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幅画(有修改)(1 / 2)
車子七拐八彎,曲曲折折,十幾分鐘後開到了一家神秘的停車場。應曦看了看外頭,只覺得黑壓壓的挺多豪車。這個所謂的落腳點怎麼也這麼多私家車呢?
“到了。”令狐真將她抱出來,穿過形形色色的車輛,徑直往電梯走去。
“放我下來啦……”應曦輕輕扭動著身子,顯然還未習慣與他如此親密。再說了,他也是剛出院的人啊。
“別動,你到了我手中,我就沒打算放下你。”話中的話讓應曦的臉燒得緋紅,只能乖乖地被他抱著。即使是在電梯狹小的空間裏,他也沒有放下她。他身上氣味一波一波襲來,清新俊逸,是薄荷味道。他清澈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眸子裏乾淨而又含著笑意,嘴角慵懶地上揚 ,高挺的鼻樑將桃花眼襯得格外狹長。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他那麼美貌?真是個養眼的人!
也許是發現她的注視,令狐真邪氣地一笑,說:“怎麼了?我帥嗎?比起暘哥或者奕歐哥如何?”
少臭美了!應曦嘟起嘴,不回答,別過臉去不看他。他也不介意,嘴角向上彎了彎。顯然他的心情很好。兩人的距離那麼近,連彼此的呼吸都是交錯的。
他又說:“你比之前輕了,得趕緊給我吃胖點。”
電梯門開了。有一個服務生模樣的男子站在外邊,見他們來,立刻笑說:“令狐先生,這位小姐你們好。歡迎光臨皇冠假日酒店。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令狐真點點頭,說:“我的行李請儘快送來。”說完看了看把頭埋在他懷裏的‘小鴕鳥’應曦,小臉蛋全部縮到他的臂彎裏了。他臉上笑意更深,說了句:“到家了。”
直到關上了門,她才把臉露出來。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媲美總統套房的豪華套間:客廳正中是裝飾性壁爐,上方橫掛一幅人物畫,畫中的白衣女子在一片花海中低頭刺繡,周围花團錦簇,五彩缤纷;当中的女子洁白无瑕,清纯无比。真是——萬豔叢中一點白。應曦細看,不看則已,一看驚訝不已,這畫中人居然就是她本人穿著白色廣袖裙的古裝扮相!畫面色彩豐富,人物細膩逼真,她在畫前細細端詳了許久,覺得畫中人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既相识,又 陌生。
令狐真含笑站在她身邊,一同看著這幅畫。應曦問:“這是哪里來的?”
“花了高價請人对着你的照片畫的。喜歡嗎?”
她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只是問:“為何要畫這幅畫呢?”
他微笑:“因為見畫如見人,我想天天見到你。不過,如今你願意照顧我,我就不必畫餅充饑、望梅止渴了。”
“……”她無語。抬頭就是自己的大幅畫像,總覺得怪怪的。
廳內還有兩個式樣不同大沙發,八字分開,擺在壁爐前面。對面是一張玲瓏的長桌,上面陳設簡單,除了液晶電視,就是一個雨過天晴的花瓶,裏面插幾枝尚未全開的百合花。右壁偏前的一隻掛鐘,的搭的搭奏出輕巧溫和的調子。房間設著一張席夢思雙人床,上邊蓋著潔白的、繡著小花的床罩。左邊是一對精緻的小沙發,一個床頭櫃,櫃上放著一個貝殼疊起的小臺燈。右邊是淡綠色的貴妃椅,旁邊的小茶几上擺著一套雕花的玻璃水杯。床的對面牆上,居然是令狐真和她的大幅合影——男的低頭,女的抬頭,兩人四目相交,深情對望。應曦又嘟起嘴兒,有些不高興:“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嘛!”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是婚紗照呢!
“沒別的意思。我愛你。”說完,他“啵”的一聲,親了她一口。
这个登徒子!太欺负人了!她上了賊船,她絕對是上了賊船!不滿歸不滿,人家做什麼都是人家的權利,他們現在只是暫住而已。相信應暘和奕歐也不會來這裏吧!應曦納悶地問:“不是說去落腳的地方嗎?為何來酒店?”她原以為所謂的落腳點就是貧民窟之類的地方。
他笑道:“這就是我們的落腳點啊!這是我們的暫時的住處。”他可不會難為自己。哪怕是逃難,他都要找最豪華的方式逃。
“不是說沒錢嗎……”應曦小聲嘀咕著。他想了想說:“是沒錢。這裏是信用卡積分換的,不住白不住。”他又撒謊了。他是這間酒店重要股東之一。而且他個人房產、流动資產等价值數以億計,並不在程應暘之下。別說停薪留職,就是完全撤职,對他來說,完全就是等於放了一個長假,求之不得。
門響了。原來是令狐真的行李到了。足足五六個大箱子。應曦這才想起自己隨身物品一件都無,說:“我想回去收拾點東西,行麼?”
他打開了一個箱子,說:“不用,這裏大部分東西都是你的。衣服、日用品、護膚品,連衛生巾我都準備好了。你缺什麼,我讓人去買。來,幫忙把東西拿出來,放到櫃子裏。”
應曦臉爆紅,連衛生巾他都想到了,這……多不好意思嘛!她一邊幫忙,看见他的衣服、鞋袜等,心裏卻想念應暘,也想奕歐。不知他們怎麼樣了?“這裏有電話嗎?”
他頓時警惕起來:“沒有。”應曦很失望,嘟起小嘴兒收拾了一會,上衛生間去了。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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