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2 / 3)
以目光詢問:行麼?
你放心。
收到她堅定的眼神,令狐真放心了。他的女人嘛!
她隨著令狐奘來到一個充滿日本氣息的小房間,剛跪坐下,令狐奘就問:“請問小姐如何稱呼?”
“我姓程,您叫我應曦就可以了。”
令狐奘朝門外站著的男士使個眼色,該男子點頭離開了。
兩人面對面坐著,彼此細細打量。應曦越發覺得令狐真的父親真是年輕,面上皺紋幾不可見,有的只是歲月的歷練和沉穩。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沒有阿真的那麼妖媚,只有深邃和銳利。
“程小姐,我不知道我們家小子已經有了女朋友,所以給他安排了相親,請你見諒。”
應曦剛想說‘沒事的’,下一句話馬上來了:“不過,我希望你能瞭解並支援一個父親的做法,畢竟我只有小真這個兒子。”
什麼意思?
“我和他母親十多年前就在不同國家各自發展。小真也在高中階段離開我們獨立生活,對此我一直很愧疚,覺得沒有盡一個父親的義務,對不起他。我也快五十歲了,事業總得要繼承人,而我只有他一個兒子,所以我希望他能過來這裏與繼承我的公司,在日本成家立業。我想對此,程小姐沒有異議吧?”
程應曦的心咚的一聲掉到了穀底。
“我還曾經一度擔心小真的性取向,不過幸好沒事。剛才你也看見了,我已經給他安排好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是多倫多大學雙學士,學歷高,人也溫柔善良,我很喜歡她。希望她能成為我的兒媳婦。我們家小真自小就沒有享受過家庭溫暖,只要他娶了她,我們令狐家族就完美了。程小姐,你說對嗎?”
衣角扭成了麻花。血液正在不正常地流動,她只覺得有些眩暈。
令狐奘估計是看到她臉色十分蒼白,忙安慰她說:“你不必難過,我會補償你。”說著,他掏出一張支票,拿起筆刷刷地寫了一串數字,遞到她面前。
她掃了一眼,1後面跟著好長的零啊!是日元嗎?
日上三竿了,应曦在令狐真的怀里醒来,一看墙上的钟表,才八点多,这里比国内要早一个小时,太阳已经高高在上了。
“醒了?”
“相公早!”被他再熟悉不过的男性气味团团围困,她微微一笑,依恋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应曦,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
“这次我来日本,除了是来见父亲外,还有一件事是他还要我去相亲。
啊?应曦的眼睛变成铜铃一样大,连眨眼都忘记了。
令狐真叹了口气:“我和父亲已经很多年没见面了。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对方,我猜他可能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如果这次不好好把相亲的事解决,我父亲绝不会善罢罢休。”
应曦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令狐真,不懂他的用意:“那你还让我来干什么?难道你没有和令狐爸爸说你已经有了我吗?”
瞧她委屈又可怜的神情,令狐真徐缓地勾扬薄唇,笑问:“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会不懂呢?”
“就是不懂!”嘴巴瘪得快成鸭子了,大眼睛眨巴着,故意别过脸不看他。
看她苦皱着脸,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伤心模样,令狐真低低笑问:“怎么又想变成小哭包?”
她敛下眼睫,抽了抽鼻子,不说话。
发烫的唇贴熨着她秀气的耳朵,令狐真轻轻吹了口气,沙哑地低语:“我要你陪我回日本相亲,目的就是要你帮我让父亲和那些女人死心啊!我之前是没有透露我已经有了你,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这样啊!俏脸瞬间爆红,应曦原本满含水汽的大眼睛顿时重拾光彩,小鸭子嘴巴也收了回来,单纯的她没有他那百转千回的心思,又一次被他逗得时而欢喜时而悲,真的越活越像个小傻瓜。
“你讨厌!”她恼嗔了他一眼,他却淡勾嘴角,露出既英俊又可恶的表情,吐出爱语:“我是讨厌,但我爱你啊!”
不用说,听到他的情话,应曦瞬间又像陷入蜜恋中的小女人,欢喜又害羞!
腻了半天,该起床吃早餐收拾一下自己了。应曦想着今天要见家长,不能太随便,就挑选了她最爱的香奈儿小套裙,头发盘起,化了个淡妆,既端庄又秀气。
“怎么样?”她走到令狐真面前,转了一个圈。“好看吗?”
“好看,你哪怕是披着一块羊皮都好看。不穿更好看。”他痞痞地笑着说。
赏他一拳。“说什么呢!”
令狐真笑着抓住她的小爪子,当看到无名指上的‘缘定三生’钻戒,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应曦察觉了,看看自己两只手的无名指都分别戴着应旸和奕欧送的钻戒,忙取了下来,分别戴到中指上。尽管她是已婚人士,但此时此刻,还是低调点儿好。
也该让她的手上留下自己的戒指了。他想。趁着应曦离开的那一会儿,他拿起手机:“喂,把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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