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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婚礼(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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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好啦好啦,我們家小海不愛喝酒,你們趕緊回家睡覺去吧,我還等著他們給奕家繼後香燈呢!”

應曦聽了,抹了胭脂的小臉蛋更紅了。她關上房門,靜靜地安坐在床邊。

其他人聽,摸摸鼻子,“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然後噴著滿口的酒氣,含糊不清的同奕歐說了些吉祥話後,便三三兩兩的互相攙扶著離去了。

奕歐拒絕了嬸嬸的攙扶,踉蹌著上樓。打開洞房門,關上,鎖好。隨即大步流星地走向床邊的新娘,還哪有半分醉酒的跡象。不用說,他杯裏的酒——有問題。

程家的两个孩子一个娶,一个嫁,可是远在天国的父母还不知道。也该去告知一声,让他们泉下有知,想必也是欣慰的。

程应旸挽着程应曦到了永久墓园。这是一处清静的地方,远离尘嚣。他俩都一身素色,应曦手里还有一束淡雅的百合——百年好合,也是妈妈的最爱的花儿。她挽着应旸,深深的凝望自己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过维持得很好的小花园,走进另一区以雕花铁栏杆隔开的区域。管理员温和地打过招呼后,放他们进去。

墓碑上的父母,正微笑看着他们。

安静的墓地,山风吹过,树稍震动,树叶发出细碎的声响,远处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啁啾着,衬得四下更是静谧。

应曦的发梢被微风扬起,轻拂在她如玉雕般的小脸上。心里一阵愧疚,好久没来看爸妈了。

他们跪在碑前,应曦放下花束,小声地说:“爸爸,妈妈,我和应旸来看你们了。……我出嫁了,嫁给应旸。你们猜不到吧?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呢……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她细细说着,仿佛一个撒娇的女儿,语气那么甜、那么软。虽然两行清泪悄悄落下,但遮挡不住她如花的笑颜。

程应旸也微笑着,鼻子却有点酸酸的。他也和父母说话了,但居然有些紧张:“爸爸,妈妈,我娶了姐,她永远都是咱程家的人了。人们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我们家的肥水我给留下来了……”

应曦捏了他的手一下,什么话嘛!

其实程应旸心里还是有点点苦涩的,因为应曦她并非完整地属于自己。不过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多想了。

“爸妈,你们知道吗?为什么小时候我整天惹姐哭,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就是喜欢让姐成天围着我转。不过我在你们面前发誓——我再也不会惹姐哭了!我现在是一家之主,要担负起咱程家的产业,也要担负起姐的一生。我们会很好很好……你们不要担心……”

“应旸!”应曦扑进他的怀中。

阳光下,掩映的树影间,静谧的墓园里,一对璧人紧紧相拥,相依相偎,久久都没有分开。

微风也一样轻轻地吹拂在他们身上,仿佛送来了天国的欣慰;以及散在半山清朗空气间,带着笑声的祝福。

……

奕欧的叔婶打来电话,快到年下了,希望他能带着应曦去一趟。程应旸很爽快地批准了,可是令狐真却要他们只待一个晚上。奕欧说:“拜托,我好不容易才能回去一趟,至少要三天三夜吧!”

“不行!就你有叔婶啊,我爸爸在日本,我妈妈在澳洲,我也想带应曦见他们……”

程应旸和应曦听了哭笑不得,这不是欺负人家没有爹娘吗?

“你们慢慢吵,我带姐去睡觉。”应旸说完,搂着应曦就走。

“别!等等……”

两人竟然讨价还价起来,应曦气结:怎么就没有人问过她本人?

“你们别吵了,我和奕欧就只待两天两夜,回来正好过农历年,如何?”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一人让一步,好吧。

农村的年味绝对比城市浓烈得多,也热闹得多。家家户户都忙着打扫房屋,请财神门神贴对联,置办年货什么的。

奕欧和应曦来到村子里,村民们都呼啦一声围上来打招呼,问长问短,堵得水泄不通的。后面有几个穿着休闲西装的大汉提着大包小包礼品,堆在奕欧叔婶的大厅里,居然也堆放了大半屋子。

叔婶嘴巴都合不拢了:“我说你们啊!就是大手大脚的,人来了就行,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呢!”

奕欧嘿嘿地笑着,应曦微笑着说:“快过年了,拿点东西来大家看着热闹些。我也不是白拿来的,还要问你们要东西呢——那些紫米、走地鸡、自家晒的黄瓜条、茄子干我想带点回去。我们爱吃。”

婶婶忙说:“有有,别的没有,这些绝对有!”心下感叹,这么好的姑娘上哪儿找呢!

村民们伸长了脖子在院子外头看热闹。叔叔招呼他们进来喝茶,又送了一半多的礼品出去,人人有份不落空,个个喜气洋洋。

最后,也不知道那个好事者忽然说了句:“难得咱们村有奕欧这么出息的孩子,不如这样,上次太过匆忙,趁今儿快过年的,咱们赶紧把他俩的婚事办了,大伙也好凑个喜头,热闹热闹!”

一石掀起千层浪,接下来,你一言我一语,奕欧和应曦的话语权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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