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3 / 5)
“得了,耳朵都起繭子了。”
“是嗎?哪里起繭子了?我看看……”
至晚,應曦躺在應暘和令狐真中間,懶得理那四隻不斷在她身上揩油再揩油的狼爪,興高采烈地講起她精心安排的奕歐‘母子見面會’,講了半小時都收不住嘴。直聽得那兩個男人滿肚子酸意。
“暘哥,你看咱夫人啥時變話嘮了?”
程應暘點頭:“對,我倒要看看姐的小嘴兒,是不是只會說話!”
“哼,我還要看看下面的小嘴兒,是不是只會流水!”
“喂!你們……唔……”話沒說完,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兒’各自擠進一根粗壯的肉棒……
第二日,应曦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听见一片喧闹声了,太阳都快烧到屁股上了。她度的这夜春宵、过的这晚洞房实在是太令她印象深刻了,脑袋晕晕沉沉的,腰酸背疼浑身酥麻无力是纵欲下的恶果,下身酸麻麻、粘乎乎的是某人昨夜多次‘行凶’的罪证。
“你醒了?”门吱的一声被打开,奕欧精神抖擞,春风满面的进来,三并两步的走近床边,望着着依旧挂着一脸倦容的她,笑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
应曦挪动了一下身体,在他注视下,脸蛋微微一红,又觉得有点点冷,连忙拉过被单遮住自己已经春光外泄的赤裸身子,然后从被单里伸出手来,指了指小卫生间说:“我想要洗澡!”
“好,我来帮你!”奕欧随即把凳子上的衣服送到应曦面前,而他本人——非常热情主动的凑过去,完全做好了亲手服侍佳人穿衣的准备。
应曦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他,他那副两眼发光的色狼模样,赤 裸裸的完全不加半点掩饰,跟平时大不相同啊……这番色迷迷的、带着浓厚的情欲和赞叹的目光,居然还坦荡荡的表现得那么明显和理所当然,她想假装作看不见都不行。接过衣服,一把拍开奕欧伸过来的手,在他失望眼神的中,说了句“我自己来!” 后,便过伸手放下床上的大红的帐帘,把奕欧隔在帐帘外,然后自己再转过身子,背对这他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
他苦笑——都老夫老妻了……不对啊,昨晚才是洞房花烛夜……第二次洞房……这怎么都不对呢?
拉开帐帘,奕欧已经提着鞋子在床前等着,那个样子像是打定主意——你若不让我侍候,我便占了你的鞋子,不让你下床落地。应曦又不是笨蛋,自然不会和自己过不去,脚丫子往他面前一抬,倒是有几分女王的架势。
忽然听到楼下一片吵嚷:“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马上走!”
“怎么了?”她问。
“我抱你去洗澡,然后下去看看。”说完,他动作娴熟的把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可容纳两人共用的大木盆。木盆里已经盛满了热水,飘着袅袅白烟。
她在他怀里伸手探了探水温,暖热适中,便让奕欧放下自己,他吻了她一下,便匆匆出去了。
慢慢地刷牙,然后脱衣,跨入大木盆,捧起一把热水,往脸上一扑,暖融融地洗去脸上的倦容,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句,仰躺在水里,伸展开四肢,整个人完全溢泡在热水里,让暖暖的水流冲洗泡掉身上的汗水和下面沾满了的浓浊白色桃源密林。
从热水里起来,抹干身子,换上一件干净的外袍,脚着着一对浴室专用的木屐,“嘎嘎嘎”的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奕欧已经在房间里了。可是他低着头闷闷地坐在一旁,眉头深锁,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居然没有留意她出来。
“奕欧,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应曦微笑着坐在他身边问。他这个样子,好安静哦!
“那个女人……”他没抬头,也没有看她,只是喃喃自语地说:“她来了,要见我……”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应曦条件反射地以为是金娜娜来了,“是金娜娜小姐来了么?”
他摇摇头,“不是,是那个嫌我们家穷,跟别的男人跑了的女人来了。”
应曦一下子没听懂,听他断断续续地说明后,才明白原来是从小就抛弃他和他的父亲的女人来了,换句话说——奕欧的亲生母亲来了。
院门外面——
“死不要脸,当初是谁嫌弃我们奕家?当年你有本事跟别的男人跑,现在就应该有本事不要回来!滚!”这是叔叔的声音。
“这里不欢迎你!快走!我们家小海不会见你!再不走,我就喊人啦!”这是婶婶的声音。她拿起一把扫帚,往那女子身上扫去,真的是要赶人呢。
不少村民在旁边围观,纷纷窃窃私语:“好不要脸!当初嫌弃他们,现在知道奕欧发达了,就死皮赖脸回来了!”
“就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女子呆立在当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反反复复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见见小海,见见我的儿子!”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奕欧捂起了耳朵,看样子十分矛盾和痛苦。也是啊!几乎没有在生命里出现过、主动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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