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3 / 4)
天天对着她撩拨过来撩拨过去,对那少年的挑逗还不放在眼里,只是拨开斗笠前的白纱好奇道:“这些人也是这里的跑堂?”想了想又忍不住赞道:“到底还是十六楼好,一个跑堂的都生的这般俊俏,声音也好听,想必报菜的时候还能招揽些客人。”
薛元握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本来想直接用完膳带她走的念头一转,抬手吩咐小二了几句,不一会儿就把方才对着姜佑抛媚眼的少年带了上来。
他们这等人并不是只唱曲,自然也做皮肉生意,那少年一进来就见方才见的那姑娘头上罩了斗笠,但身边坐了个冶丽之极,身条修长的男人,这两人都是相貌绝俗,让他卖给哪个他都愿意,便殷勤地躬身道:“两位客人是要听琴还是要听曲儿?”
薛元轻轻嗤了声:“把你最擅长的曲子唱一首来听听。”他见那少年开口要唱,漫不经心地补了句:“我不喜欢仰头听人唱歌,跪下唱。”
少年的脸有点发绿,但客人的吩咐又不敢不遵从,只能委委屈屈地跪下开腔唱,一连唱到第五首见客人还没开口让他起来的意思,只能颤着声儿道:“这位爷,奴家,奴家真的是不行了。”
姜佑被他这自称震得身子一抖,薛元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继续唱,唱到第十几首的时候,头发也散了,声音跟破锣似的,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刺啦。
她听得实在受不住,赶忙叫停道:“罢了罢了,你赶紧领了银子下去吧,别唱了。”
那人如释重负地踉跄跑下楼,薛元道:“皇上觉得他还俊俏吗?”
姜佑不由得瞪大了眼看着他:“合着掌印这么罚他,就是为了下朕的脸?”
薛元握了她的手指在唇边亲了亲;“臣只是不习惯皇上瞧别人罢了。”他撂下钱站起身:“在这里吃酒也吃不痛快,就委屈皇上到臣的寒舍陪臣小酌几杯了。”
姜佑还在犹豫,就被他硬拽着下了楼,本来她想立在马车边磨蹭一会儿,他作势要把她打横抱起来,吓得她一溜烟钻进马车里。
一路不情不愿地到了薛元在外面的宅子,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他办事妥帖,已经命人在宅子里置办好了酒菜,他请她上了主座,她抬眼瞧了瞧,见琉璃的瓶子里乘着鲜红的酒液,她忍不住眼馋道:“听说海那边来的酒水跟咱们齐朝的味道不同,但颇有风味,朕从来没喝过呢。”孝宗和张皇后管的甚严,她虽然不能说是全然滴酒不沾,但也甚少碰酒。
薛元瞧见她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抬筷子给她夹了筷子螃蟹小饺儿,又乘了碗玉带羹给她:“空腹喝酒容易伤身,皇上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姜佑低头尽快吃了,目光又黏在那酒上,薛元取来玉盏给她倒了一杯,她仰脖喝的有点猛,被呛得连连咳嗽,艳红的酒液顺着香米分脖颈留了下来,打湿了层层叠叠的罗裙。
她今儿穿的衣服是薛元特地挑的,颇有盛唐遗韵,前领敞开露出一片雪肌和三指宽的藕米分色诃子的边儿,艳红的酒水滴到上面,再深入进去,浅色的褙子像是开了一簇一簇的桃花,随着胸前的不住起伏引人遐想。
薛元目光凝了凝,又抬手给她倒了两杯,不急不慢地劝着酒,姜佑连着喝了好几倍,看人都有点飘了,才觉得他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
姜佑无力地推了推他:“掌印你答应朕什么了?说好的不准放诞无礼呢?”
薛元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臣是发乎情止乎礼,并不曾对皇上无礼。”
姜佑用力挣了挣,却觉得身上软绵绵地:“趁火打劫,说话不算话!”她半阖着眼睛想着怎么才能让他停下了,约莫是喝了酒胆子大了不少,半晌才张嘴朝着他心窝子捅:“掌印啊你是个太监,老这么样也不是事儿啊。”她嘴里含含糊糊地郁闷:“没见过掌印这样的,怎么比寻常人还轻佻?”
薛元的脸色僵了僵,轻轻啃咬着她的脖子:“皇上的意思是,臣不够男人嘛?”
姜佑眼神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就见他两指从酒盏里拈出块冰块来,顺着她锁骨慢慢往下滑,林林沥沥的酒液落了下来,他倾身去吻,顺着落下的酒线一路到了尖端,抬手轻轻地扯开玉带,让里面的藕色诃子,隔着诃子覆上了尖端,转眼便濡湿一片。
姜佑低低地哼了声:“别!别舔”
薛元轻笑了声:“皇上觉得这样够男人嘛?”他一手顺着衣襟探了进去,握住一团莹软:“还是皇上觉得这样够男人?”
姜佑茫然地摇了摇头,头脑昏沉一片,还是有些惊慌地想要挣开:“掌印别”纠缠间身上的衣物去了大半,诃子黏腻腻地贴在身上,绳结松了大半,米分团露出小半个。
薛元小心翼翼地捧出来,唇舌不住地流连,姜佑身上难受地像是着了火一样,带着哭音颤声儿道:“不要…”一边拧着身子惊惧地往后缩。
他抬手扯落了她身上多余的衣裳,抱着她滚到了檀木大床里,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耳朵:“怕什么?你是我的心肝宝贝,难道我舍得伤了你不成?”
姜佑的身子忽然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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