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和爱抚(H)(2 / 3)
她,緩緩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推擠入她仍收縮的幽穴內。她小得不可思議,又緊又熱的讓他想不顧一切的沖入她,品嘗她,直至得到他的滿足。
剛被他手指愛過的桃源洞口被另一個巨大的物體侵入,她想動,卻被他用全身的重量壓制得動彈不得的只能接受那逐漸增大的壓力。
令狐真邪魅地一笑,緩慢自她的蜜穴後撤,然後向前重新撐開她,再收回,再進入,一次又一次。
她合上眼,顫抖的微張開唇,細細的嬌吟無法自己的自她喉嚨深處傳出,他的動作慢慢加快,加重,每一回似乎都更深入一些,似乎深入她靈魂中。
她的手想抓住什麽,可掌下只有他光滑炙熱的皮膚。淺淺喘息,她感受他沈重的衝撞她體內最深處最敏感的那一處。忽然的,她悸動起來,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卷向她,要將她推向不知明的地方。
攬緊他,跟隨著他的衝刺扭動身體,迎接他每次的進入,迎接他每次接觸她心靈的最深處,嬌軀在他狂野的動作中攻起,顫抖,然後一僵,被野蠻的快感擊中,陷入狂喜的劇烈抖動中。
他的瘋狂健碩和她的柔軟嬌嫩,既是強烈的對比又如此完美的契合,令雙方都神魂顛倒、意亂情迷。
整個房間裏,充滿了情欲薰人欲醉的氣息,讓沉浸在其中的兩人,都深深地陷落,無法自拔。
他被她全然的喜悅包裹,無法再持續愛的節奏,後肩肌肉猛然賁起,他咆哮著崩潰在她抽搐的體內。
“小哭包,為何我總是要不夠你?”
應曦喘息著俯趴在淩亂的柔軟床榻上,任由他將她捧在手心裏疼惜著,合著眼,幸福的笑懸掛在櫻唇邊,絕美嬌豔。
……
疲倦的抬手撥開披了滿枕的長髮,應曦慵懶的撐起仍酸痛的身體, 見外頭天色大亮,糟了,睡過頭了!
房門開了。奕歐帶著淺淡的笑意進來,整個人在床前坐下,“你醒了。”低沈的輕喃的同時親親她錯愕略張的櫻唇。
她因驚訝而眨了半天的眸終於回神過來,“你不用上班?”
“今天我陪你。”
原來今天輪到他休息!應曦很開心,可是一想到他回公司就會遇見那個姿色、能力都在自己之上的金娜娜,應曦的心情迅速晴轉陰了。
安抚和爱抚
令狐真一听就知道她不对劲。她的声音明显有鼻音,而且感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应曦,你怎么了?”他扳过她的身子,果然看见她泪流满面。枕巾都打湿了一块。“好端端的,为何哭呢?”这个小哭包,已经好些天没有哭了呀!今儿怎么了?“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他联想起在书房的对话,莫非被她听了去?她知道了金娜娜追求奕欧的事情?糟了,他当时还笑着说了几句玩笑话,万一小哭包也听了去?
应曦不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无声啜泣着,气噎喉堵,泪水汇成了小溪流。
看来她确实是听到了。他起身抽了些纸巾替她抹泪。只是怎么也抹不干净,泪水跟不要钱似的,纸巾湿了一张又一张。令狐真长叹一声,坐了起来,把她搂在怀里,细声细气地说:“小哭包,又发大水了!龙王庙都要被你冲走了,……还哭,是不是要我把旸哥和奕欧哥都叫来你才不哭呢?”
“不要!”她摇头,泪阀门也没有关上。
“你又胡思乱想啥呢?是不是听到奕欧哥说金娜娜的事情?”
应曦抽抽搭搭地说:“你们身边都是那么优秀的人,而我什么都不懂……觉得自己很没用……”
“谁说的?我怎么就没觉得我身边有比你还优秀的人呢?说说看,都有谁啊?男的还是女的?”
我们那多愁善感又自卑的应曦知道他在哄她,所以还是自顾自伤心。
令狐真见她不理他,便说:“真不明白你们女人,有啥好伤心的?我们三兄弟不好好地在你身边吗?这不挺好吗?比如说旸哥吧,我想他一出娘胎……应该是没出娘胎就爱上你了。你们是八级台风、十级地震都打不散的。奕欧哥晚一点,不过他也应该爱你很多年了吧?你呀!”他刮了刮她红彤彤的小鼻子,“倒是要担心我,毕竟我男女通杀!”
这句话可把应曦给震住了,或者说雷倒了。啥叫“男女通杀?”难不成他想双性恋吗?她抬起小兔子般的泪眼,惊讶地看着他。
令狐真被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给萌到了,哈哈大笑:“我说笑呢!为了你,我可是在旸哥面前下了赌注的!”
“什么赌注?”
“过去的事情,不说也罢。”他见她终于不哭了,又抽了几张纸巾,吸干她的泪水后,“来,醒醒鼻涕!”
应曦一愣,他怎么知道女人哭过后都有这个毛病的?还真没看出来他那么细心呢……
泪水擦干了,鼻涕醒干净了,该洗把脸睡了,可是令狐真却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说:“小哭包,三更半夜不睡觉在床上哭,搅得我也睡不了,不行,你要赔偿我!”
怎么赔偿?不用说,应曦知道这个金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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