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 / 3)
!”
许通见状,正欲自裁,被陶不弃一脚踢开了匕首。许庭芳摆了摆手,见严容紧贴着自己,心中顿时好受了些,严容一双大眼紧盯着许庭芳嘴角,那一抹血迹让她只觉万箭穿心,踮起脚来伸手替他拭去。
陶不弃嘱人看好许通,又张罗了一辆马车来,浩浩荡荡往河督府驶去,陶不弃骑马在前,严容许庭芳座于马车中,程秀之在后。
许庭芳并不大碍,只是气急攻心,想到是父亲使人杀严容,心中怎能平静。
“严容,今日回府,我定向我爹讨个公道!”许庭芳握紧拳头,伸手揽过严容。
“庭芳,庭芳,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
“严容,不必多说,今日之事错在我爹,定是他不愿意我们在一起,表面答应我,暗地里却派人来杀你……实属卑鄙!”许庭芳气不过,许临风实在是过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严容一听,原来因为这个要杀自己!这个好办,见许庭芳依旧怒气冲天,忙安抚:
“庭芳,回去后我亲自和许相解释。”
二人车内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一路平安。程秀之一脸笑意,步步都在他计划当中,许家父子若是真的反目了,那接下来的戏定精彩无比。
一到河督府,许庭芳拉着被绑的许通,直奔许临风房内,其余一干人等不得靠近。陶不弃左看右看,这河督府也忒简陋了,连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程秀之怕陶不弃缠着自己,找了个借口回了房间,只留严容,书砚,韩紫烟,陶不弃三人在庭院内干等。
陶不弃自是对严容又拉又扯,一脸崇拜。末了掏出一颗鸽子蛋大的珍珠来:“严公子,这是送予你和许庭芳的贺礼,你俩真是男才男貌,碧玉佳人——”陶不弃自以为知晓一切,高兴的说道。
严容一见珍珠,口水溢流,“谢谢世子大人。”接过珍珠就收了起来,“方才你说什么?男才男貌?”
陶不弃便乐呵呵的将自己救了许庭芳一事前因后果详详细细说了出来,末了扯着严容的袖子道:“严公子,随我回京吧,教我赚钱,教我写字,你不在京内,我都觉得没意思。”
完了完了完了!这呆子定以为自己是断袖了,还缠上自己了,还送与自己贺礼,哭笑不得。
“世子,济阳城的公事还未完成,我恐怕走不开!”严容讨好的说道,“你先回京,我一回去立刻去府上找您。”
陶不弃嘟着嘴,不说话,站在一处发呆。
“爹,为何派许通杀严容。”许庭芳大怒,因面对的是父亲,硬压住了怒气。
“少爷,跟老爷无关,是我——”许通慌忙狡辩,老爷少爷一向不和,二人关系不能再恶化。
许庭芳不说话,只看了眼许通,“许叔,若不是敬重你为许家操持多年,今天在这里的就是你的尸体了。”
许临风从未见过许庭芳如此愤怒,心中也愤恨起来,一把拦住准备离开的许庭芳道:
“我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你!”心里百万个理由,却一个都不能说。
“为了我你就去杀严容?你明明知道我和严容交好,你若伤了他岂不是要了我的命!!”许庭芳转身离去,“若是还有第三次,休怪我不顾父子之情。”
父子俩无法交谈下去,后门窗下的人听到他们父子相争,笑意更甚,悄悄离开了。
严容见许庭芳出来,忙迎了过去。她眼疾手快,且了解许庭芳,自是看出他心有不悦,一脸怒气,自是心疼不已。嘴角的血迹还未擦拭干净,让人着实心疼,心中暗暗下定了主意。
“紫烟,替许大人看看,方才他吐了血。”将一侧的韩紫烟唤了过来,她医术高超,应有办法。
韩紫烟领命,忙跟着许庭芳走进房内,待他坐下细心把脉。
趁众人进了房,自己默默退了出来,她要亲自去见一次许临风。
许通已经松绑,主仆二人一站一跪,连续两次失败许临风亦无他法,方才自己的儿子说的那么清楚,恐怕暂时取不得严容的性命。
严容叩门,许临风见是她进来,吩咐许通退下。此刻还敢来见自己,这简雁容的确不同于一般女子。若是顾绣后人,也不过如此。
“许相,”严容深作一揖,良久才起身,“今日之事,定是有所误会,且深知许相心疼许公子,定是事事以他为重。若是外人知道堂堂许相之子居然是断袖,定会脸上无光,所以不想许公子走上短袖之路。”严容说到此处,伸手解开头上的逍遥巾,一头青丝明如瀑布,更显的那张小脸精致绝伦,“许相,我并非男子,我正是那简家书肆的大小姐。”
许临风有些欣赏眼前的女子来。虽早已知她是女儿身,但没想到她竟有如此胆量,明知自己要杀他,还亲自上门解释。
简雁容深知先前诸多误会,心里愧疚,但事关和许庭芳的终身,亦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了。
“许相,我们简家第一次拒亲是因为我,那日寺中许公子搂着我不松手,让我误以为他是登徒子之类,故拒绝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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