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小男孩(2 / 3)
。所以欺負我!”那個樣子,完全沒有平時的陰鶩冷靜,活脫脫一個得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姐,你別聽他瞎說。”程應暘說:“我們只是想為他驗明真身而已……”他還未說完,奕歐已經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哼!應曦,咱們回房去,別理他們。”令狐真拉著應曦想走,奕歐忙說:“急什麼,先讓她們娘倆吃點東西,我已經吩咐劉姨燉點冰糖燕窩給應曦。一會兒就好。”
應曦看看面前三個出色的男人,又看看兩個萌到不行的寶貝,忽然又湧出那句話——上天待她何其厚愛!
等到奕欧和应曦收拾好了出去吃早餐时,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了。令狐真看见他们,酸溜溜地、语带双关地对奕欧说:“哟,你还真能睡!儿子找妈呢,我们两个爸爸搞不定啊!”
应曦红着脸,赶紧过去看儿子们,还好,吐着口水泡泡,抓着摇铃没章法地甩来甩去。他们趁孩子们乖赶紧吃东西,要不就没时间吃了。
应曦见窗外是一片茫茫大海,问:“应旸,这是哪里?”
“这里已经是公海。原则上可以赌博。”
应曦一听就不喜欢:“不行,你们不可以赌博。”
男人们哈哈大笑:“放心,姐,我们玩的不是真的赌博,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不行!”应曦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孩子,她柳眉倒竖,嘟着嘴儿,一副不由分说的模样。
令狐真说:“好好好,不玩就不玩。不过也无聊……要不,我们讲笑话吧。”
“讲啥呢?”奕欧问。
“既然不赌,那我们讲些关于赌的笑话吧。我先说:我以前邻居家一男孩儿,初中,不爱学习,最近喜欢上了打赌,于是没事跟几个班里男同学赌点啥,有天就赌谁敢从二楼窗户跳下来,跳下了赢了十元钱,不过瘾,打赌从三楼跳二十元,他又跳,结果骨折了去医院了,家里人知道后感慨:果然是跳楼价。”
大家皆笑。令狐真见他们都笑得很开心,又讲了一个:“警官抓到正在赌博的4个人。
「你们知道这是犯法的吗?」警官向第一个人吼道。
「不,我只是在这里看看。」
警官又问第二个人:「你呢?」
「我是在等候巴士。」
第三个也插嘴:「我是在这里等我的女朋友。」
警官看了看第四个人,他拿著牌。于是责问他:「你手中有物证,大概不能抵赖了吧?」他看了一下警官,回答说:「那么我是和谁赌博呢?你说说看!」”
哈哈有意思,几个人来了兴头。聊得热烈,笑得大声,连在一旁的保镖队长安队长也笑了。到了最后,他见三个总裁再无可讲,他终于开口了:“那是我亲眼看到的,是件真事,澳门赌场内,某女士在轮盘赌机前拿不定选什么号码下注,她无奈向身旁的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士请教,那人献策说:“您芳龄几何,就选它。”女士听后咬唇想了一下,把1000元押在“24”上。赌盘上的小球开始滚动,并最终停在“32”上,女士一看,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哈哈……”
应曦笑过之后,忽然表情严肃起来,也不说话,就坐在一旁发愣。然后低着头,掰着手指数数。男人们一见她这个样子,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她怎么了。
“姐,好好儿的怎么不说话了?”
“是啊,应曦,你想什么呢?”
应曦抬起头,发现男人们不知何时围在她身边,都是一脸关切。她歉意地笑笑说:“没有,我只是算还有几年我就三十二岁。”也差不多了。
令狐真笑了:“应曦,你在我们心中永远都是小女孩一个。”
这话有点扯。应曦嗔怪着看了他一眼。
“真的,应曦,”奕欧也笑着说,“你在我心中永远18岁。”
这个就更扯了。应曦有些哭笑不得:“你们不用哄我开心了。论年龄,你们都得叫我姐姐!”
程应旸也笑道:“说实话,虽然我喊你姐,但是其实我一直当你妹妹呢。啥时叫我一声哥,我就开心了。”
“哥。”令狐真异常爽快。
“哥。”奕欧居然也不甘落后。
程应旸瞪眼,应曦噗嗤一笑。
后来三人趁着应曦哄孩子玩的时间,拉了安队长,四个人正好凑成一桌麻将。
“糊了!”令狐真开心大笑。他头脑一流,绝对是个牌精。
“有没有搞错?奕欧你怎么出牌的?次次都便宜这个小子!”程应旸气得大骂。
奕欧挠着头,耷拉着,他也想不通为何他总是成为令狐真的救星。
“那是手气、运气加上头脑,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老底!”(老底:就是内裤。)
安队很好奇:“什么颜色?”
“红色!旺财!”
“我不信,扒了我瞧瞧。”程应旸向奕欧使了个眼色。奕欧会意,准备动手。
“不行,扒了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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