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3)
这多问,就是忌讳。这个话题结束,王潇文继续向老板汇报这一趟的工作。
陈岩觉得有点闷,早起时头就有些昏沉,连着大半天见了好几批人。门外这些,他没觉得有必要搞成这个架势,但他在忍耐着。
“好了,就到这吧,回头把资料发我一份。”
王潇文被老板打断,下一秒就见他站起了身。客厅旁有个阳台,但据王潇文所知,是锁死的,从不让房客打开。
曾有客户下榻于此,他来拜访时,客户跟他抱怨有阳台都不能打开让人出去看看,这不是摆设是什么。他帮忙问了酒店,得知是硬性规定。他要理由,被回上一次打开,还是应相关部门要求安排狙击手于此定位。
果然,他看到老板走过去想打开,没成。他刚想提醒老板时,就见老板皱了眉头,喊了人过来,让酒店来打开。
经理来得很快,向老板打了招呼后,就拿出钥匙将锁解开,笑着向老板说了「祝您生活愉快」后就离开了房间。
陈岩拉开了门,由着寒风吹进房间,散去他的烦躁。回头找烟时,嘱咐了王潇文一句,“下个月……”
他想了想,“中下旬吧,去温哥华,把billy的老板喊过去谈重组的事。”
王潇文愣了下,随即回答,“好的。”
下个月是十二月,下旬还有个圣诞假期,人美国佬假期指不定飞到哪个岛上去度假。但显然老板,这种日程安排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都跨洋了,也不会再多飞点特地去趟美国,还得让人北上。不过这也没什么,那帮人赚钱可比什么挂在嘴上的faily重要多了。
老板每年冬天都会去加拿大,他有亲人在温哥华,他的妹妹在美国读书,十二月份也是他的假期。
“那老板,我就先走了。”
“嗯。”
王潇文离开房间,电梯门打开时,走出来的是陆逊,打了声招呼后就各自离去。虽然都是为老板做事,但陆逊算不上是他的同事,两人职能不同。
陆逊与老板家族的关系更亲近些,负责的东西,水也更深些,比如刚刚老板点到即止的许永成。背后牵扯甚大,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权力有亲疏,离得近不一定是好事。普通人打工揾食,只要付出时间、智力和体力,干不好,最坏结果不过是被解雇。离得太近的,倾覆的代价可能是□□的消亡。
而他,恪守本分,只关心在职责范围的事。
陈岩找到了打火机,拿了根烟走去了阳台。已经飘来了点雪,不知被哪阵风吹来的,下不大。天依旧是沉着的,连着两天都没个太阳,他点了烟,却忽然想起某一年的冬天傍晚,他出门跑步,当晚就上呼吸道感染,才后知后觉想起是雾霾,那一天,p25已爆表。而这里从不是雾霾最严重的地方,也是这,才能砸下重金稍以缓解。如同治理雾霾,一些问题要选择共存、等待缓慢的解决。
但也有一些没有退路的事,只有你死我活而已。
看着那条街,有时也会想,深入骨髓的致对方死地而后快,到底是残酷,还是肮脏。
凛冽的风钻进了骨子里,足够冷,也足够让他清醒。不喜欢自己一身的烟味,他抽了两口过了瘾就将手中的香烟熄灭,又站了会消了味才回到了房间。
在等待的陆逊看着陈岩进来后,就将打火机扔到茶几上,拿了漱口水去卫生间漱口。这是他的习惯,会抽烟,但不喜欢身上沾了烟味。
认识陈岩多年,不如说是怪癖,不如说是克制。
有太多的资本可以放纵自我,但他却在大多数事情上都十分克制。没有不良嗜好,私生活干净。
陆逊有时却觉得,人无癖不可深交。太过克制,并不是什么好事,但这也仅限于内心编排。
见他走过来,陆逊便拿了他打趣,“李秘书还让我嘱咐你,注意安全。没想到你是憋不住想抽烟了。”
李秘书是陈岩父亲的秘书。
“你们都管的有点多。”陈岩懒得搭理他,直入了主题,“他还说什么了?”
“这件事,让你接下来别插手了,不要介入太深。”
“还有什么事?”
“怎么,这就要赶我走了。我是你下属,又不是他们的传声筒。”
陈岩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你是就好。”
陆逊耸了肩,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实则不知他这是开玩笑,还是在提点,“今早许永成在里面就差点出了事,估计也够吓到他了。”
陈岩没有说什么,意料之中而已。可见他背后的人能打的筹码所剩无几,竟用了这么个昏招。
在这张牌桌上,谁先打完手里的牌,谁就先下桌。
许永成的性命对这张桌上的人来说,并不重要。只是不能让他现在死了。
“对了,我查了许永成的家人。他有个女儿在国外读书,很奇怪,他没有给女儿任何资产,资金往来也只是正常的留学费用,还挺少。”
陆逊做调查时,尽可能会将相关的人物都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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