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屬於我(2 / 3)
沒有見著程先生了。自從那天他在外面酒店開了記者會,我就一直沒看見他。”
“記者會?”應曦問。
“哦,是這樣的。自從程先生和程小姐進了醫院,每天外面一大堆狗仔隊想進來挖新聞。程先生為此開了記者會,讓他們趕緊走唄。”
“那麽他有沒有說些什麽?”
“我是看電視的。一堆的問題,我年紀大了,說了些什麽我倒不記得了。只記得程先生說他和小姐你沒有血緣關係,還有醫院證明呢。”劉姨說完,發現應曦臉色全變了。“你……怎麽啦?”
“嘔……”一聽此話,應曦立刻把剛剛吃進去的冰糖雪蛤盡數吐了出來,緊接著低著頭搜肝抖肺地大聲咳嗽,額頭上青筋都浮出來。頭仿佛要裂開,心好像要被撕裂,身上被吐得一片狼藉。她兩眼一翻,昏過去了。
劉姨嚇壞了,立刻按下了緊急按鈕通知醫生和護士,然後上前扶起應曦,戰戰兢兢地呼喚她,為她擦拭嘴角和身上的嘔吐物。
兩位專屬輪值醫生和三位護士趕了過來。還有個高大的身影拄著拐杖來了。原來他就是男主——程應暘。那天爆炸過後,他回頭看了倒塌了的倉庫一眼,並沒有看到奕歐,不禁又急又擔心。他身子本來就受傷嚴重,情急之下居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等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了。新傷加舊傷,身上口子橫七豎八的。所幸沒有傷到最要害的內臟,也沒有傷到筋骨,只是流血過多,行動不便,臥床靜養了幾天。他怕應曦看到他這個狼狽的樣子難過,徒增煩惱,所以儘管大家的病房都在同一樓層,但他要求所有知情人絕口不提,把他住院的消息封鎖起來。
還有一個人坐著輪椅也來了。不用問,他就是奕歐。(作者是親娘,沒有安排他死去。嘻嘻……)他的傷其實還要比程應暘更輕一些,只是身子受到爆炸氣流衝擊,被沖到倉庫門旁的角落,擦傷了面部,也撞傷了胳膊和腿。也是他命好,倉庫下榻的時候他的周圍剛好有很多廢舊的桌椅器材,為他擋住了塌下來的屋頂,所以沒有被壓扁。不過,奕歐被送進醫院後也是昏迷了一天,雖說並無大礙,但目前還不能行走。
程應暘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匆忙趕來,看見應曦的病房裏已經有好幾個醫生護士了在忙了:有的在給應曦清理嘴裏的汙物;有的在檢查她的脈搏,查看心跳情況;有的把已經閒置了的呼吸器取了過來;還有的在為她換衣服換床單。程應暘面無表情地看著,只是眯細的眼睛透露了他糟糕的心情。
劉姨縮在門口,默默地抹眼淚。程應暘在她陸陸續續的述說當中得知事情經過後,氣得手都在抖,要炒劉姨的“魷魚”。不過被奕歐阻止了。奕歐說:“暘哥,劉姨估計也是無心的,她不知道應曦知道真相後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他看了劉姨一眼,對她說:“你先下去休息。沒事的。”劉姨點點頭道謝,又給程應暘鞠了一躬,走了。
奕歐對程應暘說:“好不容易請來的,如果炒走了她,一時半會也很難找到合適的月嫂,那我們怎麼辦?不如就給王姨一個機會,讓她將功補過,說不定往後的日子她會更盡心,這樣應曦也會好得快一些。”
程應暘悶悶地不說話,兩隻眼睛只是盯著房裏忙碌的醫生們。這段時間煩心事一單接著一單,他覺得自己就像點著了火的炮仗,隨時就會發作。奕歐看出來他所煩惱的並不是劉姨,而是如何面對知道了真相的程應曦。這幾天,他躲著不見應曦,一方面是身體不好,怕應曦見了擔心難過;另一方面,也不知道萬一應曦知道了一直親密無間的姐弟倆實際上並沒有血緣關係會不會崩潰……這兩天來,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應曦已經進入香甜的夢鄉,他才拄著拐杖悄悄地過來看她,吻她,愛撫她。
現在,她果然崩潰了……
醫生和護士們陸陸續續走出來了。程應暘拄著拐杖找到其中一個主治醫生問:“醫生,我姐她怎麼樣?”
醫生說:“病人目前已經安穩下來了,需要服用一些鎮定安神的西藥靜養。另外她之前是不是有過頭部受傷的經歷?”
程應暘回答:“是的,而且不止一次。”
“那她受傷後有沒有什麼症狀?”
“有,她的記憶力時好時壞。後來我給她吃了些銀杏片,有些改善;不過前些天再次撞到了牆……”
醫生點頭說道:“那就是了。她頭部受創,可能會造成記憶力衰退等後遺症,而且她不能受任何刺激。如果受了刺激,輕的話會引起頭疼,嚴重的話會引起昏迷甚至休克。以後你們要注意避免刺激她。”
“那她什麼時候才可以完全復原呢?”奕歐問。
“好在病人的身體底子不錯,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類型。我估計要一個月,樂觀的話半個月左右就行。這些天的調養比較重要。我先去開點藥,記得要按時服藥。另外程先生你們兩位也要好好調養。失陪了。”說完就走了。
程應暘和奕歐走進病房。只見應曦靜靜地睡著,小嘴兒抿著,眼角隱隱地還有淚痕。程應暘心隱隱作痛。忽然他看見她手指上閃亮的鑽戒,像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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