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2 / 3)
欲试地最先跨越兄妹的界限,在喝了啤酒后亲吻他的手指。
她真得什么都不懂。
短时间分泌的荷尔蒙如何能与常年累月的兄妹之情相提并论?单纯的肉,体欢,愉怎能比肩朝暮厮守的情谊?林誉之望着她的眼睛,只看到赤诚的勇敢无畏,身份让她不能开口,而爱意为她一切冒冒失失的行为做脚注。
林誉之花了近一年时间接受她做自己的亲妹妹,又花了半个月时间来说服同她开启情人这一层关系。
一切都是引诱。
替妹妹洗她被经血染脏的衣服,林格大大咧咧,完全不会去考虑,哥哥给妹妹洗衣服是不是有些不应该;她的贴身衣服,她的袜子,她擦拭脸的毛巾,甚至她洗澡后那一块儿专门擦拭私,密的白色小方巾,三个月一换,林誉之购买,林誉之手洗,林誉之仔细晾干。林格不知道这种事情已经越界,一直在做这些的林誉之知道。
为林格做一日三餐,早餐的红豆粥,中午的小炒菜,夜晚煨在小火上的菌菇鸡汤。盛饭时“不小心”触碰的手指,她偶然间提起的一道菜、第二天便会出现在饭桌上。她有一颗柔软的心,温柔的感化,偶尔的诱惑,林誉之暗地里观察她的交友情况,密切关注着她和所有异性的联系。
他需要确保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在兼职结束后,林誉之再累,回家前,也会给她带些小零食小礼物。他必须要让格格对“哥哥回家”这件事充满期待。
给她带最爱吃的街角那家店中冰激淋,放进保温杯中,塞进包里,到家后打开,只化了底部,上头的冰激淋球仍旧是圆圆的,用小勺一点点吃;
给她买她逛街时看好几眼、摸好几遍又放下的连衣裙,林誉之对自己已经到达几乎苛刻的地步,他基本没有任何娱乐开销,不抽烟不饮酒,所有攒下的钱都花在格格的家庭和格格身上;
绕三条街去买她上一周说过好吃的冰栗子,在夏日炎炎里回家,风轻云淡地说顺路带回来的。
林誉之故意不擦自己手背上被太阳晒出的汗,让她看自己长时间骑自行车而磨红的掌心,令她主动去观察他汗津津的t恤,诱她推理出“哥哥特意绕远路只为给我带零食”这一事实。
他说着一个又一个能被聪明妹妹看穿的谎言,假装对她的心疼一无所知。
看。
做兄妹多好。
永远都不用苦恼,不必如他这般,处心积虑、大费周折地布置,确定让自己和她喜欢的所有东西都相关联——
很难说谁是被驯化的哪一个。
可惜妹妹还是太天真,她的勇气仅限于接吻,还是林誉之下定决心,轻轻一拉,一按,一句诱导性的话,才促使两人建立初体验这一联系。
他可怜、可爱的格格。
林誉之没想到自己会被“抛弃”。
这是始料未及的结局。
同样始料未及的,还有在清晨终于宿醉醒来的林格。
她头痛得要命,惊醒后的第一件事是去卫生间检查身体,没有,没有男人的液体,没有容纳过什么东西的痕迹,林格最近没什么想法,没有试过小玩具,探手指会不舒服。
林格探出脑袋,看林誉之:“你有没有趁着我喝醉,对我做什么?”
林誉之平淡地说:“对你做了王子会对睡美人做的事情,这个回答是否能令我妹妹满意?”
林格说:“林誉之,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满嘴跑火车了,这种鬼话你都说得出口,害不害臊。”
林誉之低头泡茶:“起来,喝杯茶,等会儿就要走了。”
今天他们要去新天鹅堡,退房时,林格又问了句高级套房的销售情况——今天一下子空出,有十多间空房。
林格目瞪口呆,暗想,此次出门不利,看来遇到教堂也去拜一拜,祈祷这异国的神明也能够保佑一下他们这些可怜的旅客。
只可惜,祸不单行。
不确定是否是大量的难民入境,还是因为物价上涨、通货膨胀外加经济不景气,小偷愈发猖獗。
尤其是艋艋。
他兴致勃勃地将手放入外套口袋,本想取手机拍照,却冷不丁和小偷在外套口套中完成了一次牵手。
机械转过脸,在同小偷对视时,艋艋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手机当然留下,但艋艋的钱包却不翼而飞。同行中,丢掉钱包的不止艋艋一人,还有可怜的赵蔷。
格格没有笑话他们俩。
因为她的手机和钱包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狠狠划开、咧着一张大嘴笑的书包。
林格:“……”
幸好护照还在。
林誉之挺平静的,他有条不紊地打开钱包,告诉林格:“我还有些钱。”
林格:“……你疯了?你为什么会兑换500欧面额的纸钞?能花出去吗?”
肯定不行。
那张500欧面值的纸钞,在当天下午就被林誉之去了银行,兑换成小面额的钞票。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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