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3)
之,只恨简雁容不要脸,把程秀之往歪路上带。
边上山石翠带飘飖,虽无金桂盛开,味儿的芬芳馥郁却有过而无不及,且清雅处又非花香之可比,递来酒杯的男人稍稍勾了唇角,牵出一派迷离风流,简雁容对着万种风情心堵欲狂,胸臆间长江泪流淌,很想大声高喊:“爷,求你高抬贵手饶了小的。”
一边有个怨怼形于色的小满啊,爷你要卖弄风骚也等没人时呀!
简雁容不敢喊,妖孽行事每每出人意表,不顺着他,谁知要做出什么更让小满恼怒的事儿来。
可也不能就这么下去,小满妒火上头,若是做什么什么诸如下毒灭情敌啥的壮举,自己可是死都不知咋回事了。
她不想做失火城门殃及的鱼儿。
“多谢爷赐酒。”简雁容满脸堆笑接过程秀之手里的杯子,手里拿着杯子,眼睛却看着他,杯子歪了也不觉,待收回目光,衣领已教酒液湿了,淡黄一片酒渍,哭丧了脸告罪,“爷,小的衣裳湿了,小的告退。”
“酒杯都拿不稳,该罚。”程秀之含笑看她,长指弹了弹,面上春意盎然。
妖孽这是怎么啦,今晚怎么频频送秋波,挑-逗调戏丝毫不作掩饰。
“小的换了衣裳回来后任爷愿责罚。”简雁容伶俐地道,躬身告退。
这一换衣裳,定要换上个把时辰。
小满,机会给你创造了,会不会把握就看你了。
自己再回来时……哈哈,想必小满和程秀之已是干柴烈火不容打扰!简雁容嘿嘿贼笑。
“去吧,不用回房,爷房中桌了上那个包袱里全是给你定做的新衣。”程秀之笑道,目光灼灼。
猫儿捉老鼠,兴致高涨。
啊!他连自己的衣服都置办了!简雁容满嘴黄莲味,几欲晕倒,边上小满听得此言,眼里怒火更灼。
戏开锣了只能演下去,简雁容颤颤惊惊进房。
第三十四回
自是不能在程秀之房中换衣裳的,也不能久呆,他今晚像发春的猫儿,只差喵喵叫唤求欢了,简雁容进房后来到窗前,寻思着,若是跳窗遁逃,后来只狡辩是从正门走的,忽悠得了程秀之吗?
似乎不容易,简雁容抓耳挠腮,一时间计拙。
跟前不见简雁容,程秀之瞬间兴趣缺缺,闷闷地喝了一杯酒后,撮唇吹了长长一声口哨。
哨声刚停,府里养的解闷儿的猴子蹿了过来,猴子穿了特制衣裳,米分色褙子,绿边黄绸小短裤,鲜艳活泼,跑过来了在地上先翻了个跟头,,接着跳到石桌上,抓耳挠腮,摇头摆臀,好不乖趣。
程秀之眉开眼笑看着,忽地坐直身体。
猴子右爪抓着一样东西,仔细看,竟是上好的徽州宣纸一角。
这种宣纸着墨上色极好,作画经久不褪色,价钱也高不可估,等闲人用不起。
程秀之探手从猴子手里拿过,半个巴掌大的纸角,被猴子抓得皱巴巴的,依稀可见墨色。
是许庭芳来了,这纸应该是他拿在手里要送自己的画作一角。
程秀之心念一动,挥手让小满离开,快步走进房间。
踏踏脚步声传来,简雁容急从窗前离开,刚走到桌前想装模作样打开包袱看衣裳,程秀之挟着一阵风过来。
“跟我进来。”他不自称爷了,猛一下抓住简雁容往里间卧房拖。
“爷,你干嘛?”他不是那种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不讲情趣的人啊!
难道是小满在酒里下了料,他中了那什么药了?
简雁容惊得腿软手颤,急慌慌挣扎。
程秀之风流秀美,想不到力气却不小,简雁容拼尽全力也没挣开,天旋地转间,背脊一阵剧痛,程秀之把她推按倒到床沿了。
“爷,你放开我……”简雁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程秀之本来要演戏的,简雁容热烫烫的泪滴到手背上,霎那间糊涂了,心口先是细小的油星子,接着被添了干柴,轰地一下火苗燃成大火,心心念念都是罪恶。
她平时那么狡猾刁钻,嘻嘻哈哈之间眼珠子骨碌碌转动间坏水直冒,这会儿却被自己逼上绝路,涕泪交流只能求饶,这感觉当真妙不可言!
她是许庭芳爱慕之人,将许庭芳爱慕的人得了!让他发疯!
恶念一动再压不下,理智被邪火烧干,程秀之赤红着眼死死盯着简雁容,想一口咬下去,咬遍她全身,生生将她无暇的身体啃出新鲜热烫的印记来。
黄昏的最后一点亮色在挣扎的点滴时间里渐次消退,房间越发昏暗,抵按着自己的人却格外亮眼,秀美的芙蓉米分面染了丹霞的彩妆,妖冶鲜艳,墨绿斜襟薄绸春衫在挣扎扭打中松开了,露出一截白玉铸就的脖颈,莹白的肌肤像要解冻的雪,落在眼底,本应是让人心跳气促,简雁容却害怕到极点。
手腕骨像被他掐断了似疼痛难忍,也许还磨掉一层皮了,急促的喘-息在静谧的空间里分外清晰,坚实的楠木大床在微微摇晃,背脊凹凸不平的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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