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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肉文中拯救小白花女主10守男德真的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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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放直接载倒在了电梯里。

所幸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地毯,她没有受伤。

方才罗放趴在余兴言怀里,模模糊糊看到身后电梯里的人正是叶霸总,酒壮怂人胆,她心中陡然升起一个念头,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余兴言常有,而叶霸总不常有,要怪就怪他不守男德。

此时罗放瘫坐在地上,感到欲望和酒劲一起涌上来,大脑一片混沌,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眼前男人的大概轮廓,但她知道成败就在此一举,因此当即轻轻拉住男人裤脚:

“求求您了,我……我来接同学,结果被人逼着喝了下药的酒……救救我吧……求求您……他会追上来的……您救救我……”

叶理元诧异地看着扑倒在自己脚下求救的罗放。

他本是来参加自己侄子的生日酒会,结果也不知道喝的哪杯酒出了问题,刚察觉到欲望抬头,他便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席,想着去房间洗个澡冷静冷静,等药劲过去。

没想到闯进来个小姑娘。

不过倒也真不能见死不救。方才砸门那两声他听到了,倘若丢下不管,指不定这丫头会是什么下场。叶理元叹了口气。虽然同样是不近女色,他总不像自己侄子一样,洁癖到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于是男人忍着欲望翻涌,把罗放扶起来,本想保持适当距离,但小姑娘硬灌一杯失身酒,又吃了药,身子软得靠自己根本站不起来。没办法,他只好把人搂在怀里。

所幸少女酒品很好,小脑袋乖乖靠在他胸膛上,并不乱动,身上也没有刺鼻的香水味,至于酒气——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不要嫌弃谁。叶理元叹口气,在小姑娘耳边轻声道:

“我带你避一会,等会打电话给你家里人,知道么?”

罗放脑子烧得一个字也听不懂,却还是迷迷糊糊点了头。

整个二十六楼只有四间房,叶理元抱着她进了离入口最近的那间,一路穿过书房客厅,直奔浴室。他先放了半缸温水,试了试温度,才将怀里已经按捺不住,开始摩挲自己的小姑娘放了进去。

他到底还是个正常男人,中了药又软玉温香在怀,难免把持不住。

“你先冷静一下,等会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叫他们过来接你。”

说罢,叶理元一点也不敢回头地走出了浴室,先换了身浴袍散散热,而后走到餐厅,顺手给自己泡杯茶清醒一下。等他喝完茶水,感觉欲望已稍微平复,才拿着手机又走回浴室。

他想着那姑娘此刻也该清醒些了,然而一推门,却是几乎震碎他眼眶的一幕。

罗放在自慰。

少女本来就只穿了一条睡裙,外面套了件长外套,此刻外套被甩到一边,裙子已被完全浸湿,成了半透明的布料。她欲说还休地分开腿,内裤褪到了脚腕,一手抚慰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在揉搓自己的阴蒂,还不时探入一两根手指进到花径里解馋。

叶理元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少女。她吓得赶忙站起来,然而头昏脑沉又起身太急,脚底一滑,眼看着一张脸就要磕到浴缸边缘,叶理元下意识去扶,却被少女拽开了浴袍腰带,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早就勃起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正卡在少女双腿间。这下遮掩不住了,叶理元极为尴尬,但看着少女受惊兔子似的表情,也不好责怪什么,只能耐着性子低声询问:“怎么样,清醒一点没有?能不能记起家里的号码?”

罗放本来在摇头晃脑地复读对不起,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才低下头,流着泪小声说:

“我没有家人……我是孤儿……”

叶理元哑然,是一时间也想不出解决办法。

但罗放的意识很快又被药劲占了上风,她哭哭啼啼地抱紧叶理元,凉滑的小手探进男人内裤直抓重点。

“我会帮您的……别把我丢出去……求求您……”

叶理元的不近女色,和他那洁癖侄子不同,他少年天才,早早修完了大学课程,从研发部一步步干起,一分钟巴不得掰成两半使,立志要终身为科学奋斗,故而向来对浪费时间的活塞运动嗤之以鼻。

而等叶老太爷撒手人寰,临终前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把家业托付给叶理元,他一夕之间成了叶家的掌舵人,又觉着以此作为利益交往实在没趣,就更有意避着。

说到底,叶理元到底并非圣贤一般无欲无求,只是有意忽略,此刻被少女柔滑馨香的身子缠住,才知道什么叫欠债要还,浑身软绵绵凑不出半点推开她的力气。

“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你听叔叔说,先冷静——”

以吻封缄。

少女湿滑的小舌跌跌撞撞闯入,男人开始时还躲闪,却在接触后得了趣儿,一手自然而然扣住她后脑,有意加深这个吻。

罗放的吻技青涩,叶理元同样没经验,一双中了春药、相差十余岁的男女,竟吻出了初恋般酸酸甜甜的感觉。

这一吻结束,叶理元再说不出推拒的话了,只能形式上略做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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