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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的改进的构架,但是更为重要的外挂,还是小x。
在他接掌罗研究员电脑的时候,就已经顺手给小x开了个后门,将它接入整个处理系统之中,让小x成为了实质意义上的主脑,同时让小x开始对整个系统进行检修。
所以,与其说是顾行一惊才绝艳迅速解决问题,还不如说是小x深藏功与名。
杨总工并不知道这一切内幕,只不过事实摆在面前,在顾行一确认系统运行无误以后,只能跟着他进了会议室,成为了顾行一新官上任要烧的三把火之一。
各位同志,顾行一站在长长的会议桌首位,示意大家先坐下来,在开口说话时反而没有在控制室那般傲气,我很高兴能够成为神光五的总负责人,这一次贸然来访,并没有不信任在座各位能力的意思。只是因缘巧合,刚好有了一些想法,所以说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也是希望各位经验丰富的前辈帮我参谋参谋可不可行。
这一番话也算是给了杨总工一个台阶,对方的脸色顿时好了一些,安稳地坐在椅子上:顾教授有合适的想法的话,我们自然是支持的。
其余几位工程师也都点点头,有人脸上已经露出了期待之色。
无论之前是怎样想的,刚刚那一场惊艳的表演却是实实在在的。
顾行一笑了笑,无论对方认为合不合适,他已经决定要在神光上实践这一套全新的处理系统,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说服这一群真真正正要编写和运行这一套系统的人了。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将底层逻辑全部推翻,顾行一开口就抛出了一个惊雷,现有的底层逻辑已经达到了能够处理数据的极限,在灵活度上也远远比不上我们接下来要面临的脉冲式发电的需求。
怎么可以!杨总工猛地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这是现行的最有效的逻辑,年轻人不要胡搞瞎搞!这不是能够让你搞事情的地方!
难以想象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中年工程师居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连带着整个房间似乎都抖了三抖。
顾行一摸了摸鼻子,总觉得天花板都被抖落了一层灰。他知道自己这一句话算是有些石破天惊,但是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何况科研从来就是不断革新的一个过程。
杨前辈。顾行一的声音放柔了,但是依旧成功地压住了对方的声音。
看对方安静了下来,他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对方,您先听听我接下来给出来的方案,再说行或者不行。
杨总工硬生生是被这一位年轻人的目光逼得坐了下来,捏紧了手:那就让我们听一听顾总负责人有什么高见了。
他在总负责人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话里话外很有点指责他以势压人的意味。
顾行一没有理他的挑衅,转头打算寻找一块白板,然而没有,只有一个小型投影仪。
不是自己的地盘,还是很麻烦呀。
他轻咳了一声,干脆掏出纸笔来,低头刷刷刷写了起来,填满一张以后便转手递给坐在自己左边的工程师,换回来一个沉思的表情,然后纸被传给下一个人,又换回来一个沉思的表情。
这张仿佛被施了魔法的纸,终于被传到了最为不服的杨总工手上。
这写的什么玩意儿。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咦,这里好像有点东西。
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安排
那一天在会议室发生了什么, 大部分研究员们是不知道的。
他们只知道这一场会议差不多开到了下午两点,只知道走出来的时候杨总工的神色已经好了很多,甚至于拿着一张纸和新鲜上任的顾总负责人凑在一起, 认真地探讨着什么。
其余几位工程师也三三两两的议论着,脸上是他们很少看到的犹豫怀疑期待和不确定的神色。
这一切似乎都预示着一件事, 一个巨大的转变正在酝酿之中。
至于是好是坏?
这就不用多想了,在他们私底下拉的群里面, 早就已经有人发表了意见
就冲着顾教授今天无脑苏式的打脸,我有理由相信神光五能够点火成功实现第一代可控核聚变发电。
如果顾教授这样的人带领我们还不能够解决惯性约束核聚变发电的话, 那么这条路确确实实是走不通的。
你怎么还在想这条路走不通呢?我是听说我学校里面有几个学弟学妹的毕业论文题目都已经是顾教授的理论了。听着, 这里有一个可怕的事实, 顾教授选定的方向从来就没有失败过, 而从他做出决定到成功中间的跨度也从来没有超过一年。
你这么一说, 真的是细思恐极。
我有一个想法。
我也有一个想法。
你们说顾教授是不是未来穿过来给我们指点科技发展方向的?
整个群都安静了一会儿, 然后刷起了加一。
当然这是玩笑话, 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相信这么一个玩笑话, 然后把顾行一拉到实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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