞吃了进去。
疼痛从胸前传来。
韶声被痛得皱起眉头,反应却完全不似齐朔记忆之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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