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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养妻日常 第48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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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中止不住滑过自己爬上画舫时,韩覃一手揽着唐牧的脖子软伏在他怀中,对着他说话的样子。他曾以为,唯有父亲和女儿才能建立那样纯粹的信任与依赖。也许那阁楼上的小姑娘终究臣服于那个强大如山的男人,也或者是她终究爱上了他,毕竟,权力也是魅力的一种。他心中泛着阵阵苦涩,哑声道:“我娶,我娶韩雅姑娘就是。”

“你果真要娶我姐姐?”韩清有些不可置信的从韩雅肩后走过来,盯着唐逸问道。

唐逸再看韩雅,见她并不望自己,心猜只怕她也是愿意的,遂十分诚恳的言道:“当然要娶!”

韩覃一听唐逸愿娶,也是放下一块心病,转眼见方才推人那婆子还叫人捆成个粽子一样在脚落里裹着,走过去问唐牧:“二爷,我可否亲自审问这婆子一回?”

唐牧听了这话却是一笑:“你审?怎么个审法?”

韩覃道:“方才您与阿难所说的话,我也全听见了。我姐弟到京城才不过几天,竟就有人恶毒到想拿砖头捆着我的脚将我沉到这坝底的淤泥里,我实在很好奇自己这些年是怎么结来的如此深仇大恨。”

听到这话,就连韩雅与陈姣等人也都娶了过来,心要看看韩覃怎么审这婆子,便见韩覃走到方才那婆子身边,屈膝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一番,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是谁雇的你,要你来杀我?”

这婆子双手叫人反捆着,头磕在地上哀叫道:“大姑娘,老身就是这河岸上的所住的人家,平日在各画舫上替主家刷刷痰盂打打杂儿,真的是想要帮几位姑娘,实在无意推姑娘下河,姑娘饶了老身吧!”

韩覃见陈姣亦在边上站着,转身问道:“陈姐姐,可是如此?”

陈姣点头道:“家里婆子不便带的多,我们确实于这岸边雇了两个,但她究竟什么来路,我们府上管家也不清楚,不如将那从河里抓来的一同拷问?”

韩覃捉过那婆子的手,那手上一枚顶针几乎勒进了肉里。韩覃扬着这婆子的手道:“你在撒谎,你根本就不是这岸上的渔家,而是东门外鸽子市上的缝穷婆子。平常人家虽也有顶针这东西,但不过做针线时偶尔一用,唯有东市上的缝穷婆子们,整日替人缝烂衣,顶针从不摘手,久而久之人一发胖就勒到了肉里头。我虽不记得你的人,可逛过几回鸽子市之后却记住了你的手。若你不服,我即刻叫差役带你到鸽子市上隔壁卖鱼的店家指认,可好?”

这婆子果真是那鸽子市上的缝穷婆子,而且家就在鸽子市上,没呈想韩覃竟提了出来,转回头看了一眼,却仍是摇头:“姑娘,您若要冤枉我,就尽管冤枉吧!”

她忽而全身使力就向船舱壁上撞去。韩覃知那船壁是木,不可能撞死人,遂也不管这些,回头看时,便见叔父韩复不知何时上了船,此时一双眼睛阴恻恻也正盯着自己,边盯,边扬手招呼高氏与韩雅,还有韩清下船。

韩覃脑中此时已有了个初步判断,见陈卿带着护卫们抓了个满身皆湿的男子上船,上前一把抱住唐牧的手臂,失声叫道:“二爷,这里叫陈大人审着,我得赶紧回家去,只怕家里有变!”

她把个芳姊也带了来了,因画舫太小丫头太多转不开,遗在了河边不知那一处。此时家里只有柏舟,若熊贯也在还好,若是熊贯不在,他一个人只怕不能应付。唐牧挽起韩覃的手道:“今早我就吩咐过熊贯,叫他整日都必得在你家院子里守着,他至少要挡十几号的人,你先不必急,咱们审完了这边,再回你家。”

陈卿指着那男子道:“已经在水库边上抓到一人,方才我们逼供过,他承认是自己在水下潜着给韩雅姑娘脚上绑石头。”

“他可有说是谁指使的?”唐牧问。

几个捕块随即推过来一个捆成粽子的矮个黑衣男子。这男子趴在地上不停求饶,连声叫道:“官爷们,小的不过受人指使,别的一概不知啊。”

唐牧问:“指使你的人是谁?”

那人瞪了瞪眼珠子看了看指着船上那跪着的婆子叫道:“恰就是她。小的是这坝沿上的渔民,常在坝中打鱼为生,因在鸽子市上送鱼与她有些往来。她只小的水性好,许了小的五两银子,叫小的在船底潜着,只得有个穿绿衣的姑娘落水便给她脚上绑石头。”

好巧不巧,韩覃穿的豆绿,韩雅穿的黛绿,这小渔夫是个乡下人,那里知道绿还要分许多种,是而一件掉下来个绿衣服的女子,双手拽韩雅两脚到手便将一串青砖捆到了她脚上。”

唐牧见韩覃还要追问,拍了拍韩覃的肩道:“叫芳姊与兆和带人跟着你,你先回府,我还得去唐傅府,与傅阁老商议商议此事,最多晚上,我给你个交待!”

韩覃转身快步下了画舫,巩兆和与芳姊带着唐牧的随从在后跟着,才上马车奔了约有七八里路,忽而马车一震,韩覃掀开前面大车帘,见外面巩兆和带着唐牧的随从与几个短打蒙面的黑衣人已然缠斗在一起。芳姊随手还携着把短刀,见有蒙面人已经往车上冲过来,随即跃轻巧巧护在韩覃身前,短刀飞出去就将那人腕子划出血来。

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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