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誰能讓她一擊即中 (高H)(1 / 5)
“嗯,我也想要孩子……”應曦說完,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朦朧中,她似乎被抱了起來,移到另一間房,另一張床上。有人在講話:“應曦累了,你不要折騰她太久。”
第二個男人的聲音:“呵呵,知道。你們也真是,個個都那麼長時間!有沒有搞錯!”
第三個男人的聲音:“最近是她的特殊日子嘛!能否一擊即中就看我們三個誰是神槍手了!”
三個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又憐惜地看看床上慵懶的佳人,白皙的皮膚像隨時可以掐出水來一樣,飽滿的紅唇,水汪汪的眼睛,烏黑的長髮,外加豐胸翹臀。
“該我了,小哭包!”男人輕輕地在她耳背上舔了一下,低柔的呵氣道,“先別睡嘛!你怎麼能忘了我呢!”他溫柔地笑道: “說,我是誰?”
“奕歐?”
男人有些不滿:“小哭包,這都能認錯,是不是想我把你給幹醒 ?嗯?”
說罷腰臀一動,握著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碩大巨劍,對準她略帶紅腫的私密處,猛力的一頂,重重的插了進去。
“啊……”應曦一哼,身體一弓,半眯著眼睛生生的受了他這一沉重的貫穿,迷迷糊糊的腦子頓時清醒,接著一陣起伏,令狐真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動作驟然加快。
壯碩的玉莖像是一根棍子,由上而下的插在她的身體裏,一陣猛烈的抽捅後,開始在那片濕熱的狹窄之地攪搗。
“嗯……不,不…………慢一點……啊……真……!”半眯著眼的她終於認出來了!
語不成調地求饒,平坦潔白的小腹隨著男人每一次瘋狂的撞擊,高低起伏,粉紅的甬道一陣一陣的痙攣,緊致的內壁吸覆在男人青筋蹦起的壯碩巨劍上,隨著男人進去,穴肉外翻內陷。她似悲似喜的哼叫聲,尖叫聲高亢底吟的夾雜著一起,在房裏回蕩。
“啊……哼……啊啊……我……嗚……輕一點……呃呃……”肉體的撞擊聲合著水液的拍打聲越來越大,“劈啪、劈啪”“噗滋、噗滋”的兩股聲音如最動聽的合聲,訴說著兩個人最原始的激情。
“哼,哼……”令狐真緊擰著眉頭,鼻息又熱又重,結實的身體上密密集集的全是汗珠,充 血的男莖置身擠在她的身體裏,不管抽入多少次都那麼緊實的幽道,像是一個彈性極好的皮套圈,匝套住他的劍身,拼命收擠,而那柔軟濕潤的內壁則像是無數張小嘴,吮吸,啃咬著他青筋凸起腫大肉身。
“呼,呼,呼……”他數次仰頭大口大口的呼吸,在自顧不暇的情況下,根本無心應曦那些似喜非喜的吟叫,只知道胯下的長物被這個女人絞吞越來越漲,那股緊窒感,憋擠得他全身都燒了起來。
“應曦……”突地,他末根抽了出來,前端一彈,敲在應曦輕顫的粉紅的花唇上,慢慢的磨。
“你好美!”他歎道,修長的雙手輕撫著她的臉頰,通紅的雙眼細細的望著她,他輕拭著她嫣紅的雙唇,沉醉的低頭一吻,低道,“我愛你!”
“嗯!”應曦嗯了一聲,還在情欲中的沉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呻吟還是應答,只是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抬高自己的下身,本能的擦著他炙熱的猙獰巨棍,前後擺動。一雙潔白無暇的堅挺盈乳,隨著她的動作,上上下下不停的躍動,嬌美誘人。
“你這個……小妖精!”他喘著粗氣,咬牙道,然而半眯的眼睛,離散的視線,已經完全出賣了他。
“我要是妖精……”應曦一笑,身子一移,沾滿愛 液的花唇落到了令狐真的圓囊上,濕漉漉的仿佛冒著熱氣的勾魂之所,輕輕的貼在他那處軟球,輕輕的吸附。
“那你,我親愛的相公大人……你就是一隻粗野兇猛的野獸!”輕佻聲音,魅惑的聲線,酥酥麻麻的直鑽入令狐真的心坎。
似貶實誇的話兒,令狐真很是受落,由於人們總以為他和奕歐同居是那種斷袖關係,一直以來,誇他粗野勇猛的也就只有應曦了。他眉角一勾,扶住她的纖細腰肢,長劍一滑,重新抵在她濕滑的洞口淺淺的探了探,沙啞的聲音,柔的能擰出水來:“即是如此,那為夫定不負夫人誇讚,傾盡所能當好一隻粗野兇猛的野獸!”說完把應曦的腰臀重新壓回床上,胯下腫大得嚇人的巨劍一挺,深深的插入她的深處。
“呃啊……”應曦受刺激的上身一弓,堅挺的紅纓,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輕輕的飄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令狐真一邊笑著感歎,一邊緩緩的抽動起來,他的動得慢,每一次進入都末根插入,每一次退回都全數抽出,一進一退極其溫柔,完全不見他所說的狂野,但不知道為什麼,應曦卻有種暴風雨前的平靜的感覺。
他支著手肘壓在她的身體兩側,溫熱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吮吻著她渾 圓的玉乳,一點一點的親 ,一道一道的啃,時而咬一下她乳 尖的紅豆,時而舔一口她嫩滑的乳肉,不徐不緩的在她的潔白如雪的雙峰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怵目驚心的吻痕。
良久,他雙手一動,把她的懸高的兩腳放下來,九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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