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2 / 3)
水清池子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那些池子的面积都不算大,水深也比较浅,池与池中间还栽种着许多棕榈树和一些矮灌木,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将不同的池子分隔开来。
吕朔没忍住“哈”了一声,笑道:“这儿还挺像我老家那边的温泉澡堂。”
结果这一笑,参与者们纷纷侧目看向了他。
吕朔脸上的笑容滞住,也扭头看向人身兽头人们,尴尬地问:“……我们不会真要下去泡澡吧?”
人身兽头人们对此的回应是:一齐抬手,指池子。
而他们的肢体语言传递出的信息不比口头语言少,故他们即使一个字都没讲,可大家还是都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十二个池子,刚好一人一个。”吕朔苦笑说,“我建议女生统一去左边,男生统一去右边,互不打扰,这样好一点。”
李婵衣点了点头:“好,就这样吧,都行。”
其余人也无任何异议,事实上哪怕人身兽头人们要他们共同在一个大池子里洗澡,大家也都不会不同意——生死大事之前,隐私算不了什么。
谢印雪挑了个最角落的池子,踢掉鞋子后就赤足踩着台阶走入池中。
接着听到詹蒙在隔壁池子那叫喊:“嘶……这水好凉啊!”
凉吗?
谢印雪垂下眼眸,目光停留在自己被水沾湿的衣摆上,他现在的身体对温度不是很敏感,无论是炎热的沙漠,还是凉爽的冰池,对他而言其实都没太大差别。
——毕竟全都感觉不到了。
所以有些东西就得依靠还能视物的眼睛去观察。
结果就在谢印雪准备俯身掬起一捧池水细看其有无异样时,忽然听见自己身后有阵轻盈的脚步声正渐渐靠近过来。
他的身体没有动,仅从肩处回过首去看。
来者是一个顶着胡狼兽头的人,他的形象很像古埃及中引导灵魂进入来世的神:阿努比斯,有着细长的狼吻和一对直立的尖耳,整个脑袋上的毛是纯黑色的,眼珠子也漆如浓墨一般,谢印雪微微偏头,还在他屁股那看到条黑毛尾巴。
谢印雪挑起眉梢,张唇道:“狗狗?”
没办法,狼是犬科动物,大部分没见过狼的人在第一次看到狼时,很容易把它们错认为狗。当然了,这些把狼认错成狗的人肯定不包括谢印雪——他就是故意叫错的。
胡狼兽头人在听见谢印雪叫他“狗狗”时,那对尖耳稍稍颤了一瞬,随后继续静静地望着青年默不作声。
谢印雪目光下移,滑过男人紧实鼓胀的古铜色胸肌,最后定在他握住权杖的右手上——这只手的无名指戴着枚素圈金戒,款式简单又朴素,这也是他十根指上唯一佩戴的饰品。
至于其他的兽头人,他们手上也会佩戴戒指,可款式如这般素净的,没戴在无名指上;有戴在无名指上,款式又繁杂华丽,甚至镶嵌着宝石。
不过谢印雪辨认步九照从来都不是依靠这些外在之物,即便男人没有了那双苍色的竖瞳,他们之间,也仅仅只需要一个目光的交接就够了。
这就像是被铭刻在他们灵魂中与生俱来的本能。
于是谢印雪再度开口时,他已经反客为主,掌心向上朝男人伸出右手,目使颐令地说:“我的乖狗狗,过来给我摸一下。”
起初还是“狗狗”,现在已经加了个表示归属的前缀。
胡狼兽首男人闻言还真动了,但他没有迈步靠近青年,而是举起手中那根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黄金权杖,打了青年掌心两下,力道很轻,甚至没能在青年白皙柔软的手心留下半分红痕,像极了家长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心中虽生气,却舍不得打重,只能无奈地轻拍两下作为警告。
奈何谢印雪这辈子只有给人当爹的份,旁人想当他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自然也没把步九照的那一点也不严厉的警告放在眼里,他还拨开了权杖,仍向男人方向伸着手,毫不羞惭地诉说自己的欲望:“我想捏捏你的耳朵,还有尾巴,之前都没见你长过。”
“给我碰碰吧,我会轻轻的。”
真是越说越奇怪了。
胡狼兽首男人不理会青年充满了暧昧与挑逗意味的可耻要求,只抬手用瓦斯权杖的顶端弯杆挑开青年身上殷红长衫的盘扣,一枚、两枚、三枚……那根瓦斯权杖在男人的操控下就如同一只灵活的手,轻车熟路地剥开红荔的外皮,使里面晶莹剔透的白肉尽露无遗。
末了,男人还用权杖顶端抵住青年的胸膛,将他整个人推倒在水池中,自己却驻足站立在池边,居高临下地投落一瞥,尽管仍未说话,然而他睨向青年的眼睛里却仿佛写满了训言:“你刚刚的目光和言语都冒犯了神祇,现在神祇要教训你,而你要听话,不可再放肆。”
谢印雪浑身湿透,他从水池里爬起,眯着眼睛抹掉脸上的水珠,伏在池沿边上,仰头望着男人,依旧冥顽不化道:“还是想捏一下看看。”
“……”
“我要捏。”
很好,这下话的意思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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