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沒有盡頭 ( H )(3 / 4)
保姆们带去睡了。
没想到令狐真却大叫:“不行,她今晚归我!我好不容易赢回来的……”才说了一半,这桃花眼居然趴在桌子上貌似睡着了。
应曦心软,咕哝了一句:“怎么醉成这个样子?”然后就想去扶着他,“我来照顾他吧。下次你们不许喝那么多酒,也不许灌他!”
程应旸和奕欧互相看了一眼,无奈中——怎么好事情都让他占了?算了,醉成这样,也‘干不了活’啦!
房间里,应曦一边拿热毛巾给令狐真擦手擦脸,一边絮絮叨叨地小声说:“最不喜欢你们喝酒了!浑身酒味,熏死人呢!”突然,她的玉手被捉住,随之樱唇被封住,毛巾也掉到了地板上。
“唔……”差不多窒息了,差不多被他嘴里的酒味熏倒了,令狐真才好心地放开她,嘿嘿嘿地坏笑着。虽然俊脸红扑扑的,可是神采奕奕,桃花眼目光炯炯,哪里还有醉酒的样子?
应曦有些惊讶:“你又骗我了?”
令狐真只笑不语,两三年夫妻了,她的小脑袋瓜里的智商似乎有下降趋势,难怪说一孕傻三年!
应曦起身假意要走,谁让他骗她呢!但不仅双手被束缚,连身体都被他压着动惮不得。
“应曦,这几天你都不陪陪我,我好羡慕旸哥、奕欧哥,有儿子有你,而我还是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换来今晚,你就陪陪我嘛!”死桃花眼,又用了‘扮可怜’这一招。
偏偏我们的傻应曦吃他这一套,“你怎么会孤身一人呢?你还有父亲,有我,有应旸和奕欧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啊!程磊和奕鑫虽然不和你姓,但也是你的孩子啊!你们不是商量好了,都将他们视为己出吗?等到宝宝们会说话了,叫应旸‘爸爸’,叫奕欧‘父亲’,叫你做‘爹地’啊!”
“可是我也想要一个姓令狐的孩子……”他闷闷地说。眼睛闪亮闪亮的,好像有点点泪花在晃动。
应曦看着他,忽然张开双臂把他揽在怀里,“这些事我也急不来……但我答应你,我会尽力!好吗?”
“好!”他搂紧了她,忽然说了句:“可能我要有个弟妹了。我的后妈好像有身孕了。”
虾米?应曦有些惊讶,看来令狐奘宝刀未老嘛!难怪令狐真那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啦!
令狐真抱著她亲了又亲,语气带著些许不满与委屈:“我都忙了好些天,你都不陪陪我。”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拜托,人家白天带孩子,晚上——带男人。很忙耶!
“我已经有及天没碰你了。”令狐真比较怨念的是这个,每天看著她却什麽都不能做,这才是最让他郁卒的事情啊!
大掌饥渴难耐地顺著纤细的娇躯一路抚下去,逮哪儿揉哪儿,手劲儿不敢太大,生怕弄疼了她,温热的薄唇率先吻上粉润的樱唇,有力的长舌长驱直入地探进她柔嫩的口腔,沿著芳香四溢的内壁细细地舔了个遍,连每一颗贝齿也都刷过一遍,最後才勾起她小小香香的粉舌柔情万千的纠缠,边亲边唤著她的名儿:“应曦……应曦……我的小哭包……”
应曦柔顺地躺在令狐真身下,藕臂搂住他的颈项,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令狐真的薄唇覆到了娇颤著的嫩乳上,应曦的小手也转移到了他的胸膛,彼此身上的衣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卸得一干二净,只剩两具美丽的躯体纠缠著。
大掌摸上细嫩的大腿内侧,间或掠过俏生生的两片贝肉,勾动一下掩藏其中的小珍珠,然後迅速又收回,春意潺潺的爱液横流在两人股间,身下的床榻都湿了大片。
两人的身体像连体婴一般紧密的黏贴在一起,令狐真发情的用自己的胸膛用力挤压磨蹭著应曦滑腻的背部肌肤。一面配合著手上亵玩她玉乳的动作,一面将脖颈与她相勾一同转到侧面色情的接著吻。
“啊……哦哦……嗯……” 男人的口中不断发出类似痛苦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用大腿环住应曦的腰肢在上面磨磨蹭蹭的饥渴著需求。
“应曦,我想要。”他笑着,俯首堵住她的小嘴,然后拉开她的腿,让那双玉腿环上他的腰。然后扬起巨剑,一举挺进她的深处……
应曦根本无法呼吸,她叫喊着弓起腰,肿胀的乳尖被他纳进口中。她两手急切地抚摸他,一开始,她想当支配者,但这个男人的一切让她沉沦,她变成被支配的那一方。
一股力量将她拉起来,她在他的摆弄下改而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们面对着面,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彼此脸上,她的臀儿扭摆起来,开始骑着他,这个姿势让他极度深入,刺穿得很深,在快感爆发的同时,也感受到一抹奇异的疼痛。
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她看进他眼睛深处,心脏狂跳,她腿间的珍珠悸动不已,爱液不断从小腹里流出来,她好湿,把他也弄得湿淋淋。
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全身发抖,红烫的身躯再次被放倒。
她的双腿被扳得更开,臀部被抬高。
他让她看到他的男性欲望一次次挺进她花径内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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