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2 / 3)
那天舒笛抓着他,让他陪她一会儿。她的手特别小,指段细长,白白嫩嫩很滑很软。她跟他比大小,足足比他小三分之一。
他当时打趣她,这么小的手怎么学钢琴,弹得过来吗。
舒笛说,“小时候还没长开,大家都一样。有人说了,大手拉小手走路不怕滑。”
程之衔冷眼旁观这场现场暧昧直播,脸上乌云密布,如幽深的墨水。
钟嘉诚站在一旁看戏,不忘评价,“真没得说,舒笛这身段,不签可惜了。”
“是吧!”他故意捏程之衔肩膀。
后者打开手机,点开置顶给舒笛发消息。
c:你在干什么
桌上手机屏幕亮了一下,舒笛看都不看,直接按灭手机。
程之衔继续发。
c:你在干什么?
舒笛掀过手机放桌上,依旧不看。继续同身边男人喝酒聊天。
程之衔气得一通电话打过去。
手机第三次响,舒笛正不耐烦地要关机,身旁男人提醒,她才正眼看屏幕。
过了几秒,点开接通。
“舒笛,你在干什么?”
舒笛那边很吵,她一直捂着耳朵。她问他,“你说什么?”
程之衔再次开口,“你在干什么?”
舒笛这才听到。她烦躁地很,语气满是不耐,“睡觉啊!你这么晚打来干嘛?”
程之衔看她皱着眉冷着脸,寒笑一声,继续道,“你往后看,楼上。”
莫名其妙的,舒笛不悦地转头看向二楼。
站在露台边上一身黑的男人,不是程之衔是谁?他扬起眉头,一副痞帅神气的样子。转睫间,桌上所有的男人都黯然失色。
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他低声道,“来二楼,我在露台等你。”
舒笛讨厌他这种不做人的态度,她脾气有点上来的意思,扭过头不看他,“你电话里说不就行了?”
程之衔腾升一股燥意,“不行。”
后者连忙接到,“那挂了吧!”
他缓缓阖起眼睑,问她,“舒笛,你上来还是我下去?”
舒笛现在不想搭理他,“听不到。”
程之衔再次开口,态度不容置疑,“你上来还是我下去?”
妈的,谁让她有把柄在他手里!
“我上去行了吧!”舒笛怒目而视,楼上程之衔一脸贱笑。
舒笛起身不知道跟一旁的红发女生说了什么,对面的钟望也问她怎么回事,随后拿起手机上楼。
她满脸烦燥,脚步跟着叫嚣。高跟鞋脚腕上的流苏一闪一闪,把他沉闷已久的心全部照亮。
“说吧,什么事?”
舒笛离他一米的位置,定住脚步。
露台只剩他们二人。她又换上一脸冷漠,程之衔满脸无奈,轻声问她,“累不累?”
舒笛不理。
他往前一步,拉起她的手,强行跟舒笛十指相扣。“还在生气?”
程之衔细声讨好,嘴唇带笑,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整得她是他的什么珍贵物件儿似的。
又来了,程之衔又想这样,温水煮青蛙。
舒笛不以为然,甩又甩不开。露台上拉拉扯扯的,她可不想被当成二人转的表演者,引人围观。索性随程之衔牵着。
“我天!扯上了扯上了。”班佳琪看得津津有味。
楼下桌上,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这甲方爸爸真行!不是扯就是抱。”钟望靠男友怀里,一脸激动。
男友点他一下,搂他更紧,“你把哈喇子收收。”
钟望收回眼神。
班佳琪兴致来了,“来,咱们赌一把,笛宝什么时”
“钟望,我有话跟你说。”
话被男人打断,抬头一看,也是个帅哥。
白衬衫黑西裤,孟克皮鞋锃亮。金丝眼镜下斯文儒雅,仪表堂堂。
钟望笑容僵在嘴边,神情冷却下来,满是蜜意的眼底此刻一片灰烬。
他不理他,转头瞥向一旁。
男友靠他耳朵不知说了什么,两人默默交谈,最后钟望点头。
“钟望,能占用你几分钟时间吗?”
钟嘉诚再次问他,态度极为诚恳,甚至有点卑微的意味。
班佳琪不知情况,看钟望快速变脸,直觉面前的男人跟之前那件事必有关联。
她看来看去,意识到二人确实有几分相像后,心底跟着一沉。
得!这人估计就是他那垃圾哥。她视线一转,钟嘉诚左手中指果然戴着那对银戒。
眉眼如出一辙,但风格特点完全不同。钟望的脸型和五官更窄更精致,更像阿姨一点。至于钟嘉诚,人面兽心的垃圾。
“真晦气!”班佳琪嘲讽道。
她瞥过头,继续和帅哥们喝酒。
过了几秒,她又有意放开声音,问左边的男人,“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