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 / 4)
”
陆钦州伸出一只手来揉着她绯红的嘴唇,慢斯条理问道:“你去年秋天在醉仙楼见过远泽?”
蒋仪轻轻嗯了一声,嘴皮叫他揉丨搓的麻麻的,侧了头想要躲过去,陆钦州仍是扳过她脑袋来揉着嘴唇,轻声在她耳边言道:“你说过要听话的。”
“他亲过你这里没有?”他眸中深沉,嗓音微哑着,仍是牢牢盯住了她。
蒋仪心道这自然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摇头道:“没有。”
陆钦州仍是盯着她,将这两个字在脑中过了半晌,低下头来吻在她唇上,良久才抬起头来,手落到她一侧的耳垂上嘶哑了声音道:“这里?”
蒋仪仍是摇头:“没有,那里都没有。”
陆钦州侧身过来,含了那耳垂丨舔丨噬丨吸丨吮了半晌,滑到了她脖子上继续亲吻着,蒋仪胸中升起一股丨酥麻的快感来,几乎要哼了出来。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哼出声的时候,他抬了头又盯着她问道:“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晚上五点,接孩子之前就发下一章。
现在要专心写另一篇了。
☆、穷理
他手中握着她胸前的一点,捏了又放,放了又捏。蒋仪忙摇头道:“没有,都没有。”
他掀了被子伏身下去,在她胸前起伏了半晌才又抬起头来,见蒋仪眼中欲丨色丨朦胧,手滑到她平坦小丨腹上柔软如鹅绒的地方去摩梭了许久才道:“这里?他有没有动过?”
她身上的衣裳都叫他扯掉了,裸露在外的皮肤冻的丝丝发抖。蒋仪吞了泪水艰难摇头道:“未曾,那里都未曾动过。”
陆钦州起身凑了下去,在那小小的平原上亲吻了许久,扳丨开她的双腿,头低了下去。
蒋仪又羞又臊又怕叫人听见,忙夹了双丨腿轻叫道:“大人,不可。大人……”
他并不理会她的叫声,使劲分开她的双腿,如啜饮于泉的鹿般,吸丨吮着那某一处的柔软,蒋仪叫他丨舔丨的酥丨麻,难过的哼出声来。她隐隐中觉得这游走全身的酥丨麻,总有一个渲泄的出口,而那出口必然在陆钦州的嘴中。
果然那酥丨麻的快丨感是能叠加的,它在她小腹越积越多,最后终于绽放在他的唇齿之间。
蒋仪头皮森森发麻,混身绷紧颤抖了起来,紧躬了脚背悄声叫道:“大人,真的不行了……”
陆钦州纵身爬起在她身上,将自己口中津丨水全都度入她嘴中,下面也入了进来。床头的灯叫他吹灭了,这如浪般涌过的酥丨麻后面跟着一丝微微的疼痛,不及她觉察,透及骨髓的快意便随着他下丨身的搅动迸散了出来。蒋仪低哼了一声,陆钦州亦是嘶哑着声音道:“再叫一声。”
蒋仪摇头,欲要躲避了他的撞击,却叫他双手箍牢在床上无处可逃。她脑中尚留的一丝理智道:怪道那承顺侯夫人那样喜欢他,为了留他能自己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原来这男女之事果真是能叫人如痴如醉的。
一般女子十六而嫁,嫁时都还是才长成的样子,况且男女之事上若男人操这过急了些,也要叫女子疼痛难忍不能领略其中乐趣。蒋仪翻过年就二十了,正是身心俱熟了的时候,况且陆钦州是各中熟手,一次就叫她深入骨髓,阅其滋味。
这雪不知下到何时而停,初梅从外面领了衣服来放在门外,自已回屋睡了一觉,念及若是完了事夫人恐要清洗,听更声敲了三下,披衣蹑脚到了上房来,细听那屋中仍是浅细的呻吟,大床也发着些吱呀叫声,也不知何时才能完事,怕她进去添水要惊动了他们,便又蹑脚回屋睡了。
蒋仪叫他摆弄了两回,混身粘腻,身下也是粘粘腻腻的,听着外间隐隐有鸡叫的声音,又听着陆钦州在旁边呼吸均匀了,悄悄摸索着自己的衣服要披了去洗,却叫陆钦州一把拉回被窝中道:“你若想怀个孩子,就忍一忍明早再洗。”
“为何?”夫妻有了这事便要更亲密上几分,蒋仪伏在他身侧问道。
“那孩子也要有时间才能跑进去坐胎的。”陆钦州揽了她入怀道:“你竟还不困?”
蒋仪比别的女子体力好些,折腾了这许久虽混身酸痛,却也混身每一个汗孔都舒畅着,缩在陆钦州怀中,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次日朝中沐体,陆钦州却仍是上朝的点儿上醒了,他低头见蒋仪睡的正香,半边藕臂还落在外面,轻轻替她掩了悄声起床,仍是围着那长帕到了门外取了衣服进来,穿好了披上外衣出得门来,就见外面一尺厚的雪中扫开着几条道儿通向各屋,屋檐瓦棱上皆是晨光映着白雪,抬头天色晴朗高远,胸中也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舒畅,披了裘衣出来,初梅在院中躬身立了问道:“大人,可要在院中用早饭?”
陆钦州摆摆手,轻声道:“晚些再进去伺候。”
他出门去了,初梅知他说的是屋中的夫人,知昨夜两人折腾的晚了,想必此时夫人还睡着,便仍缩着手回屋暖着了。
陆钦州今日心情大好,与几个门客一起用了早饭,铺了宣纸练了会儿字,便听外面报说程参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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