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是宁潇诱捕器。
不论男女。
池蔚然怎么能也在这个行列里。
宁潇觉得不公平。
她要是想维持清晰腹肌,训练不知道要多辛苦,他不是成天坐办公室的类型吗,怎么能!
“你不太清醒了?走了,带你出——”池蔚然想把人扛起来,但宁潇跟一条滑溜溜的鱼似的,一下绕到他背后,又环住了他紧实的腰际,环得很紧。
“宁潇,想干嘛。”池蔚然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低头望着她。
“哎。”宁潇仰起头,眼眸晶晶亮,像一匹幼生小狼,冒险、大胆,满腹坏水。
“做一个吧。”
她提得那样坦然。
好像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提议。
池蔚然只沉默了一秒,就把她后领拎了起来,本来想把人拎远一点,结果宁潇直接扑上来,挂在他脖颈上,捧着他的头,生猛青涩地亲了下去。
毫无章法。
“宁潇!”池蔚然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人制住,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双眼,勉力压住混乱的呼吸。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宁潇很慢地眨了下眼睛,指尖无s意识地玩着他黑发。
“嗯。”
“那我是谁。”池蔚然问得很轻,眸色深然。
“池蔚然。”
“……呵。”宁潇笑得肩膀微颤,“你……你跟我一样,脑子也变笨咯。”
“你别废,废话。就说能不能行,我现在就是想要了,你要不能行我找别唔——”
她所有话都被一个深吻中止。
池蔚然把她抵在墙上,掌心顺势挡了挡。
动作柔和,吻却凶狠。
宁潇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空气中只余暧昧的水声。
宁潇被放倒在主卧床上时,只觉得痒。
颈窝也痒,锁骨也痒,那股火以燎原之势腾起,烧得她最后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
池蔚然是个很有耐心,忍耐力也相当强的人。
在一片黑暗中,宁潇觉得心像在滚烫的熔浆中,翻滚战栗。
池蔚然动作再轻柔,这也是她完全陌生的领域感受,宁潇的脑海里晕成一片,字也连不成句。她眼尾微红,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
“怎么样。”池蔚然啄吻她,懒然哑声问:“舒服吗。”
宁潇脸色潮红,红到快滴血,她忍无可忍,在他结实分明的脊背上掐了一把:“池——”
她手心摸到不平整的疤痕,眼神顿了顿,刚想说什么,池蔚然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捞过她膝窝,沉身进去。
两人都同时满足地轻声喟叹。
情欲的缺口被填满,夜风从窗棂缝隙钻入。
今晚天色不错,是个难得的星月夜,光影照在小房间的墙上,照出两人重叠的暧昧身影。
情潮涌动,岩浆沸热,每一次冲撞、挤压都让她如同被抛上海浪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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