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知三当三(1 / 2)
等她反应过来时,沉琅玉已经掐着程凌谦的脖子推到了墙上,两人身高相仿,都比谢清雨高一个头。
他声音低,却清晰入耳,喉怒音有些撕裂,“所谓的侯府少爷,运筹帷幄,智勇双全,却如此卑鄙无耻,勾引有夫之妇?”
强烈的窒息感向程凌谦袭来,喉管处更为疼痛,有些头晕目眩。原来她当时被他掐是这种感受吗?
谢清雨看到程凌谦被掐得脖子通红,青筋暴起,但他嘴角上扬,泛红的桃花眼含笑看着她,越发矜贵俊美。
搭配沉琅玉的质问,错觉程凌谦仿若知三当三的红颜祸水,一时间头脑有点凌乱。
沉琅玉发现他当面勾引,更觉面目可憎,令人作呕,恨不得把他眼珠子挖了,重拳锤他腹部,他的身体顿时微曲。
谢清雨回过神来,大惊失色,“等一下!琅玉,我和他之间没什么,他是来帮我的,躲过黑衣人的搜查。”
此时天气越发昏暗,已经狂风大作,数片银杏落叶被风卷起,在小巷中凌乱纷飞。
墙壁之外响起一些人的喊声,“要下雨了,收衣服啦!”,“二丫快回家啦!”
巷尾处,沉琅玉掐着程凌谦的脖子。
前者玉冠束发,蓝服勾勒挺拔的身姿,温润的面容不掩怒色。后者头戴幞头,身穿象牙白华服,形貌昳丽,狼狈却不失矜贵。
两步之隔的谢清雨粉袍有些凌乱,满头青丝随风飘逸,因剑眉增添了英气的清纯漂亮面容有几分紧张。
见沉琅玉手指微松,谢清雨连忙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开。被顺势反手牵着手心。
程凌谦眼眸微敛,隐蔽地狠掐一把左臂伤口,撕裂感和刺痛感传来,站直身,收敛了笑容,淡淡道:“沉公子不必动怒,我对她绝无情意,方才只是情急之举。”
看了谢清雨一眼,他向后倚靠墙壁,左手捂着腹部,轻咳几声。
沉琅玉视线从谢清雨脸上移开,眼眸微眯,讥笑着看他。
谢清雨看去,看到程凌谦白色衣服左臂上的红色血迹斑斑十分瞩目,这人被掐了脖子,锤了一记重拳,一记重肘击,伤口还裂开血流如注,属实无妄之灾啊,觉得有些愧疚。
“程公子,实在是万分抱歉,我替他向你道歉”,见沉琅玉不认同地侧目而视,谢清雨捏了捏他的手指。
程凌谦淡道:“不必多言,你对我有恩,何况此次是受我所累,是我之过。”。
他侧头看向巷子尽头的大街,暗卫已经将马车停靠在角落,“现在宰相全城戒备搜查,这里随时有人来。坐我的马车回府找陈思琦换个面貌吧。”
谢清雨看了沉琅玉一眼,沉思片刻。
即便她现在换回女装,但她在传言里是面若好女的大侠,不化妆会有被认出的风险,于是她答应了。
程凌谦单手背在身后,迈步出去,上了马车。没有在意他们是否跟随,只是提议,不做强求的模样。
谢清雨牵着沉琅玉跟上了。
马车行驶在严整明朗的大街上,谢清雨打量几眼车厢,满是精美的木雕,金属的装饰,铺设绫罗绸缎,富丽堂皇。
她看了一眼对座的程凌谦,松开沉琅玉的手,从芥子袋拿出镜子。
然后就听到程凌谦道:“沉公子,程某未曾在朝中见过你,敢问在何高就?”
随意地听着,谢清雨看着镜子里化得似剑的眉毛,拿出手帕使劲擦。被沉琅玉拿过手帕,轻柔而灵巧地擦拭,他冷淡道:“不过萍水相逢,何必再多言?程公子,茶肆的传言,是谁传出来的?”
沉琅玉想起方才在药铺收集稀罕药材,路过茶肆,发现黑衣人乱窜,听闻文人兴奋的谈论声。心里嗤了一声,如果他没找到谢清雨,恐怕人都要被抢跑了。
程凌谦眼不见心不烦,垂眸倒茶,“可能是当时偷偷逃走的盗贼泄露的消息。”
沉琅玉擦拭好谢清雨的眉毛,用手摸了摸她的脸,皮肤上也有涂粉,看着谢清雨眼睫毛轻轻眨动,侧耳倾听的神情,准备拆穿他拙劣的谎言,就见他弯着桃花眼递茶给谢清雨,说着“清雨,喝茶。”
只见谢清雨似毫无芥蒂地接过茶,喝了一口。沉琅玉正想捏她的手,就见她举着茶杯悬在他身前,递给他。
沉琅玉抑制不住嘴角微弯,看了程凌谦一眼,见他神色黯淡,嘴角弧度更大,垂首就着她的手喝了剩余的茶。
“吁一”,马车停下了。
谢清雨警觉,放下茶杯。
一个声音洪亮有力,“巡查办事,请配合!”
“何将军,这是我家程少爷的马车,就不必查了吧”,外面小厮的声音响起。
“高官贵胄也要遵守朝廷守则,我只是例行公事,请程公子配合!”
程凌谦移目,挑起窗帘,淡淡笑意不及眼底,“何将军,为何如此兴师动众?是什么公事要查得如此严苛。”
郑泽宇宰相麾下的大将军,来势汹汹啊。
面容端方的何铮峰将军拧出微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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