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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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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深吻进行到耳根的时候,沈与尔觉得自己开始发抖,这个人只咬着这只小小的耳垂,就用两颗牙齿一下一下折磨这个地方。渐渐他轻轻的呵气变得重起来,呼吸烫烫扑在整个耳朵跟颈侧,他却继续用舌尖转着这只耳垂。

这个最敏感的地方,她差点哭出来,就使劲偏着脖子蹭他,说:“陈,陈顾返,你别咬我。”

被她这么轻轻重重蹭来蹭去,他再把持不住,沙着嗓子告诉她:“小尔,你抱紧我。”不是初次的隐忍跟浅尝辄止,他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极致的欲望,却又托着她温柔的刚刚好。

缓下来,陈顾返撑住一只汗津津的手臂侧身安静地看着她,眼睛里还湿润润的都是动情,额前的碎发更加湿漉起来。他一下下摸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下来,突然就微沙着嗓音开口叫她。

沈与尔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一样,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清地应了一声。

顿了那么小片刻,他说:“想结婚,真的特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  过瘾吗?

约会

想拱到他怀里, 他顺势将手臂从她脖子下面绕过去把人搂过来, 下巴抵着她额头。在他怀里每个姿势都舒适安心,她翘了一小下嘴角:“当然结,到岁数就结。”

陈顾返就低低笑,说, 好。

第二天早晨, 沈与尔是在一阵低沉却格外舒缓的曲子里醒过来的。她半眯开眼睛,朦朦胧胧就看到一个画里一样贵气逼人的身影, 正正坐在落地窗边一只方凳上,整张脸沐浴在阳光的阴影里,轮廓跟五官都是一种慵懒到极致的气质。

大提琴夹在修长的双腿间,他低头敛着眼睫,捏住琴弓的手指立体, 指骨却不突出, 好看的要命。

她揉开随意杂乱搭在额头上略微挡住眼睛的留海, 手背就闲闲搁在额角, 微笑。阳光好像被他这种低低诉说似的曲子招进来的一样, 穿过落地窗降落在他干净的手指上,迷幻闪耀。

“这首曲子我也会。”她注视着这个人移不开眼睛,开口,声音带着睡醒的小迷糊。

陈顾返收了个音, 将大提琴轻轻倚在一旁,站在床边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身。贴着她的鼻尖, 嘴角是一个漂亮的小弧度,他说:“小尔,起床。”

沈与尔两颗小虎牙开心地笑出来,双手绕上他的脖子,他微站直身体,握住她的腰将她一点点带起来。她突然就那么“啊”的轻轻一声,发出一半又被脆生生憋回去。

他扶住跪在床上的小朋友,身子贴过去,手指就在她滑到肩下的睡衣肩带上反复摩擦,说:“慢点儿。”

浑身好像被揉开了重新组装过一样,她耳根红起来,直支吾没事,贴在他脖子的双手按着借了把力,匆忙起身跳下床跑掉。

陈顾返跟到卫生间的时候,小朋友正光着脚踩在地上刷牙,他把人拎起来搁在自己脚上,手从后面绕到她小腹扣住,说:“凉。”

她将牙膏沫在齿间里舔了舔,含含糊糊开口:“陈顾返,你连牙膏的味道都选的这么特别。”有小泡泡从嘴巴里飘出来,她好笑地张着嘴巴去咬,可真是好闻。

下半身就这么紧紧地贴着,他将这个不老实一拱一拱的小朋友箍牢,两个人在镜子里的视线撞到一起,他声音略沙地笑:“小尔,你总是在早上这么做。”

“嗯?”她抬一抬眼角。

他一点也不刻意遮掩,双手撑着台面微动了动身体。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一口把嘴里的水吐掉,支吾半天也没憋出半个字。

“换衣服,出门。”陈顾返给她留了点儿距离,架着她的胳膊就这么脚背托着她光着的两只脚丫把人放到床上。

她好奇:“干嘛去?”

他笑一下,说:“约会。”

所谓的约会,就是牵着手在墨尔本街头闲逛。沈与尔将头上的法式遮阳帽摘下来塞到他手上,就跑到前面一座复古又华丽的建筑跟前,托腮蹲在地上:“叔,拍照。”

陈顾返揣着口袋慢悠悠过去,伸出一只手弯腰,摘下小朋友脖子上挂着的小单反,告诉她:“这可是火车站。”

她就这么蹲着跳回身,惊讶:“火车站?”才1秒钟便抬起两只手,食指跟中指框在一起,笑,“来一张。”

回头的一瞬,陈顾返将相机重新挂回她脖子:“好了。”

“这么快!”她瞪大眼去拨单反上的按键,下一刻就追上前面倒退着走的人,“陈顾返,你应该当一个艺术家。”再看一眼照片,真是格外有感觉。

他就把人一揽,带她从这座建筑穿过去,指着不远处满地海鸥的地方,明明可以正常说话,却偏要凑近了跟她耳语:“看,上次你来过的联邦广场。”

耳朵一痒,沈与尔缩缩脖子用手肘轻轻戳他,天气好到阳光将人裹得暖哄哄,她畅快地舒口气,陈顾返将大帽子重新罩回她头上。

俩人从海鸥中间穿过去,鸟并不怕人只偶尔扑腾下翅膀,昂着脖子走得优雅,她就乐着给它们唱儿歌。

广场上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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