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戀(2 / 9)
覺刺激得輕輕喘息,胸口已經被啃得到處都是牙印紅痕……欲望漸漸上來,可是,此時兩人這個樣子,應曦才做了人流不久,兩個月內不能行房,應暘也滿身是傷未愈,怎麼能更深一步親熱呢?
程應暘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歎了一聲,停止了動作,輕輕吻了她的唇,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程應曦沒有想好怎麼回答,總不能讓奕歐給弄醒的吧?她支吾著說:“我睡不著,就出來透透氣……但是你怎麼弄成這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回輪到程應暘不知怎麼回答了。
“這個嘛……其實也沒事,”儘管在黑暗中,程應暘仍躲避著應曦的灼灼的目光,把視線移向天花板,努力尋找理由,“出了點小意外而已,沒事了。”輕描淡寫,一如既往,為了避免她擔心,將自己命懸一線的遭遇輕輕帶過。
應曦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滾燙的熱淚盈滿眼眶,她抽噎著說:“應暘,你不要騙我……你要是瞞著我,我很難受……”
她一哭,程應暘就亂套了,他連忙用纏著繃帶的豬蹄手為她擦拭眼淚,半心疼半開玩笑說:“姐你怎麽越來越愛哭了,一會兒把我的枕頭打濕了,咱倆可就睡床板了。”
可是應曦沒給他的俏皮話打動,還是抽抽搭搭的。應暘歎了口氣,說:“我的心都要碎了,你還只是哭。難怪人們說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睡吧,很晚了。有什麽明天再說吧。我們睡不好,身子怎麽復原呢?姐你也不想我的傷好得慢吧?”
這句話起了作用,應曦止住眼淚,抽抽搭搭地說:“嗯,你要好好休息,養好身子。”程應暘吻了吻她的額頭,吻了吻她的鼻尖,非要讓程應曦枕著他沒有受傷的右臂,然後嗅著她的體香,安心地閉眼睡去。不一會兒,他打起了小鼾。與之前沈重的鼾聲不同,這次的小鼾是輕快的,愉悅的。
應曦挪了挪脖子,儘量不讓自己的頭全都枕著他的手臂,然後輕輕的摟著應暘的腰,聽著他輕快的鼾聲,嘴角往上彎了彎,露出一絲微笑,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甜蜜相擁,香夢沈酣。
倆人一覺睡到大天亮,全然不知外面已經亂了套。
一大早,護士查房,沒找到應曦,立馬炸開了鍋。她們通知了院長,院長一邊發動人全院尋找,一邊翻查錄影,可惜攝像頭之前給奕歐做了手腳,奕歐進入應曦的病房、應曦走出房及進入程應暘的房間那一段無法看到。院長見程應暘尚未起床,不敢進入侵擾,更擔心他萬一發火追究起來無從解釋,遂先告知奕歐,等找到人後再通知程應暘。
奕歐也大吃一驚,坐著輪椅到了應曦房間,除了掀開的被子,一切如常。他也在院裏轉了轉,毫無疑問地一無所獲。他在走廊裏徒勞無功地轉來轉去。應曦上哪兒去了?她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會不會昨晚輕薄了她,她一時想不開離院出走?又會不會是他的表白嚇壞了她,她自己跑出去找暘哥?
他很懊惱,自己昨晚真不該一時頭腦發昏去了她的病房;更不該為了隱瞞而在攝像頭那裏做手腳。如果應曦出了事,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全院上下找了好久,連太平間、停車場都尋遍了,還是沒有見著人。奕歐擔心到極點,事到如今,不告訴暘哥也不行了。
他推著輪椅轉到程應暘病房門前,先敲了敲門,叫了聲:“暘哥,起來沒有?我有事找你。”然後輕輕推開門進去,“暘哥……”話還未說完,心猛地一沈,赫然發現程應暘與應曦甜蜜相擁,還沈浸在夢鄉當中。她的臉埋在程應暘的懷裏,仍是睡得那麽香甜。眉目如畫,原本蒼白的臉上竟然有了點點紅暈,如桃花般綻放在臉頰。就一個晚上,她就變樣了!
沒有什麽比這個場景更刺激他了。
他頹喪地退出房間,對院長說:“不必再找了,應曦在裏面。”
院長及眾人聽了,都松了口氣,“原來在這裏。我說怎麽找不著。嚇得我們不輕啊,萬一真丟了,我們可擔待不起啊!”
可是有醫生提出問題來了:“可是既然她走進了程先生的房間,為何錄影沒有錄到呢?難道是她爬窗出去的嗎?”
奕歐一聽,心裏咯!了一下,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收起剛才的頹喪,像是深思熟慮了一番,然後對院長說:“依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如果讓暘哥知道了,說不定會責怪貴院的保安系統。接下來的日子,我想院長您應該知道怎麽做。”
院長知道奕歐的身份,也知道他的脾性比較溫和,所以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轉過身去對大家說:“今天的事情就這麽算了。我們以後加緊醫院的防查,醫生護士們加密班次巡房,大家辛苦多幾天。”
奕歐也說:“今天的事情,尤其是錄影的事情,我們還是守口如瓶好,免得暘哥擔心、生氣。等他康復了,不會虧待大家的。”
眾人點頭稱是,各自回崗位工作了。
應曦醒了。
睜開眼睛,見到陌生的環境,再看身邊人,竟然是睡得很香的應暘,一時搞不懂狀況。仔細回憶,好像昨晚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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