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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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一瞬而过,她瞬间光溜溜,浑身只剩一件内裤的身体重新着床。程之衔揪着布料随手扔地上。
舒笛拳打脚踢,胡乱弄他,嘴里喊着让他滚。
程之衔无动于衷,拽住她两只作乱的小细胳膊,领带对着双手手腕缠绕两圈,打成一个紧实的死结。
舒笛暗想不好,大声骂他,“程之衔,你他妈敢?”
“你看我敢不敢?”
揪着女人到床头,程之衔粗暴地撕开黑色包装纸盒。里面还有一层布袋,他解开松紧抽绳,打开口袋一股脑倒出来所有东西。
黑色三根宽的绑带绳堆在床上,绳子里还有好几个金色金属铁环。盒子是黑色的,没有图案,舒笛隐约预料到什么。
“你放开我!”
程之衔眸子轻瞥,拉着绳子解开魔术贴,“你再多句嘴,我他妈把你嘴也堵上。”
欻欻四声响,舒笛这回看明白了。这是一套抬腿绷带,s玩的自缚分腿器,手铐脚铐都在绑带上固定着。
程之衔动作很快,抬手将她脖子抬起,绑带环绕脖子,跟连帽卫衣绳子一样,平均长度往下拽,两个魔法贴死死粘住舒笛双手。
黑色绑带很长,程之衔一路往下拽,捞过舒笛一只脚踝绑住,束缚感并没有很强。舒笛松一口气。
下一秒,程之衔猛得一抽绑带绳,调解带子长度,舒笛两条腿从躺着立马抬到空中挂着,绳子抽得越长,收缩得越短,她被迫抬腿挂得越高。
舒笛羞耻得眼眶湿润,“程之衔,你喝醉了,你醒了会后悔。”
程之衔置之不理,继续抬她另一只腿。
酒精上头,行动路线只受感性思维主导。他这副直白粗暴的样子,舒笛胸口闷着疼。
事实是程之衔平日里一直压抑自己。他的真实想法就是如此。如今的他,极端,病态,扭曲。这才是他最本我的样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舒笛。
也被他吓得抖着嗓子,正声开口,“你喝醉了,你平时不是这样。”
“程之衔。”
舒笛换种口气,娇嗔道,“程叔叔——”
男人怒气冲天,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你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凶我。你会宠我一辈子。”她的声音抖瑟,失落,带着哭腔。
“怎么宠你?”程之衔停下动作,红着眼睛觑她,“把我睡了,你起来就跑美国那种?”
舒笛哼咛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程之衔绑上另一只腿,缩短绑带。
身下的女人花穴大开,对着天花板。内裤中间那块不争气地流了一条湿缝。
程之衔扯住胯部那块布料,抬手撕烂扔到地上。舒笛瞬时身下一凉。
暴徒份子,她被这人开发太多。
舒笛皱着眉,气得身体抖动,“程之衔,我会恨你的!”
伸手对着舒笛花穴往上摩擦,她跟着闭紧双腿。程之衔挂着几根银丝的指腹肘到她眼前,嗤笑道,“恨我还流这么多水?”
舒笛头瞥一边,闭眼不看。
没管她的视而不见,程之衔眉眼难得展开,“一脸清高样儿,你下头这张嘴就听话多了。”
折身下倾,他到床头柜里抓出来一把套,直接扔床上。程之衔扯开内裤,拆开一个波浪形的戴上。
“你今天敢这么对我,你就死定了。”舒笛用力睁眼,眸子里蓄满泪水盯着他。
程之衔扒开她的双腿,朝着那道细小的穴口狠狠一捅,直插到底。
“啊——”,舒笛吃痛地叫出来。
眼睛闭紧,身体蜷缩,眼泪落到两侧鬓边。程之衔再次抽出,只留鸡蛋大的龟头在里面。接着全根插入,加强体内快感。
“嗯——”
肉棒冲破狭窄的子宫口,直直插到里面,舒笛握紧双拳,咬着嘴唇,耐不住小腹失控地抖。
程之衔揪住一个靠枕,放她头下。压着她立在高处的两条白腿,身下狠狠挺动。
卧室只有囊袋的拍打,一声更比一声大。两人都不说话,只有脾气和力量上的相互较争。
手脚行动全失,舒笛死死咬着禁锢她双手的领带两结。
程之衔那玩意儿大得要死,她还不够湿,这人就毫无保留地全钉进来。每一击都往子宫里冲,疼得舒笛直哆嗦。
看着这张心里无他的脸就来气,程之衔故意骂她,“骚货!骚屄咬我鸡巴这么紧,真他妈想给你捅死!”
他盯着舒笛肋骨上的纹身,一手揉胸,一手压腿,只顾自己肏得爽。单向的欲望排解和心理快感,全程一点都没取悦舒笛。
身下两片阴唇红肉外翻,带出穴里滚滚津液。床上尤物,糜烂又璀璨。
怎么爽怎么插,程之衔次次往她子宫里顶,紧道里他撞得十分痛快。
时针从11跳到12,他一声低喘,臀肌紧缩,肉棒在穴里抽插速度变慢,几分钟后他抽出来,摘掉套子,对着舒笛两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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