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要個孩子( 高H)(3 / 5)
都沒有把應曦翻過來。應曦跪在那兒,屁股撅得老高,膝蓋跪的發麻。“嗯……嗯啊……”每被進入一次,她便叫出聲,令狐真聽了她的叫聲,只想更狠地把她壓下去蹂躪。
就在兩人都動情到了極點時,忽然聽到嬰兒哭聲,應曦一緊張,夾得更緊,令狐真悶哼一聲,把住她的臀兒,按著她的肩膀,衝刺得更快了。
“啊啊……阿真……快一點……”她咬著嘴巴不敢發出聲音,就怕被外頭人聽到。
令狐真也加緊衝刺,猛衝上百下後,“哦……啊……”滾燙的精液源源不斷地湧進被撐開的子宮裏,燙的她險些昏厥,不敢叫出聲,應曦只能用力咬住身下的枕頭。令狐真吻著她白玉般的耳朵,只餘下低低地喘息。
原來是程磊小朋友哭了,吵醒了奕鑫,結果兩個寶貝一起哭。保姆阿姨怎麼也哄不好,還是應曦飛快地披上睡袍,過去躺在孩子中間,一手攬著一個才消停。
保姆阿姨說:“孩子餓了,喝了奶粉,卻不肯睡。”
奕鑫比較好哄,應曦把他哄睡後,轉而哄程磊。可是這小祖宗哼哼唧唧地就是不肯睡,小嘴兒砸吧著,好像要吸奶。應曦用熱毛巾抹了抹乳頭,然後塞進小傢伙的嘴裏。可是——裏面早就給令狐真掏空了!好在寶貝並不餓,只是要安慰而已,否則都不知如何是好……
“好久都没碰你了!”令狐真哀怨地说。曾经有好几次,在应曦半推半就的娇喘迎合中,在他自己性致勃勃的进退冲杀中,就在他们彼此抵死缠绵正要冲上云霄的紧要关头……别墅的另一间房,两张婴儿的摇床上,一阵嚎啕大哭非常适时、且煞风景地震破耳膜……然后他那最最亲爱的娇妻,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他,披了件单衣,头也不回的就去侍候起那两个小祖宗!那对本来还含在他口中的饱满茱萸,理所当然的落到了那两个欢快的舞着小手的无齿之徒口中,然后被贪婪霸占,肆意的吮食。
他呢?只好咬手指了!
今天,说什么都不让她走!
修长的身躯很快就覆住了她,他拿高挺的鼻梁不断蹭她的小脸蛋,手也很不安分的在她胸口摸来摸去。应曦柔柔地呻吟出声,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摊在那儿,先前被他解开的前襟慢慢松散开来,丝滑的布料滚著一圈儿淡色的黄,趁著雪肤玉肌,当真是春色无边。
大掌捉住一只浑圆的嫩乳不住地上下揉弄,顶端的一颗红缨在令狐真的玩弄下也很快站立了起来,半硬半软地抵著他的掌心,娇滴滴地等著他去疼。不管要过她多少次,他都无法控制在自己面对她时那种蓬勃而出的猛烈欲望。
“这里是不是很痒?”指腹点了点突起的乳头,令狐真用手指磨了两下,轻笑著问。
应曦羞窘著一张小脸,抓下令狐真的手掌,抬眼半是嗔半是怪的看他,令狐真被她这媚到骨子里的眼神弄得一震,恨不得就这样直接将她塞进自己身体里去才好。
“痒吗?”他又问,手被她握著,就用嘴巴去舔。
“……不痒。”应曦动了下身体,脸蛋依然红彤彤,抓著令狐真的手却悄悄松开了。“要不,我们快点好不好?我怕宝宝醒了。”
令狐真嘟哝了一声,把脸埋进应曦胸口,呼吸著她身上馥郁的馨香,闷声道:“应曦,我也想要个孩子。”她这胎生了两个男孩,偏偏都是应旸和奕欧的,就他没有。每天看着他们弄儿为乐,妒忌死了……所以他得抓紧机会日日耕耘才好。
“嗯……”她伸展双臂搂着他,双乳间深深的乳沟显现在令狐真面前。他的眸色变深,隐隐有了黑漆漆的迹象。他从她腿间起身,将她摆成斜躺的姿势,然后从旁边将脸埋进她胸口。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高耸的胸口,让应曦不自觉地一阵阵颤栗。她抱住他的头,轻轻喊了声:“阿真……”,就再没声音了,只是略显重了些的喘息才叫人知道,她已然深陷其中。
令狐真似乎有些忍不住,他的眼里透著浓烈的欲念,一只手把玩著柔软的胸脯,另一只手早已伸到了应曦紧闭的双腿间,指尖轻挑,便拨开紧合的两片花瓣探了进去,触手所及尽是湿滑。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腔里传出来:“应曦……瞧你湿的多快。”
应曦脸一红。雪白的身子在明黄色的席梦思床上简直像是一滩晶莹剔透的雪,透著温润的玉色,遍体生香。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覆了上去,一只手捻弄著细嫩的乳尖,一只手则在她腿间捣鼓,甜丝丝的香气很快便沾染了满室,透露出一股异样的淫靡味儿来。应曦向来身娇体柔,在男人们的更加宠爱下,在最近几个月的每日滋补下,更是显得愈发娇嫩柔媚,百合体香越发浓郁,混合着淡淡奶香,在他怀里吐露著绝无仅有的芳香与美丽。
一根手指深入到粉嫩的桃源洞口里,另外两根则绕著那小小的入口不住地摩挲著。娇艳的粉穴被爱液淋湿,竟显得更加媚惑起来。她睨他,足足是媚眼如丝的劲儿,把人家的魂儿都弄丢了。
喉头来回滚动,令狐真忍不住用保养得宜的指甲轻轻刮弄著那细细的缝儿上方一粒突起的珍珠。应曦像是被触到了什么穴位一样颤抖起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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