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 / 3)
大意,忘了此时境地,张嘴没骂出话来,反让程秀之得以长躯直入,软滑的舌头在她嘴里一荡,看她抗拒,抵住她舌尖狠狠一咬。
简雁容最怕疼的,舌尖又是人身最脆弱的地方,嘴里血腥味儿还没散开,她的泪水已掉下来了,盈盈如珠,一颗接一颗淌个不停。
“记住了没有?”程秀之大乐,舌尖在简雁容嘴瓣一卷,将那上面沾着的一点鲜红吞吃。
变-态!简雁容暗骂,疼得厉害,什么主仆尊卑尽皆抛之脑后,喉间几不可闻暗哼了一声,一条腿轻轻移动,卡到程秀之双腿之间,而后——拼尽吃奶力气朝上一顶。
“啊!”程秀之惨叫,声音响彻云宵。
“刺客又来了?”
“爷!”
“大人……”
好几个声音一齐响起,许庭芳身形最快,只是离得最远,和韩紫烟欢哥同时冲了进来。
程秀之一双手捂着裆部发抖,听到人声后急忙松开,此时疼得直不起腰,在许庭芳面前却不愿失态,飞快地压下痛苦,风情万种地笑了起来,满足、得意、羞恼等等,又故意撩了撩头发,使之披散开来,看起来,恰是激烈的欢好后的虚弱。
许庭芳飞快扫了一眼,又看简雁容,简雁容束发微有绫乱,衣裳也略有歪褶,和程秀之的形景再暧昧没有。
许庭芳和简雁容几次失控,隐隐约约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没有看到刺客的宽心之后,更加失落。
“爷,你大叫干嘛?”欢哥傻怔怔问。
“爷喜欢大叫不行吗?”程秀之翻白眼,一面又颤着嗓子柔声喊简雁容:“过来扶我到床上歇着。”
简雁容哪肯去扶他,不只不扶,还飞快地往许庭芳身边躲,闪到他背后,探头,指使欢哥和韩紫烟,“快,你们俩扶程侍郎上床歇息。”一面说,一面扯许庭芳,示意他带自己赶紧离开。
程秀之气得几欲发狂,一双桃花眼狠瞪着简雁容,黝黑的眼珠底下埋着火种,哔哔叭叭烧着。
简雁容也不管程秀之如何了,拉了许庭芳猫腰往外闪。
那房间是她的房间,晚上别指望程秀之还给她了,虽刚入冬,天气也很凉了,尤其夜里,简雁容才想问许庭芳他那边有多余的被子没,寻思抱了另找一间空屋睡觉,许庭芳拂了拂袖子,将她拽着他胳膊的手抹开,一径走了。
生气自己隐瞒了?
应该尽早跟他坦白的,简雁容暗悔。
心中觉得是自己的错,道理明白,却还是意难平,究竟恼着什么,也说不出所以然。
跟许庭芳在一起,简雁容不复坚定独立,不自觉便依赖他,女孩子有的娇气她也有,不只如此,享受许庭芳的呵护体贴习惯了,潜意识里还觉得许庭芳要让着她,体谅她。
夜风越发急了,寒意渗人,不多时,小雨缠缠-绵绵洒下,简雁容憋着闷气,又怕程秀之晚上还使妖蛾子,横竖跟许庭芳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再装清风明月两不相干只是自欺欺人,也便不另找宿处了。
进了许庭芳房间,要上床一块睡时,又有些羞涩,想了想,摸出一床被子,在拔步床前的踏步处铺开倒头睡觉。
第四十七回
雨越下越大,嘀嘀答答敲打着窗户,简雁容睡得极不安稳,迷迷糊糊忽然就来到一个从未去过的河中,那河很宽,河岸那头青山隐隐,河上一座桥悬浮,两头都是水,水面浓浓的白雾,又湿又冷,简雁容正想转身走,桥上忽然凭空出来一个人,那人一袭白色薄袍,袍袖迎风舒展,不需起舞,自有韵律,皎洁的华光萦绕,翩然若仙。
河水原来涟漪轻荡,意韵悠扬,忽然间平地生波,巨浪翻滚,黑压压一浪赶一浪,嘶吼着沸腾着,桥身很快沉入水中,桥面渐渐的也要被淹没。
桥上那人回头,眼神空茫,魂不守身,原来是许庭芳。简雁容惊得大喊:“庭芳,快离开……”
拼了命挣扎着要过去拉他,双腿被缠缚住了动弹不得,只急得满头满脸的汗,眼看着河水已漫上桥面,漫过许许庭芳双腿,漫过他胸膛,渐渐地要淹了他整个人了,许庭芳却痴了似没有反应,简雁容呼吸阻滞,猛一下就醒了过来。
室内灰蒙蒙的,半明半寐,许庭芳就在床前站着,长长的身体投下阴影,屋里本就有些暗,他的面庞显得更阴暗,面容凛冽,一双眼眸如浸寒冰。
“不就是在侍郎府当奴才的事没告诉你么?犯得着这样吗?”简雁容埋怨,见许庭芳周身湿淋淋的,头发衣袍滴着水,想起梦中情景,心口又惊颤起来,“你在外面淋雨了?虽说习武之人身体壮,可你之前才受过伤,怎地这么不爱惜自己……”
唠唠叨叨念个不停,又急忙下床,打开衣橱捡出里衣外裳,推许庭芳,“我出去了,你快换上。”
她的手臂被拽住,许庭芳用力一拖,简雁容跌进他怀里。
“严容。”定定地盯着怀里的人,许庭芳怔怔喊,声音清冷,“你待秀之也这般好吗?”见简雁容满眼不解疑惑望自己,掐着简雁容手臂的手更加了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