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戲太長了正經事沒做(重H)(4 / 6)
,紧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
她的这个男人啊……不知怎么说好。也许是最心疼她的,每次房事,他为了怕伤着她,总是把前戏做的既长又足,有时候,她被他撩起浑身是火,他却还是一脸心平气和的模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去逗弄他,当然没错,大部分时候,他都很合作地让她品尝了胜利果实,然后在故事的结尾,又总很残酷的来一个绝地大反攻,把她到口的胜利果果实吞入自己口中。
他总是很热烈,很疯狂……情事只要一开始,他就像是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把她吃干抹净了不留渣。
当然,自己的男人,自己清楚。
她家的奕欧有个习惯,每次他越是前戏充裕,后戏就越是贪婪疯狂!
虽然,他有贪婪疯狂的资本,虽然,每次她都飘飘然的,被喂得身心舒畅。
但那个漫长的前戏,每每开始,总是让她又爱又恨。那种对彼此来说都是种折磨的事情,奕欧却总是乐此不疲,有时候,一番意乱情迷过后,她也会望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偷偷地想,奕欧除了是体贴爱惜自己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小心思?
“放松些……”他唇角带着笑,轻轻的拍了拍,她还略略有些绷紧的大腿。
“嗯……”她轻轻一吟,还未把曲弓的双腿放平,玉乳一凉,男人的唇覆了上去,濡湿灵巧的舌在那粒饱满的,如熟透的樱桃半的红缨上一舔,舌体到舌尖,拉得长长的,一只大掌配合着这边的动作,也同样覆盖在另一边玉乳上,饱满挺立的红缨夹在两指间,被指缝轻轻地夹挤。
很快,一边的玉乳已经沾满了奕欧的唾液,他的舌一重,舌尖压在红缨中央,饶舌一点,随即俯头一低,把半个乳 房都含在嘴里,用力一吮,在应曦躬身叹息的同时,牙齿在那刻硬肿的饱满红色樱桃上,轻轻一咬,另一只手,轻轻的几下捏揉,掌心一移,把乳尖换到虎口上,拇指微曲,在红缨上抠挖……
应曦身体一颤,忍不住呻吟了声,两手抓着身下压着的衣衫,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心里的酥酥麻麻的,又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上面,憋着口气,无法尽兴的呼出。
她双脚一曲,向内拢了拢,却不想,膝盖一重,被男人左右更大的扯开,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上前半步,胯下那又粗又大的长物,状似无意的碰了碰的她在光的照射下有些闪闪发光的濡湿之处。
他没有进来,只翘着那根坚硬的巨蛇压在那片湿润上,火辣的温度在身体最亲近最薄弱的地方传来,烫得她心跳不稳,呼吸不顺。
他的舌,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肆意的啃咬吮 吸了一翻后,慢慢的离开,微温的嘴唇一路向下,越过肚脐,停在平滑的小腹上,他薄唇一动,在上面重重的一吻,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手肘左右一按,更大的顶开她的两腿,柔软的耻毛下,两片厚唇微张,粉红的花蒂带着露珠,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动。
“奕欧,你别……哦……啊……”她身体一仰,脑袋轰的一下,烧了起来。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赤裸裸的袒露在男人眼前,她终是觉得羞愧难堪。修长的两脚动了动,几次试图合拢双腿,都被自己的奕欧孔武有力的牵制住,结果她不但没有把自己的藏好,反而跟清晰地袒露在男人面前。
他埋头在自己两脚间,在小腹上半亲半啃的留下一堆痕迹后,微抬起下巴,用下颚在她的耻毛上,轻轻的挪动,按摩似的,轻轻重重的打着圈儿,每当碰到微张缝隙口便抬了抬下颚,挑逗似的,极轻的碰了碰。
这些娴熟的技巧他从哪儿学回来的?是不是令狐真收藏的毛片中学回来的?哼……
“你是一个……呃……坏人呃,哼……大坏人!”一句控诉断断续续的脱口而出,被挠得心口麻乱的应曦,双脚几次反抗无效后,只能绝望地耍嘴皮子。
“呵呵……”奕欧低低的笑了起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敏感的私密处,惹得她又是一阵心悸。
“夫人说得是,为夫是坏人,一个专欺负娘子的……大坏人!”他抬起头,望着她,一字一顿,带着轻巧的笑意。
应曦一恼,握拳对着他的脑袋又是轻轻的一敲,这个变坏了的男人尽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调侃她。
“哎呀……”她的手才刚碰到,男人已经夸张地应声而叫,耸拉的头,一幅受了重伤的疲惫摸样,受创的脑袋瓜子一坠,嘴巴十分“凑巧”的正倒在她微张的私密处。
半晌,没有听到男人的惨叫,倒是听到了自己一阵难以自抑的惊喘。
“呃……不要……欧……哦……呜呜……”她身体一仰,腰臀不停的扭动,两脚曲弯着拼命向内合拢,但每次都起事未成,便又被奕欧手明脚快的压制住。
她眯着眼睛,眼里一阵无措,奕欧已经拨开她最私密的外唇,男人柔软温润的唇吻在里面,略略粗重的呼吸洒在微湿的薄弱唇肉上,轻轻的,软软的吹拂着那处潮湿。她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顶塞着,呼吸紊乱,头脑发胀,只有下身的那股又热又痒的感觉,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