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 黑暗中的缠绵(微H)(1 / 2)
才刚走几步,程应旸说:“我现在满身臭汗,灰头土脸的,怎么见我姐?我也要收拾一下啊!”
奕欧上下打量了应旸一下,也是,他汗流浃背的,手背上还有血痕,加上没有吃晚饭,确实有些狼狈。他说:“那么旸哥你赶紧去找个房间收拾一下,我给你订个饭盒送来。我答应了应曦很快就要回去,咱们得抓紧时间。免得她一个人在公寓里胡思乱想。”
程应旸听了这话,马上就找了个酒店房间收拾去了。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包好了伤口,饭盒送来后,他三下五除二就扒拉完了。
应曦在公寓里坐立不安。看了一会儿书,始终适应不了这个孤独而寂寞的环境。上百平米的公寓,四周静悄悄,只有她一个人,好不习惯。她打应旸电话,不通。又打奕欧电话,很快就通了,可他总是说:“再等等,很快了。”
忽然,灯光什么的全灭了,全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应曦吓了一大跳,大气都不敢出,摸着黑想找今天烛光晚餐用剩的蜡烛。刚走了几步,碰到了桌脚,砰的一声,差点给绊倒。
慌乱中,手机响了。铃声和亮光让她很容易就找到了。“喂!”
“应曦,是不是停电了?”是奕欧的声音。
“嗯。你回来了吗?我有点怕。”
“我就在门口。你不要怕。先挂了。”随着他的声音,门开了。果然有一个黑影走了进来。
“奕欧?”应曦听到声响,摸索着走了过去。可是她走得有点急,又绊到沙发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沙发上。
一双缠着纱布的温暖的大手扶起了她。
“你受伤了?” 看不清面前的人,她摸着黑问。
没有回应。应曦本能地觉得不对劲,这个气味……她一下子抓住来人的手臂,自己紧走两步,瞪大眼睛,努力看,可是还是看不清。这个公寓的窗帘怎么这么该死的密不透光!不过,看不见没关系,她还有其他感官嘛!
“应旸……”她呜的一声哭出来了,急切地扑到他的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停地捶他,劲儿还挺大的,捶得程应旸本来将她搂得紧紧的,也不得不松开一只手揉胸口。
“你这个坏人,把我扔在医院,不理我,不接我的电话,不来看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呜呜……”她一边捶,一边数落着,十足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应旸还是不吱声,心里可又愧疚又心疼,任由她捶打抱怨,双手只是把她揽得紧紧的,像是要箍近自己的身体里去。
应曦给他搂得气都喘不过来,可是她哭功一流,居然还能窝在他怀里嘤嘤地哭,搅得应旸胸口濡湿一片,眼泪鼻涕都有。他苦笑了一下,怎么办?老办法,封住她的小嘴儿!
他低头找到应曦的脸蛋,先从额头吻起,眼睛、鼻子、脸颊,把她又涩又咸的泪水全部吻干,然后吻她的小嘴儿。只被他碰到唇瓣,应曦就再也不肯放开了,小腦袋隨即跟著抬起來,粉色的小嘴不再抱怨,咬著应旸薄薄的唇瓣,又是啃又是吮,双手也緊緊抱住他的头,再次涌出的泪水糊了程应旸整張臉,他只好無奈地唤了一声:“姐……”
应曦“嗯”了一声,抬起头来问:“应旸,为何这么长时间不理我?
应旸不敢吭声了,愧疚和自我责备让他几乎想落荒而逃。这本来不是他的风格,自从爸妈去世,他和相依为命的姐姐应曦经历了幸福到苦难的大起大落,也经历了争权夺产游走于黑白两道之间的日子,多少风浪他都面不改色,不会退缩。唯独对她——心爱的人,特别的人,就一下子从人前风光无限的大总裁,变成普普通通的男人,会失控,会发火(当然不会当着应曦的面啦),会害怕,会退缩,像这次那样,史无前例地躲着不见她,背地里却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还真是……
“我……”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来。
应曦却不愿意等他回答了,毫无音讯这么久,她实在太想念应旸。樱唇凑上他的唇,极尽温柔地吻著,柔软的双唇相抵交缠许久许久,还不愿离去。
良久两人才分开,唇齿之间还有淡淡的银丝相连。不知道是不是在黑暗中的原因,应曦也大胆、主动起来,她知道应旸很眷念自己的冰肌雪肤,于是先褪去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袍,又摸索着将应旸的衣服一一解开。他的唇立刻急切地落在她的脖颈、肩膀、胸前的玉乳之上,久久流连不去。
应曦的小手也没有闲着,自动自觉地握住那曾让自己欲生欲死的男性欲望,上下撸动起来。程应旸不由得因為那柔嫩的指尖拂過自己的龟头而發出清冷的呻吟:“噢……”
应曦发现“打手枪”效果不太好,应旸平时很快就生龙活虎的‘巨龙’变成了‘懒蛇’,好不容易硬了一下,又软趴趴的了。她用嫩嫩的小舌尖舔了舔他那兩顆暗紅色的乳頭,便往下而去,甚至都沒在半途多停留,便一路吻了下去,最后,小嘴一張就含住了他。
程应旸微微瞇起眼睛,享受着美人的檀口樱唇。只是他并非铁打的身子,连日来操劳、愧疚,防着方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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